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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娘親的神醫(yī)馬甲快掉了

第二章 他不是個男人

  于夢涵心中一突,驚聲開口:“不可能!”

  她進(jìn)來之前,明明已經(jīng)和嬤嬤求證過,之前里面分明是已經(jīng)事成的聲音,云芷嵐這分明是狡辯。

  “怎么不可能,難不成,你親眼看到我和這馬夫鬼混了?還是,這壓根就是你在故意設(shè)計(jì)陷害我?”云芷嵐眸光冷嘲地看著她。

  那眼眸之中的冰冷威壓,驚得于夢涵下意識后退一步,躲入了蕭耀文的懷中。

  后者以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將她摟入懷中,厭惡地看著云芷嵐道:“你有什么證據(jù)就拿出來,不要裝神弄鬼地嚇柔兒,否則本宮饒不了你!”

  “證據(jù),自然就是他了!”說著,云芷嵐提了提腳邊的馬夫。

  聞言,沈琴仙冷笑一聲,嘲諷不已地看著她:“我說云芷嵐,你該不會以為,你們兩個干了那見不得人的事情以后,他就會幫你說話了吧!”

  “我自然不會這么認(rèn)為,畢竟,他是什么樣的人,你們比我更加清楚。”云芷嵐目光清冷地答道。

  “所以,你這是在狡辯了?”沈琴仙冷哼一聲,嘴角得意地勾起,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馬車是什么樣的人,這可是她精心為云芷嵐挑選的“好夫君”呢!

  “你挑的人,的確是有夠惡心人的,只可惜,你卻是料錯了一點(diǎn)。”云芷嵐說著,便一腳踢在了馬夫的穴位上,直接將昏迷中的他踢醒。

  后者才驚醒,在看見云芷嵐后,便目光陰沉地道:“該死的,小賤人,居然敢打你夫君我,等我把你玩弄夠了后,就把你賣到花樓里去……啊……”

  不等他的話說完,便覺膝蓋上傳來劇痛,赫然是云芷嵐聽不下他的污言穢語,徑自踩上了他的腳踝。

  “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

  “嗤!”聽著馬夫的罵聲,于夢涵眼中閃過一絲得色:“云芷嵐,這就是你說的證據(jù)嗎?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等被人罵的愛好!”

  罵得正歡的馬夫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居然有這么多人,在最初的慌亂后,便想起了自己的任務(wù),當(dāng)下眼珠子一轉(zhuǎn),便對著沈琴仙他們道:“還請夫人恕罪,這云芷嵐早就是奴才的人了,我們早已經(jīng)私定終身,方才不過是奴才氣急之下才會說出要賣了她的話,還請夫人和老爺恕罪?!?p>  于正森擺了擺手,道:“既然她早已經(jīng)和你私定終身,這就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也不好插手。”

  聞言,馬夫心中狂喜,看向云芷嵐的目光滿是不懷好意,就連身為她父親的尚書大人都這么說了,他自然沒有任何顧忌了。

  這個賤人,等他將她帶回房之后,定然要好好教訓(xùn)她,蹂躪她,讓她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成為自己的奴婢,乖乖地服侍自己。

  蕭耀文將馬夫的目光看入眼中,對云芷嵐越發(fā)鄙夷厭惡,冷哼一聲道:“云芷嵐,你還有何話可說?”

  云芷嵐將他的神色視而不見,徑自將目光轉(zhuǎn)向馬夫:“你說,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

  “難道不是嗎?”馬夫令人作嘔的目光貪婪地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

  她冷哼一聲,忽然抬起腳,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踢到在地。

  馬夫措不及防之下,痛吼出聲,目光怨毒地叫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傷自己的夫君。”

  于夢涵則是怪叫一聲道:“云芷嵐,你這是想要逼他改口供嗎?告訴你,你與他私通之事,已經(jīng)是鐵證如山,容不得你狡辯了!”

  “鐵證如山?”云芷嵐微微一挑眉,譏誚地看著她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和他私通,已經(jīng)成為他的人了,難道就沒有想過,或許……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呢?”

  “你這話什么意思?”

  于夢涵等人還沒有回過神來,蕭耀文卻是面色一變,冷聲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云芷嵐冷冷一勾嘴角,戲謔地踢了踢馬夫,道:“你們費(fèi)盡心機(jī)用來誣陷我私通的人,其實(shí)是一個太監(jiān),嘖嘖,真是可笑!”

