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讓馬家集當?shù)氐娘L貌有了不小的變化,馬、宋、單,三家聯(lián)手對馬彪之前的制藥作坊做了重大的升級改進。
幾座巨大的鋼骨架建筑在鎮(zhèn)子旁邊的空地處拔地而起,鎮(zhèn)上大量的廉價勞動力涌入嶄新的藥劑加工廠房中,現(xiàn)在馬家集藥廠的產(chǎn)量比起之前可是增加了十數(shù)倍。
因為束老道對谷中暗河與地形的改動,加快強了藥谷中靈氣匯聚的速度。谷中出產(chǎn)的藥植藥性變得更強,生長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有了充足的核心原料供給,對馬家集重組后的現(xiàn)代工業(yè)化藥劑生產(chǎn)提供了穩(wěn)定的保障和支持。
因為之前競爭對手的小動作不斷,新建廠房的四周安裝了兩米上下的簡易圍欄。每隔百十米左右便會安裝球狀探頭和紅外報警裝置。
高大整潔的鋼骨架廠房辦公室內(nèi),硬漢馬彪吊著一只打滿石膏的手臂癱坐在沙發(fā)上。憤怒的眼中布滿了血絲,黝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二字。
單大官人有些不解的看著坐在對面馬彪:“嘿,我說老馬,你怎么又搞成了這幅鬼樣子。
就算對方來者不善,但這里是你的地盤啊,你養(yǎng)的那幫手下是吃干飯的嗎?”
馬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單老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昨晚換了一批黑衣人前來鬧事。
他們不像之前那樣僅僅是些小打小鬧,昨天他們直接就闖了進來,目的就是要砸了咱們的新建的廠子。
那幫黑衣人訓練有素、武力不凡,若不是我這幫弟兄們提前有所準備,豁出了命去抵抗,咱們這廠子真就完了。
我馬彪年輕時走南闖北什么沒見過,他們其中那兩個領(lǐng)頭的絕對是高手。單老板你是沒親眼見過,可能不會相信。他倆的功夫有多高呢?就是功夫片中的反面boss那么高。
唉,我馬彪是真的甘拜下風,服了。”
馬彪指了指旁邊的電話繼續(xù)說道:“我這邊剛收拾完了現(xiàn)場,安撫下工人們緊張的情緒。這不是還沒等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就自己來了。
那幫人的意思是讓咱們退出我們新開發(fā)的市場,并且還得補償他們之前生意上的損失。明天便是最后期限了,不然就徹底跟咱們來真的了。
單老板你人脈廣,不知道咱們能不能也花大價錢請幾個高人過來坐鎮(zhèn)?”
單竹扭頭與坐在旁邊修著指甲張小白臉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
“請高人?我這不是請來了啊。老馬你覺得你能出得起什么價?”
馬彪看了看跟著單竹與張明明隨行而來的另外兩個手下有些疑惑,那邊坐著樸實無華的二位怎么看也沒有絲毫高手的風范。
馬彪望著那兩張隨行人員的陌生面孔咬著牙說道:“只要能保住廠子,再給我出了這口氣。大不了老子今年的份子錢不要了。
希望二位高手能幫我們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p> 看著馬彪一臉嚴肅的樣子,單大官人捧著肚子笑出了豬聲。
“老馬,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怎么能要你一年的份子錢呢。再說他倆只是我的手下而已,雖然有點本事,但是離高手兩個字還差的遠。
你想找的高手這不正在和你說話么,怎么,不信?”
單大官人左右尋么了一圈,將旁邊桌上的鐵藝煙灰缸拿了起來。
“老馬,看好了啊,別眨眼?!?p> 單竹單手用力,厚實的鐵藝煙灰缸竟然被輕松捏扁。
輕輕將手中的不規(guī)則鐵團放到桌上,單大官人看著目瞪口呆的馬彪輕聲說道:“老馬,如何?這算是功夫片里的高手了么?
你以為我那縣里排得上頭號的公司是怎么開的,怎么就沒有那惡人欺負到我門上的呢。
不過我這本事你知我知,不要外傳啊,如果傳出去那可要真的扣你的分紅了。”
…………
在馬家集這一畝三分地上,馬彪當然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盡管實力不如對方,但是對方的去向馬彪還是掌握了一個大概方向。
馬家集郊外的荒野中,單竹與張明明帶著兩個親信的手下與二十幾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對峙著。
兩個黑衣蒙面人的首領(lǐng)手扶背在身后的武器,正在與單竹溝通著什么。
領(lǐng)頭的黑衣人用奇怪的語調(diào)不客氣的說道:“是你們先破壞了規(guī)矩,你們不但搶了我們的市場份額,而且還極為無恥的將價格壓到最低。
你們低價傾銷的藥劑將我們家主的生意逼上了絕路,所以你們必須退出我們的經(jīng)營區(qū)域然后賠款道歉,或者讓我們干脆把你們的廠房拆掉?!?p> 另一個矮小的領(lǐng)頭黑衣人罵道:“八嘎!不要與他們廢話了。
干掉他們后,我們直接去拆了他們的制藥車間便是。”
單大官人先是一愣,然后笑道:“霓虹國的?
想不到和我們爭市場反而被打的破產(chǎn)的對手竟然是你們,那就實在是對不起了。
遙想百年前后,你們霓虹國對我夏國的傷害最大,時間最久。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那就再次付出你們作惡的代價吧?!?p> 在單大官人的仰面狂笑和不斷嘲諷中,對面的兩個黑衣人頭領(lǐng)顯然已經(jīng)有些情緒失控,冰冷的殺氣自刀鞘中泄出。
兩個黑衣人一個拔出長柄太刀,另一個使用兩把短款忍刀,口中噴出霓虹國的國罵,向著單竹哇哇大叫。
兩團舞動如飛的雪亮一個自上而下,一個就地滾動,向著單竹的上下兩路分別攻去。
“呵呵,霓虹的武士就這點本事?”
單竹急忙低頭抬腿,抬手兩道虛招虛晃對手兩眼,霓虹武士志在必得的攻擊竟然被體型肥胖的單竹躲了過去。
見到兩人攻擊的路數(shù)正對自己的胃口,單竹將嘴一撇隨手撕掉了上衣,露出虎背熊腰的雄壯身軀,胸口處三寸長短的護心黑毛迎風飄擺。
兩把精鋼打造的竹節(jié)鞭被單竹從身后的泥土中猛地拔出,兩臂較力將掌中的雙鞭碰的火星直冒。
武行有云,鞭锏錘將不能力敵。單支便有二十多斤鋼鞭被單竹舞動的呼呼掛風,堅硬的沙石地面被舞動的鋼鞭蹭出數(shù)道深痕。
只見單竹雙手分陰陽,兩把鋼鞭急如狂風,兩團黑色的陰影分別向著再次來襲的兩團寒光迎了過去。
兩個霓虹武士并非庸手,見到單竹的鋼鞭砸來并未敢用刀刃硬接。刀身翻轉(zhuǎn),六七毫米厚的精鋼刀背順勢向著砸來的鞭影磕去。
幾把精鋼打造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濺,兵器交匯處發(fā)出打鐵似的脆鳴。
地上的低矮花草被壓到一片,嘴里噴出霓虹國罵的武士連人帶刀被鋼鞭砸的倒飛回去。鋒利的鋼刀差點脫手而出,幾道鮮紅的液體沿著破裂的虎口流了出來。
見到不遠處那個手持雙鞭的彪形大漢反應和速度并不輸自己二人,己方兩人在力量方面卻被那巨漢完全的的碾壓。兩個被單二爺雙鞭瞬間砸飛的霓虹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