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傅少:老子不是單身狗
傅景熤停下手頭的動作,外頭的動作很帥,很有殺傷力,指節(jié)修長,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輕叩著桌面,嘖聲,道,“你個單身狗不懂!”
“咳咳——”姜系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死在地上,穩(wěn)住腳下的步子,嘴角抽了抽,情急之下說出了實(shí)話,“傅景熤,你這話就有點(diǎn)過分了??!你自己不也還是個單身狗嗎?”
都說了是未來的弟妹了,就說明現(xiàn)在還不是,還沒追到手嘛!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話音剛落,一股子冷颼颼的氣息直逼而來,姜系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神色略顯慌張,抿唇咽了下口水,腳下的步子就想要往外挪。
嗓音低啞,顫抖著道:“那個...熤,熤哥,我突然想起來,我的數(shù)據(jù)還沒有做完,為了不耽誤你和弟妹見面,我馬上去弄!”
該死的,剛剛怎么就熤哥沒忍住,將真話給說了出來呢!
完了,完了,K國這次是鐵定逃不掉了!
姜系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傅景熤,見他半垂著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瞬間,只覺得汗毛倒起,背后都是汗涔涔的。
心里響起兩道聲音,一個是叫他跑,趕緊跑。另一個則是道: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是無濟(jì)于事的!
正在做思想斗爭的姜系,還沒有得出最后的答案,男人冷冽又危險的聲音,突然響起,于姜系而言,頗有午夜兇鈴的既視感。
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用了!”男人起身,隨手?jǐn)Q起椅子上的外套,沉著臉朝著姜系,一步步靠近。
沉重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姜系的心上,一步一顫。
傅景熤一步,姜系的心就一顫。
“熤,熤哥,我錯了!”姜系苦著一張臉,連忙認(rèn)錯,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一句話頗有見解,義正言辭,“熤哥,我覺得K國那邊正是需要我的好時候,我應(yīng)該去為那些小兔崽子做做貢獻(xiàn)!”
傅景熤沒有吭聲,走到姜系的身側(cè)。
男人的身高,高出姜系半個頭左右,頷首低眉看著姜系,精致的眼眸詭異得深沉,淺含的笑意意味深長。
他抬手,重重地搭上姜系的肩膀,笑道:“嗯,挺有覺悟的!”
偌大的辦公室里,在此刻竟然顯得狹小逼人,連呼吸都覺得壓抑。
這不是姜系第一次見識傅景熤的壓迫力,他知道傅景熤的氣勢遠(yuǎn)不止如此,僅僅是這樣,就讓他覺得喘不上氣。
愣了一瞬,姜系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是是是,那必須得有覺悟!”
人都說時勢造英雄,他好像......
“行吧,既然你這么有覺悟,那這里的事情也都交給你了!”傅景熤歪頭,往姜系的臉盤靠近了些,男人的氣息席卷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只見男人嗤笑一聲,無害道:“大哥,應(yīng)該沒意見吧?”
大哥?
這年頭大哥不好當(dāng)?。?p> 姜系再次點(diǎn)頭,滿目真摯,連連應(yīng)聲,“沒,沒意見!”
意見是什么?他敢有嗎?
“那就好!”傅景熤笑得妖孽,拍了拍姜系的肩頭,隨手將衣服搭在肩上,轉(zhuǎn)身往門口走,修長筆直的雙腿格外吸睛,留給姜系一個高冷的背影。
“嘭”地一聲輕響,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上。
姜系這才回過神,死里逃生一般癱坐在沙發(fā)上,幽幽的視線落在辦公桌上一堆的文件,面露難色,滿心懊悔。
媽的,都怪自己嘴賤!
現(xiàn)在好了,這一堆的東西全都落到自己頭上了,自作孽不可活!
一想到K國的那一群小魔鬼,更是覺得頭大......
......
傅景熤乘電梯到樓頂,剛出電梯,一陣清冷的風(fēng)迎面吹來。
京城金融中心,是整個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在這里對整個京城的景色能一覽無余,傅景熤對此卻見慣不怪。
男人手里握著電話,命令道,“陸升,給我派架直升機(jī)到金融中心,現(xiàn)在,立刻,馬上?。。 ?p> 腦海里不自覺地回想起姜系那小人得志的面孔:傅景熤,你這話就有點(diǎn)過分了??!你自己不也還是個單身狗嗎?
好家伙,竟然說他是單身狗!
電話那頭的陸升一頭霧水,這位大爺不是今兒個白天才剛回京城嗎?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著急,難不成是出什么大事了?
“是,馬上!”陸升來不及多想,馬上著手聯(lián)系。
十分鐘后。
金融中心的上空一架直升機(jī)火速趕來,有人瞥見,還引來不少人的圍觀,姜系的聽見外面那些人的談?wù)?,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p> 看來他真的把那位大佬給刺激到了!
不就是單手狗嗎?傅景熤都已經(jīng)單身二十五年了,也不見得以往受這么大的刺激??!
陸升擔(dān)心出了什么大事,生怕機(jī)長開的速度不夠快,干脆自己上場,見到傅景熤的那一刻,還不等他開口,男人便冷沉道:“下來!”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本能地給傅景熤讓了位置。
陸升不明所以地望向傅景熤,眸底暗含擔(dān)憂,“傅少,是出什么事了嗎?”
“嗯,大事!”傅景熤甩下一句話,眼神示意陸升后退,緊接著“砰”地將艙門關(guān)上。
陸升后退到安全范圍,臉上的表情還是錯愕。
暗夜里,直到直升機(jī)變得越來越模糊,他才跑到樓下。
辦公室的門被一把推開,卻不見姜系絲毫慌亂,像是早有預(yù)料,悠悠地開口道,“你們家傅少走了?”
“嗯?!标懮纱箅p眸看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想到傅景熤的怪異行為,又問,“姜哥,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嗎?”
這么多年,印象里的傅景熤向來是,泰山崩于其前,他也能不動如山的那一種,情緒極少顯露在臉上。
就連他們這些兄弟也捉摸不透。
姜系嘴角抽了抽,沉默幾秒后,才猶豫地吭聲,“唔,追老婆......算是大事不?”
正要坐下的陸升突然停住,半扎著馬步的動作僵在半空中。
見鬼似的表情看向姜系,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嘴,半天才發(fā)出聲音,“什,什么?”
追啥玩意兒?

桃汁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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