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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賽博朋克的假面騎士

033 去找布朗·鮑蒙!

某賽博朋克的假面騎士 南嶺桉樹 3305 2022-01-10 23:57:26

  “它的名字叫——紅!”

  當祁星看到這日記的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他的腦子被各種各樣的信息塞滿,一時無法回歸正常的思緒。

  “一百多年前的理想城大概是這樣一個模樣吧,分為正常區(qū)以及奴隸區(qū),同時正常人與奴隸卻又都是一個工廠生產(chǎn)出來的,實際上都不是正常的人類?!?p>  “所以一切的反常都可以理解了,理想城在各種意義上都是一個游戲,無論是制造這些居民的人還是被制造的這些人都沉溺在這養(yǎng)一個畸形的氛圍當中。”

  “直到這位前輩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樣一個氛圍,本來是堪稱異世界楚門的他硬生生把這個劇本玩成了造反……”

  “然后造反的理由給人一種兒戲的感覺——為了所有人都有正常的生殖權(quán)利!”

  “而也的確有人陪著他造反,只是從最終結(jié)果上來看,這位前輩明顯是失敗了?!?p>  “雖說他通過各種手段將本沒有任何反擊之力的革命一方武裝了,但他所留下來的一些游戲設(shè)想被中央的AI直接應用于理想城,最終形成了我現(xiàn)在所看到的在某些方面更加群魔亂舞的理想城?!?p>  “現(xiàn)在的理想城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那樣矛盾簡單,純粹是統(tǒng)治一方與反抗一方的矛盾了……”

  “將理想城如今的狀況比作一張牌桌,那么現(xiàn)在已知的賭客就有想要奪取我力量的企業(yè)聯(lián)合體、神秘生物崇拜組織、未知的統(tǒng)治者……”

  “局面已經(jīng)復雜起來,每個勢力都有自己想要的,可以合作也可以對抗,但是我的話卻是完全沒辦法站上這樣一張牌桌,目前只能算是棋子。”

  “如果我和那位前輩是來自同一個世界,沒有攜帶任何的力量來到這個世界,那么我要面對的無疑是地獄難度?!?p>  “但是我與那位前輩不一樣,我有自己獨特的資本,在那些人看來我沒有站上牌桌,但實際上我已經(jīng)站上去了。如果還是想要利用我,那么必定會碰一鼻子灰!”

  “再者,我也并不是孤身一人,我還有著前輩留下來據(jù)說是能夠增強有生力量的‘紅’。”

  “毫無疑問,老伯格應該就是被‘紅’影響的一員?!?p>  想到這,祁星終于理清了一部分思緒,大腦從宕機狀態(tài)重啟。

  “如此一來,一切都已經(jīng)清楚了?!?p>  “不過,清楚歸清楚,坐上牌桌歸坐上牌桌……我要在他們還在慢悠悠下棋的時候直接先掀一波桌子,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成功!”

  “理想城的核心在于工廠,企業(yè)聯(lián)合體不是想要理想城亂起來然后篡位嗎?那行我給你來一招大的!”

  祁星已經(jīng)想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但是還是那句話,登高必自卑,飯還是要一口一口的吃。

  “想要實施這個計劃,那我現(xiàn)在就必須要知道工廠在哪……”

  “在這位不知姓名的前輩的日記當中,只說了存在這樣一個工廠,但沒有說工廠在哪里……”

  “我之前就沒有上過網(wǎng),沒有得到什么信息,而之前那個芯片也被我拆除了定位以及放射電波的能力,單方面只留下較為強大的算力來使用?!?p>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想要獲取信息靠我自己是不行了,我必須等到明天北條過來才行……”

  想明白某些東西,祁星將又重新看了一遍日記當中自己應該著重記憶的點,確認自己基本上都記下來了,就把日記丟進火堆里燒掉了。

  “前輩泉下有知,我確定你的隱私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了,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了?!?p>  應該算是和自己開一開玩笑吧,祁星說了一句緩解自身情緒的話,然后等到日記焚燒干凈就滅了火,開始為北條司的build設(shè)計武器。

  “兔子坦克形態(tài),build的武器是一把鉆頭;忍者漫畫形態(tài),build的霧氣是一把有四個忍術(shù)的劍;這樣根據(jù)野狼智能機形態(tài)的一些特性,我或許可以這樣設(shè)計……”

  思考一番,祁星在工作臺上開始為北條司的武器畫起了草圖。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早已經(jīng)有了腹稿的他也完成了設(shè)計。

  “狼毫無疑問近身戰(zhàn)斗比較強,但是缺少遠程進攻的手段,這一點或許可以從智能機上下文章……”

  “在大對數(shù)的科幻作品當中,智能機并不是只用作聯(lián)系的道具,它還可以作為槍械來使用!”

