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許大茂,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
那樣一個水靈靈的俊村姑,怎么能歸了可氣、可恨的仇敵何雨柱呢!
連續(xù)喝了幾口冷了的花茶,許大茂心中的火氣,還是沒有降下來。
想著和婁曉娥婚后的幾年生活,他生出許多感慨:從小生活條件就很優(yōu)渥的婁曉娥,怎么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雞呢?
你看人家秦淮茹,接連生了仨孩子!人家那身段,要哪兒有哪兒!人家那白臉杏眼,比你富家小姐長得差了嗎?
尤其是剛來的這個水靈村姑,實在太饞人了!
繼續(xù)喝茶,繼續(xù)咽口水,許大茂終于記起來鄭曉寶的話:應(yīng)該找個借口,去外面看看去!
把心一橫,色心賊膽暴漲的許大茂,穿好外衣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后院,經(jīng)過了中院,來到了前院。
走過秦淮茹家的時候,他略微瞥了一眼;好氣人,屋里說笑連聲,菜香撲鼻而出。
既然出來了,那就只能把戲演到底。許大茂裹了裹衣襟,走出了大院。
“放了水”后,他正要走回大院,卻猛地靈感突現(xiàn):豁出去了!就在這里守株待兔!
天氣冷,別說喝茶喝水,就是坐著呆久了,也要尿尿。
那個水靈的小兔子,總會出來上廁所的。等她來了后,就跟她搭訕!
偎在墻角里,許大茂一邊吸溜著鼻子,一邊緊盯著大院門口。
功夫不負有心人。秦京茹果然走出了大院!
好可愛??!水靈的小村姑,穿著碎花小棉襖,扎叉著兩根小辮子,連跑帶顛地從許大茂的眼前經(jīng)過,去了廁所!
拍婆子,就是后世官稱的,與女孩子的搭訕。
這樣的功夫,許大茂在上學(xué)那時候就練出來了。
搭訕的借口有什么?
作為有心的厚臉皮流氓來說,那可真算是俯拾皆是。
比如:
男:“你好,我看你很眼熟,你是不是住在哪里哪里的,名字叫某某某?”
女:“您看錯人了?!?p> 男:“哦,的確看錯了。那個女孩沒你漂亮/文靜/秀氣等等?!?p> 女孩子聽到這些,沒有不開心的??傊?,就是一句話要說到女孩子心里去。
氣氛活躍了,或許雙方就可以進行進一步的交流。
諸如此類,盡可以問路、問時間,甚至還有假裝認錯人,直接拍一下女孩子肩膀的。
成功率怎么樣?
這個時代的人們都很熱心,警惕性與戒備心理,不如后世的人那么強。當(dāng)然,這也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女孩子,大多比較勇敢。
后世更直接,靠錢說話。
總之,許大茂對于和女孩子的搭訕方式很熟絡(luò)。自認為懂得這些女孩子的心理活動,尤其面對這個水靈小村姑,他更是充滿自信。
秦京茹帶著對嫁給何雨柱的美好愿望,因為激動得說話太多、喝茶太多,出來上趟廁所。
就這樣,她和何雨柱,今生就只能算是擦肩而過了。
出了廁所,她就見到了正在專門等著自己的許大茂。
搭訕之下,許大茂說清了自己的身份之余,也盡可能地貶低了何雨柱。
不怕挨揍嗎?
色欲熏天的流氓,此時根本記不起來挨揍的痛苦。如果牢記那些,許大茂早就老實多了。
秦京茹再是沒見過世面,畢竟也是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了。
對于許大茂揶揄、詆毀何雨柱,她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警惕。
斥責(zé)了幾句許大茂,她沖他翻個白眼兒,正要走回院子,卻聽他繼續(xù)毫不放棄目標著說:“你想嫁給傻柱,卻不知道是被人當(dāng)了槍使!”
“什么意思?”秦京茹一甩小辮子,臉上帶著氣憤,心里滿是疑惑地問。
許大茂略微說了幾句秦淮茹與何雨柱多有曖昧的話,秦京茹立即覺得心中作嘔。
這樣的事,又牽連了堂姐,對于想要嫁給何雨柱的她來說,實在是不能接受的。
尤其是,以后如果結(jié)了婚,兩家人還要繼續(xù)走動,兩家人還是住在一個大院。
可是許大茂就真是一個好心人,來勸自己別跳進火坑的嗎?
秦京茹正在猶豫,許大茂低聲提示:“這里說這些事兒不方便,你懂吧?”
這樣的問話,實際上是帶著暗示的肯定句子。秦京茹對此,只有連連點頭。
“附近有個小公園,到了那里,我好好兒跟你說說。”許大茂說著先行邁步,再轉(zhuǎn)身說,“我可不想看著這么好的一個姑娘,掉進了別人設(shè)好的陷阱里?!?p> 秦京茹帶著對堂姐秦淮茹的疑慮和羞恨,帶著對傻柱的氣憤和看不起,跟在了許大茂的身后。
見到水靈的小兔子跟了上來,許大茂心里這個樂啊:嘿嘿,先別說別的,傻柱,這就叫你“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
至于“別的”,他此時因為已經(jīng)初步得手,而內(nèi)心膨脹起來:務(wù)必要把她“拿下”!
“快點兒啊,等會兒讓你堂姐看見,咱們就沒機會說那些事兒了!”他催促著秦京茹。
見她快步跟過來,許大茂滿心歡喜地看看她,咽了一口口水。
總這樣看肯定不行,會把“小獵物”驚跑了的。
許大茂轉(zhuǎn)頭看向前面,立刻感到兩腿僵硬,或者說兩腿發(fā)軟。
李和時拎著一個大網(wǎng)兜,邁著大步正迎面走來。
雙方一見面,彼此都很尷尬。
畢竟是溜須拍馬習(xí)慣了,許大茂率先恢復(fù)了常態(tài):“哎喲喂,這不是李廠長嗎?您怎么有工夫又來了?”
領(lǐng)導(dǎo)都是遇變不驚的。李和時咳嗽一聲,穩(wěn)定了心神。
想著站在面前的這個猥瑣之輩,那天不過是認錯了人,頂多就是一時沖動,而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況且這個鼠輩,后來還極為謙恭地數(shù)次道歉、賠禮。
李和時對他輕蔑地看了一眼,立即讓一邊的秦京茹,感受到了什么是男人的氣勢。
許大茂看著很機靈,此時只像個狐貍;這個面容威嚴的男人,卻像是一頭老虎。
“這位是,”李和時并不先回答許大茂的問話,眼睛盯著秦京茹。小姑娘的確怯生生,也的確水靈,他也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哦,這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痹S大茂說著,再催促秦京茹,“京茹,快叫李廠長??!”
“李廠長好。”秦京茹為了顯示自己不怯場,紅著臉低聲問了好。
“嗯,京茹同志,你好。”李和時伸出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秦京茹伸來的冰涼的小手,“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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