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快閃’是那個年代較為流行的元素。是在國際流行的一種嬉皮行為,可視為一種短暫的行為藝術(shù)。簡單地說就是許多人用網(wǎng)絡(luò)或其它方式,在一個指定的地點,在明確指定的時間,出人意料的同時做一系列指定的歌舞或其它行為,然后迅速離開。而伊麗莎白所組建的那一支快閃樂隊,便是按照上述的理論,在洛杉磯的每個街頭游蕩。只要在這里發(fā)生了充滿戲劇性的一幕,下一秒,他們便會第一時間走出……”加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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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一名男人與一名女人提出分手后,他們便迅速地從街道的每一處角落出現(xiàn),包圍住了那名心碎的女生,用他們手中的吉他或是薩克斯風(fēng),吹奏著一曲“Danger in loving you”……
“你們在做什么?”女生好奇地看向他們。
“你或許會在下一秒,遇見此生的摯愛?!笨扉W樂隊將薩克斯風(fēng)放在自己的嘴邊,用說話的音調(diào)吹奏出了這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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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
當(dāng)一名身著艷麗服裝的男人走入了林肯大街時,快閃樂隊再次迅速地集合在那名男人的面前,吹奏起了一支斷背山的主題曲“I Don‘t want to say goodbye”。
“你們在做什么?”那名男人不解的看向他們,詢問道。
“你愛的影子正在降落,降落在陽光總是照耀的地方,難道你不知道那是你們二人的心之所屬?”快閃樂隊再次拿起了薩克斯風(fēng),用它吹奏出了這一段文字的語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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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幾件事情,而今晚…當(dāng)他們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時,似乎并沒有想要玩“快閃”這一套把戲。就在我們?yōu)橹畱c幸,它們手中的吉他、貝斯以及薩克斯風(fēng)不會讓我們感到頭疼時……
“你們想要喝些什么?”我問道。
這時,一名電吉他手彈奏了一曲“Tennessee Whisky”。我無奈的與查理斯對視著,隨后我盡力將自己的嗓音蓋過它那一把該死的電吉他:
“你想要來一杯田納西威士忌嗎?”
電吉他手點了點頭,隨后,他身邊的薩克斯手,唱起了歌曲中的一句歌詞:
“你如同草莓酒一樣甜美。”
“你如同一杯白蘭地一樣溫潤?!币聋惿着e起了手,用她極具磁性的嗓音唱道。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后焦急地看向了查理斯:
“草莓酒如何調(diào)制?”
“我不知道…大概是草莓汁加上一些伏特加吧?!辈槔硭拐f罷,從身后的酒柜上取下了一瓶草莓汁,將它倒入了一只古典杯中。隨后我裝作專業(yè)的樣子,在伏特加的瓶口處裝上了一個酒嘴,隨后將裝滿伏特加的酒瓶舉至頭頂,將酒液倒入了那一支裝有草莓汁的古典杯中。一切進展的很是順利,我將那一杯“草莓酒”推向了查理斯,酒杯滑行在深棕色的吧臺上。查理斯似乎慢了半拍,在他剛想要伸手去拿起草莓酒的時候,草莓酒跟隨著古典杯一起掉落在了地面上,傳來了一陣清脆的破碎聲。
那個破碎的聲音似乎激發(fā)起了我們心中的勝負(fù)欲,因為我們之前認(rèn)為,酒保莫過于是一個整天無所事事,呆坐在酒柜前混日子的職業(yè)。而今晚,我們迫切的想要證實自己,絕對可以有獨立經(jīng)營一家酒吧的資格。
我將一支青檸憑空扔起,想要讓它刺進我舉起的破冰刀的刀尖上,可是……
“誰在我的酒杯里面扔了一只青檸?”一名腰上綁著架子鼓的男孩,有些憤怒的說道。
而查理斯,則學(xué)著詹姆斯的樣子,將一只酒杯憑空扔起,想要讓它完美的嵌入他背后的那一支攪拌杯的杯口處,可是…酒杯再次落在了地面上,摔成了兩半。
這時,快閃樂隊再次默契地彈起了吉他,演奏著一曲薩克斯風(fēng)。隨后看向查理斯,大聲的朝著查理斯唱起了Etta James的代表作:
“Damn Your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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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英國氣象局最新發(fā)布的消息,一場暴風(fēng)雪席卷了英國多個城市。隨著大西洋低氣壓席卷英國,覆蓋英格蘭、威爾士、北愛爾蘭和蘇格蘭大片地區(qū)的5個黃色天氣警告已于昨天生效。蘇格蘭部分地區(qū)、英格蘭北部和中部地區(qū)已下大雪,導(dǎo)致公路和鐵路交通中斷,預(yù)計將有更長的旅程時間被迫取消。在倫敦的北部,汽車已經(jīng)偏離積雪覆蓋的道路,在南部,已有一輛校車被時速70英里的大風(fēng)吹倒的倒下的樹木擊中,傷亡不明。所以,英國目前只停留著曼徹斯特國際機場用來接送往返的旅客,其余的站點,航班全部取消,為您帶來的不便敬請諒解?!庇鳥BC新聞臺的最新消息。
“該死的!”勞倫一覺醒來后,得知了航班全部取消的消息,連忙拎起了行李箱,跑出了機場。外面的暴雪已經(jīng)讓她看不清方向,她只好憑借著街燈虛弱的微光,走向了一條公路上。隨后她便伸出了手,想要攔下任何一輛可以載她前往曼徹斯特的的士。
終于,一輛看起來略顯老舊的的士停在了她的面前,她連忙將行李箱塞進了后座,隨后便匆忙擠進了副駕駛。此時,一層厚厚的積雪從她的外套上面滑落下來。
“要去哪里,我的白雪公主?”司機笑著打趣道。
“我們?nèi)ヂ鼜厮固貦C場?!眲趥愓f道。
“曼徹斯特…那可真是一個遙遠(yuǎn)的路程啊。”
司機說罷,在一瞬間便踩下了油門,車輛緩緩地離開了這個布滿積雪的倫敦公路。
“約翰列儂,我是他的忠實粉絲。當(dāng)年的披頭士狂熱,從利物浦一直蔓延至了曼徹斯特,就如同這一場暴雪一般??墒俏覀儏s一點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熱情,只想著能夠擠進利物浦公路的人群中,和披頭士成員們一起合唱著一支‘Hey Jude’”。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年輕時的往事。
而勞倫則一邊附和著司機的話語,一邊看向窗外。只見在倫敦中西二區(qū)的河岸街之上,仍然有一處便利店亮著耀眼的招牌。
“停一下!”勞倫說道。
“你要去打雪仗嗎?”司機問道。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