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轉(zhuǎn)過身來,與爵晉冥并排一線,說道:“我們十七新朝分為陰陽二派,有陰必有陽,因此,陰陽相生,互助互輔。我大商是陰派魁首,你們可知我十七新朝陰陽二派恒接的橋梁是何物?”
眾大臣盡數(shù)搖頭。
比干繼續(xù)說道:“一是歷史,二是友誼,三是威懾,我們都見識過三千年眾皇朝的興亡衰變,乃至歷史變化,由于這含有許多機密,我就不講了。說友誼呢,我們十七新朝都算是老友了,老相識了,都厭倦了打打殺殺,而且我們十七新朝還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好幾次,但如果有人威脅我十七新朝之中的任何一個皇朝,無論是天王老子,還是十殿閻羅,都得被踏個水泄不通!”
眾大臣聽過后,盡數(shù)沉默。百萬鐵騎只為一人出頭血洗江湖的事情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可這是十七個頂尖大朝來聯(lián)盟一統(tǒng)天下,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最終還是宰相王脂雨開口了,問道:“十七新朝會愿意為一個人付出全部?”
比干笑了笑,回答道:“這是當然?!?p> 王脂雨淡淡地說:“既然如此,我同意爵晉冥的所有要求?!?p> 其他大臣見平時特別倔強、心高氣揚的王脂雨都俯首了,只得也俯首稱臣。
眾人內(nèi)心嘆道:“衛(wèi)晉大勢已去,已淪落為他人屬國。”
爵晉冥哈哈大笑,道:“我不屬于此道之魂,不受管轄,你們卻只能順天而行啊!”
比干嚴肅地說:“諸位,事已至此,爾等還不為少主配備馬車,實現(xiàn)要求?”
眾人一聽此話,‘少主’一詞實在令人心灰意冷,背后涼颼颼的,而聽完整句,更是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
王脂雨一咬牙,對著文武百官說道:“還愣在那干什么!快準備好三輛馬車,送比干、范無用二位大人入第一輛馬車,送爵晉冥大人與三魔妃入第二輛馬車,搬黃金萬兩、白銀十萬兩搬入第三兩馬車中,剩余條件,日后再繼續(xù)調(diào)換!”
于是,六個人、三輛馬車上了通向商朝天策宴會的路。
出發(fā)的第二個夜里,爵晉冥左顧右盼地張望著,見眾人都已睡著,便從衣袋中掏出一個灰色石頭,直砸向那浩瀚星空,一道血色之龍的印記隱隱在空中燃燒,那龍的對面正是海岸。就在離馬車七萬里處,一匹汗血寶馬向著爵晉冥六人、三馬車的方向飛馳而過……
爵晉冥轉(zhuǎn)過身去,緩緩走入了自己的馬車,在馬車上,三個絕代佳人正臥睡在那木塌上,風吹起,烏黑的發(fā)絲在空中飄蕩,那淡抹香味輕輕浮動,淡淡體香清抑飄出,胸脯豐滿,再加上那媚眼如絲,似乎在魅惑這世間萬物,令人無法自拔、無法自已,內(nèi)心深處久久無法寧靜。
爵晉冥看得呆了,直愣在原地,沉醉在其中……
天明了,爵晉冥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閉上馬車的門簾,坦然地坐在三魔妃之一的夜伏姝身旁,閉目睡去了。
午時,爵晉冥這才醒來,伸了個懶腰,面對三位絕代佳人,他欣然一笑,調(diào)侃道:“怎么?我是你們的仇人、敵人嗎?用得著對我用這么多殺氣嗎?”
白媚浸首先發(fā)難,道:“你搶了我們,我們難道就不能恨你嗎?”
爵晉冥沉默了,他還是忘不了那一天跳樓轉(zhuǎn)生的一幕幕,這一切仿佛發(fā)生在昨天,要不是那群人的種種逼迫,自己也不會走到那一步,因此,他明白了做事不要做得太絕、助長需適退而不可操之過急的道理。可這眼下究竟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是違背本心道一出長久戲,還是順著本心道一番日月山河?
爵晉冥深深嘆了口氣,坦然回答道:“恨我之便恨我之吧,一切事情,你自身一般無法決定,只能讓那天命為你選擇、決定,若是有威懾天下的資格之時,才有如此資格。便是于我,也對‘天命’二字無能為力,曾經(jīng)歷史的棋局已成定局,格局已定,你若想做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一事,你必定要勝過天下之人,我希望能重建一盤棋局,戰(zhàn)他個三百萬回合!必勝過那天命、天道,天命讓我三更死,我偏要活他到九更!爾等,可愿成為我的一輪棋子,與我共戰(zhàn)此棋局?”
三位絕代佳人盡數(shù)沉默,沒有人會想道爵晉冥的志向如此之大,更要戰(zhàn)勝天下、天命、天道,再造一盤棋局,一人對抗天下、天命。
夜伏姝率先點頭,會答道:“既是主公之求,臣妾自然同意?!?p> 其它二人見夜伏姝都俯首稱臣了,也表示了自己的誠意,異口同聲地說道:“臣妾愿隨主公征戰(zhàn)沙場,寧愿肝腦涂地,也不出賣主公一分,萬水千山,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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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林寒
為了慶祝新的一年的到來,我特意提前肝了肝小說。這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肝,本來想著一月十號發(fā)的,這不新年來了嘛,我為各位慶祝新年的到來,想著想著,發(f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