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看見沒,那個陰司我老公25
在名下思考問題的時候。
臺下已經(jīng)是一片嘩然。
“不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們的張總結(jié)婚嗎?怎么就突然換人了?”
“對啊,對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們難道來錯地方了?”
有人還特意看了請?zhí)?,看著請?zhí)厦鎸懼拿珠_口道:沒錯,的確沒錯,確實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張總?cè)四???p> 誰能想到?
請?zhí)同F(xiàn)實是完全不一樣的呢?
誰能夠想到這樣盛大,莊嚴的事情,居然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突然換了新娘。
這個事情有些人或許能夠笑一輩子,因為實在太離譜了,離譜到好像是在看一本小說。
但是臺上的司儀并沒有因為這些人的舉動和反應(yīng)有一絲一毫的解釋的行為。
他拿著話筒,輕聲的道:“在這里我就不多說別的什么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咱們就先鼓掌,有請新郎吧!”
說著舉了一下手:“請新郎!”
聲音很大,而后還率先拍手歡迎。
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歡聲鼓掌的。
不說別的,就說張琴請的都是她相識的人,重遠請的也是自己相識的人。
相比較,張琴那些朋友覺得不可思議,重遠的親友其實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畢竟,重遠和蘇幼是一起長大的。
除了在工作上的那些人之外,其他親人也是都和蘇幼相識的。
他們沒有覺得不可思議,僅僅是因為這兩個人在一起,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畢竟青梅竹馬嘛。
但和請?zhí)系牟幌喾?,也讓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是該祝福還是該沉默。
因為糾結(jié)所以就都沒有說話。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覺得,他們的確沒有做錯。
在司儀喊完了之后,后臺并沒有人從已經(jīng)打開的大門之中走進來。
高臺之上鋪滿了紅毯,還有鮮花以及頭頂上的那些彩色的燈光,都顯得非常的浪漫。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新郎不見了蹤影。
司儀一時間也有些掛不住面子。
他下意識的朝一個方向看了一眼。
明夏剛好抬頭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也轉(zhuǎn)火視線看了過去。
然后就看到一個穿著打扮都很優(yōu)雅的中年女人,看上去40多歲,也有可能是打扮的比較年輕。
所以……背后的人就是他了?
明夏嘴角翹了翹,蘇幼和她還真是有那么幾分的相像。
因此,她一開始并沒有猜錯,這的確是母親。
那個女人的神色并不好看,和她打扮的優(yōu)雅一點也不相符,大概是因為重遠沒有出現(xiàn),所以她在生氣。
旁邊的趙安突然壓低了聲音,開口:“看到了?就是她。”
明夏面無表情,手指飛快的在手手機屏幕上點,然后開口:“看見了,她修為如何?”
趙安道:“比我高一個小境界。”
明夏低眉:“那她可不是你的對手。”
趙安不知可否:“那當然?!?p> 雖然比他高一個小境界,但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因為對方一直逃跑,他才沒能抓住對方。
若是真動手的話,對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有請新郎!”
兩人說話的時候,司儀再次開口,聲音又大了幾個度,隱隱還帶著幾分害怕。
只可惜,聲音落下之后,依舊沒有人搭理他。
那扇門的背后空蕩蕩的,臺下的人也都面面相覷。
難道說,這個新郎并不想娶蘇幼?
那為什么剛才司儀會說,是蘇幼和重遠的婚禮呢?反而把張琴給撇掉了。
張琴才是準新娘啊。
難道,新郎還被人綁架了不成?
所以才會有現(xiàn)在戲劇化的一幕?
眾人都在思考,其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司儀額頭的冷汗再往下掉,他覺得自己好像惹了大事!
誰能想到,準新娘給換掉了,但是準新郎不配合啊。
不是說好了…這很好主持的嗎?
哪里好主持了!
這都叫什么事??!
后臺的蘇幼,聽到外面的司儀一直在喊重遠,始終不喊她。
她就知道,對方肯定是不愿意了。
其實她也并不想逼他,她只是想他能夠喜歡她而已。
她也沒有成親的意思,可是媽媽回來之后,得知她直接被廢,特別生氣。
這才有了這么一出,真這樣下去,重遠只會更加討厭她吧…?
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p> 她搞不明白張琴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為了她這樣下她的面子。
他就不能逢場作戲嗎?
好歹把這些人都給糊弄過去了!
他就忍心讓她這么可憐嗎?
蘇幼咬牙切齒,張琴的確該死!
如果不是她的話,她和重遠才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在司儀的聲音再次響起,蘇幼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去了重遠所待的地方找他。
但,去到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件更衣室里并沒有人。
也就是說,重遠已經(jīng)離開了。
那他到底是怎么離開的?到哪兒去了?
他連張琴也不管了??
蘇幼簡直要發(fā)瘋,她也顧不得司儀還沒有開始叫她的事情,直接沖了出去,來到了臺上。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不顧眾人異樣的目光,徑直從司儀的手中將話筒搶了過去。
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她的目光在臺下來回掃視,希望能夠找到那個人,卻根本沒有,她氣憤:“重遠,你到底想怎么樣?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救張琴了!
你就真的非得讓我丟盡臉面才行嗎?就連逢場作戲都不愿意和我一起?
這么狠心??我可是跟你一起長大的,我們倆的感情,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剛認識幾年的人嗎?
你實在是太讓我難過了,你再不出來的話,今天你結(jié)婚的日子就是張琴的死期!”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明夏不得不佩服,這個蘇幼還真是屢教不改,口無遮攔。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都敢直接說死不死的,拿一個人的死來威脅另一個人!
這不是擺明的給別人證據(jù)嗎?而且這么多人看著呢,如果她一旦有什么過激的行為。
報警,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兒?
就算是她的媽媽再厲害,可怎么可能抵擋得了這么多人呢?
一下子控制的了嗎?
自掘墳?zāi)?,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