  “雖然不知道這最初是出于什么設(shè)計的,但是卻是一個不錯的點子?!?p>  “攻擊的手段當然不能是普通的子彈,加一點激光,子彈可以做成狼牙形狀的……”

  “接下來對一些細節(jié)稍作修改,這樣遠程的手段也齊活了?!?p>  “然后把數(shù)據(jù)導入build driver運行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那么武器就設(shè)計完成了……”

  大致運行了一遍,在確認武器基本沒問題之后,祁星又開始思考要加的音效。

  “音效要貼切……北條的狼那一邊帶一點血色,而同時他是一個高壓虛擬統(tǒng)治的反抗者,一個革命者,所以或許應該這么叫……”

  “血狼的革命!”

  “wolf and phone!”

  完成發(fā)了這一切的工作之后,祁星挪開鐵板,以鐵板做床,看著不間斷的霓虹,將腦中連篇的浮想撇去,終是閉上了眼睛睡去。

  ……

  ……

  第二天早上,祁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太陽高高掛在天空上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時間基本上已經(jīng)接近中午的。

  “北條還沒有來……”

  從鐵板上爬起,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臂膀,祁星看了一下周圍,確定了這一件事。

  “或許,我應該主動出去找北條,畢竟有些事情耽擱不得,但是我不知道北條住在哪……”

  默默念叨兩句,祁星還是選擇了等待,進門將視線轉(zhuǎn)向窗外。

  窗外能直接看到的是一棟接一棟的高樓,雖然彼此間隔較遠,但不知為何卻是將祁星前方的視線全部擋住了。

  故而祁星望向前方能夠看到的是數(shù)個內(nèi)容不重復但卻不知道在講些什么的廣告。

  將視線往上移,大廈未能將天空徹底遮擋,終究是留下一到縫隙。透過縫隙,能看見淺藍色的天幕上幾朵白云飄過。

  “是歲月靜好?還是永遠也觸摸不到的希望……”

  不知道為什么,祁星腦海中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他伸出手來,似乎想要觸摸那藍寶石一樣的天幕。但是手伸到一半?yún)s驀地停下,緩緩收了回去,視線也是往下深入了七星大廈的陰影處。

  也是這樣的一個往下看,他看見了正好向著這邊走過來的北條司。

  他還是昨天一樣的裝束,臉上的表情是從前從未見過的思索,似乎在想什么深奧的問題。

  在到了七星大廈以后也沒有急著喊祁星開門,而是停下下來站在原地不動了,似乎不想明白現(xiàn)在的問題不上去一樣。

  祁星一時之間也是沒有把他叫上來的打算,不知道為什么也是看著思考的北條司很久很久。

  可能是看得時間太久了,北條司突然抬起頭看著半個身子探出來的祁星。

  兩個人的目光在這一刻對視良久。

  但最后還是祁星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下樓準備去開門。

  在祁星收回目光以后,北條司也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站在某口等待著大門的打開。

  大門一打開,祁星就向著樓上走,北條司也是跟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沉默的氛圍一直到兩人走到祁星的小基地才被打破。

  只見祁星拿起擺在工作臺上的build driver就丟向北條司。

  “喏,你的驅(qū)動器!”

  “該加的功能我基本都加上了,接下來能夠變成什么樣子就完全看你自己了?!?p>  “你現(xiàn)在可以先變身確認一下,看我加的功能設(shè)計的武器到底何不合你的心意!”