  “你說什么?不可能!”于夢涵的面容頓時有了一剎那的扭曲。

  便是一旁依靠在于正森懷中的沈琴仙瞬間也不暈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看向這方。

  “不可能?!”云芷嵐眉眼一挑,嘲諷的目光刺得幾人面皮生疼,“你說的如此篤定,莫不是,你見過?”

  “休得胡言!”于正森額頭青筋一跳,什么叫沈琴仙見過,那他算什么?這該死的孽女!

  “云芷嵐,我們心知你被捉奸在床心有不忿,但是這樣的謊言,的確是太過拙劣了!”于夢涵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是不是謊言,你們問他不就成了?”云芷嵐睇了地上的馬夫一眼,施施然道,“再不濟(jì),你們直接驗(yàn)身便是,何必在這里逞口頭之能!”

  蕭耀文的面色一沉,冷冷一揮手,身后便有護(hù)衛(wèi)上前,直接拎著那面色蒼白的馬夫走到角落之處,就要扒他的褲子。

  那馬夫瑟瑟發(fā)抖地抓著自己的褲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太子殿下饒命,老爺饒命!奴才……奴才的確是太監(jiān)!”

  “什么?”于夢涵身子微微一晃,只覺得心頭被大錘捶了一下。

  太監(jiān)?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

  “你……你怎么會是太監(jiān)?”沈琴仙亦是險些咬碎了一口牙,瞪著馬夫的眼中滿是怨毒。

  馬夫在眾人的注視下,渾身顫抖如篩糠:“奴才小時候家里窮,爹娘就想把奴才給閹割了,打算賣進(jìn)宮里去當(dāng)太監(jiān),只可惜奴才長得丑,太監(jiān)總管怕臟了貴人的眼,就沒有收……”

  聽完他的話,沈琴仙恨不能將他碎尸萬段:“你怎么不早說!”

  看著她悔不當(dāng)初的模樣,云芷嵐嗤笑一聲:“是?。∧阍趺床辉缯f,害得他們誣陷我失身的計(jì)劃失敗了,真是罪不可??!”

  “住口!”于正森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打斷她的話:“既然你已經(jīng)自證了清白,又何必非得往你母親的身上潑臟水?!?p>  “莫說她不是我母親,便是你,以后也不再是我的父親,別忘記了,你姓于,這里是云家!”云芷嵐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這個父親,再次為自己的母親不值。

  母親原以為是招了一個如意夫君,卻不想,是引狼入室。

  在她難產(chǎn)而亡的第二年,就接了沈琴仙和于夢涵進(jìn)云府,生生氣死了年邁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孽女,你再敢胡言,我打死你!”于正森哪里想到,云芷嵐忽然會這般說,當(dāng)下便覺自己最為不堪的一面,被她陡然揭開,一張面皮頓時漲得通紅,恨不能一巴掌把她打死。

  沈琴仙亦是尖聲叫到:“云芷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什么云家不云家的,這里可是尚書府,于家,哪里來的什么云家!”

  “這個尚書府到底是怎么來的?別人心里不清楚,你們的心里還不清楚嗎?”云芷嵐譏誚地看著于正森等人,最后目光鄙夷地掃過蕭耀文。

  他這個太子,若不是為了自己娘親留下來的巨額財產(chǎn),又怎么會紆尊降貴地和于夢涵牽扯不清。

  所謂蛇鼠一窩,不過如此。

  蕭耀文身為儲君,身邊之人誰不是阿諛奉承,如今看進(jìn)她滿是嘲諷的目光之中,只覺自己內(nèi)心的骯臟算計(jì),都被看穿了一般。

  “于尚書,既然這是你的家務(wù)事,那本宮也不便插手,先行離開了!”冷冷丟下這么一句,蕭耀文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蕭耀文離開之后,于正森便將最后一絲偽善丟開,冷冷地開口道:“云芷嵐,你最好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回頭我便會讓你母親給你尋一樁親事,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呆在家里待嫁,但若是你不識好歹,我們于府,也不介意辦一場喪事!”

  言畢,他下令眾人將那馬夫拖下亂棍打死,便自行甩袖離開。

  見此,沈琴仙冷笑一聲,便轉(zhuǎn)身跟上。

  “嗤……”于夢涵冷嘲一聲,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云芷嵐,笑容滿面,“既是如此,我倒要看看,向來清高孤傲的云大小姐,究竟是嫁給怎樣一個如意夫君了!”

  如意郎君?

  云芷嵐聽著門外馬夫被活活打死的聲音,心頭一凜,心知這是于正森給自己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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