  說完,祁星就坐在一旁,等著北條司的變身去驗證。

  但是北條司沒有照著他說的去做,而是直接開口回答了,整個人相比之前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似乎將懦弱的情緒全部都收起來了,給人一種自信的感覺。

  “我很相信你,也很確定你應該不會害我什么,畢竟我在身上也沒有什么值得需要比你去偷偷做手腳的地方,所以不用變身了?!?p>  將build drive收好,北條司再一次面對坐在工作臺上的祁星,開口說道。

  “你不是讓我去收集信息嗎?我基本上完全的看過了他們對那幾場戰(zhàn)斗的反應?!?p>  “在經(jīng)過昨天的戰(zhàn)斗催化以后,某種環(huán)境已經(jīng)被營造成功了。”

  “核心區(qū)現(xiàn)在很混亂,不信任將所有人原本戴著的假笑面具摘下,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被莫名其妙的審判,然后死去?!?p>  “同你戰(zhàn)斗那樣的怪物也多了好幾只,他們都是可控的,而據(jù)我所知,這幾個人無一不是另外幾款游戲的高玩?!?p>  “活動已經(jīng)步入中期了,在我來這里的路上不得不得加倍小心。因為一旦被那一群人盯上,那我基本上就小命不保。”

  “接下來,你準備做什么?”

  大概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北條司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接下來準備干什么?”

  祁星沉吟了一下,然后說了這么一句話。

  “站在他們的角度,我現(xiàn)在頂多算是那群混亂內(nèi)區(qū)的玩家脖子前掛的小胡蘿卜……”

  “我的重要性十分明顯的下滑了。這也意味著,我可以偷偷的發(fā)育,但是我并不愿意這樣?!?p>  “我想搞一波大的,嘗試掀一掀這張牌桌。”

  接著,祁星將自己從穿越者前輩日記里看到的東西選擇性的說了一點。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存在一個盟友,那就是你的那個前輩留下的名為‘紅’的手段?!?p>  “但是你并不打算先繼承這樣一個手段,而是準備襲擊工廠。而我之前跟你說我是工廠生產(chǎn)的假人,那么我肯定對生產(chǎn)我的工廠有印象。”

  “你是這么想的吧?”

  “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是想要我告訴你工廠的位置?”

  北條司稍微總結(jié)了一下祁星的意思然后說道。

  “對。”

  祁星回復。

  “我知道工廠在哪里,也可以告訴你工廠的位置,但是我覺得你搞錯了問題的核心?!?p>  “你是怎么確認工廠就是理想城的核心呢?核心核心,那必然是具備唯一性的東西,但是很不巧,工廠并不具備唯一性。”

  “這么跟你說吧,你可以從公民的編碼來看,很多人的編碼的后四位都是一樣的,而這后四位也就基本上代表了工廠的名字?!?p>  “再看看你的編碼和我的編碼,如果你是理想城工廠里出來的,那么你與我就完全不是同一個工廠出來的?!?p>  “也就是說工廠不止一個!”

  “那么襲擊工廠只能說有一定的作用但是起不到掀牌桌的決定性作用!”

  “所以在我看來,你的行為不能說是一個非常正確的行為!”

  聽到北條司的分析,祁星又一次沉默了。這的確是他考慮不周了,正所謂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沒有經(jīng)過失地調(diào)查的計劃必定是滿是漏洞的。

  所以祁星沒有因為自己的想法被批駁而生氣。只是他很快便將問題丟給了北條司。

  “的確是你說的這樣,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嗎?”

  聽到祁星的問題,北條司似乎是早就準備好了,沒有一點猶豫,當即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說我是一個記憶上的假人,很多記憶都是被灌輸?shù)模臀乙粯雍芏嗪诵膮^(qū)的人也都是如此?!?p>  “那這些記憶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順著這個線往下推,我又去虛擬網(wǎng)絡的言論圖書館去重現(xiàn)了一些相關(guān)的景象。”

  “最后我在一個個對話當中發(fā)現(xiàn)了至少十萬個和我某一段記憶相類似的記憶?!?p>  “而整個理想城刨除外區(qū)總共不過幾千萬人……”

  “同時我越靠近現(xiàn)在時間的記憶重復率越低……”

  “這相當于最初的時候是有限的記憶分散在更加廣大的人群當中的,然后無限增值?!?p>  “那么這個最初的有限記憶是在哪?必定是有一個中央的記憶儲存中心?!?p>  說到這,北條司突然不再言語,大概是覺得自己該說的基本上已經(jīng)說完了。

  “你的意思是在理想城,更加重要的是這個可能存在的記憶儲存中心?如果要去襲擊,我們更加應該去襲擊這一個地方……”

  “說的也對,我似乎忽略了這個問題,還是回到‘紅’的問題上來?!?p>  “‘紅’是那位前輩留下的手段,我知道這一件事,但是我并沒有去想它的原理是什么……”

  “如果的確存在這樣一個地方的話,那‘紅’所在的位置也就不言而喻了!”

  “‘紅’是通過記憶儲存中心在起作用的!”

  “如果更改襲擊目標的話,那我們只需要知道紅的位置,也就知道了記憶傳輸中心的位置了……”

  “可是我們完全不知道‘紅’的位置,這就必須要通過一個媒介去尋找!”

  “所以,當下,我們要找到……”

  就在祁星準備將老伯格的名字說出來的時候,北條司講了一個祁星完全沒有想到的一個名字。

  “我們要找到布朗·鮑蒙!”

  “布朗·鮑蒙?”

  祁星話咽了回去,臉上滿是錯愕,顯得有些不敢置信。

  “他和紅有什么關(guān)系?對于我們來說,他不是一個出賣記憶的無恥小人嗎?”

  聽到祁星的話,北條司搖了搖頭。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當我到言語圖書館去查詢信息的時候,我又額外注意到了一份失蹤名單。”

  “而這一份失蹤名單大部分都與《宗教》有關(guān)!”

  “這份失蹤名單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在被宗教人物襲擊以后受傷十分的重,然后才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里,而從芯片的存續(xù)上來看,這些人已經(jīng)被認定是死亡的?!?p>  “可是他們真的死亡了嘛?通過一些《宗教》反派行為的分析,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某些習慣與那失蹤的人存在一定的相似性?!?p>  “有這兩點已經(jīng)可以確定失蹤的人與《宗教》相關(guān)?!?p>  “你要看《宗教》的一些行動,你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人有的時候行動非常的矛盾,有些組織以破壞為宗旨,而卻始終存在一兩個組織竟然在與高玩對抗的時候去照顧在場的路人……”

  “再回到‘紅’上面,紅的最初是用來干什么的?被它喚醒的人又是會去做些什么?”

  “不管它想要做什么,增加同類必然會是它最初想要做的并且一直在做的事!”

  “抽絲剝繭之后,可以推斷得到一個事實,那就是‘紅’與《宗教》相關(guān)!”

  “而在我看到的這一名單上,布朗?鮑蒙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講的已經(jīng)夠清楚了吧?”

  看著高談闊論的北條司,祁星的眼神有些恍惚。

  “這個人還是我之前記憶當中的北條嗎?”

  “應該是的。之前的北條一直被虛假的記憶控制,昨天也是被無法獲得力量這種情緒所控制,但是現(xiàn)在,他整個人已經(jīng)煥發(fā)了新生?!?p>  “于是,某種東西覺醒了。”

  心里如此想著,祁星看著北條司接著高談闊論。

  “這個推理可能不算嚴謹,因為里面存在多個如果與假設(shè),但是在目前看來是非常有可能性的一個方向?!?p>  “我們要大膽假設(shè),小心求證!”

  說過這樣一句話以后,北條司又將自己的眼睛看向了祁星,然后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我們應該去找布朗·鮑蒙!”

  “去找布朗·鮑蒙?去找布朗·鮑蒙!”

  祁星將北條司的話重復了兩遍,最后選擇絕口不提老伯格的事,只是看向了天空上高掛的如同火爐一樣的太陽,又一次重復了兩遍。

  只是,內(nèi)心卻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如果‘紅’喚醒的人也是有聚集的話,那為什么老伯格你說你所在的組織只有你一個人呢?你應該是‘紅’所喚醒的人之一,但是你似乎又有所不同……”

  “所以,我要去找布朗·鮑蒙也要去找你!”

  “老伯格,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我在內(nèi)區(qū)所做的事了我,而你又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你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如果你回到了內(nèi)區(qū),但是你沒有來找我,那我是不是可以設(shè)想一下你的行蹤呢?”

  沉默一會,祁星撇過自己的頭,再一次正對北條司面無表情的臉,像是確認一樣的又說了一遍:“去找布朗·鮑蒙!”

  然后,他從工作臺滑下,拿好自己的東西,一馬當先離開了七星大廈,而北條司,緊隨其后!

南嶺桉樹

本來沒有寫完,但是馬上就十二點了,所以就先發(fā)了一半?,F(xiàn)在終于寫完了,但是是還沒有改過的草稿,明天我還要理一下,所以是先更了明天再改。抱歉。   正在奮力存稿中……盡量不先發(fā)草稿再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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