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救自己的小女人
蘇錦看到那蔓延到臥室地毯的血,也被嚇壞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強裝鎮(zhèn)定的走了過去,仔細觀察地上到血跡,才發(fā)現這地上的血跡,太過于奇怪了。
這地上的血極為清,她用手指沾了一點,用指腹摩擦了一下,才發(fā)現這根本不是人血。
而是普通的雞血罷了。
她看到不遠處的一根,不怎么明顯的雞毛,就更加明白,這不過是有人故意為之的惡作劇罷了。
她走近浴室,果然在浴缸里,發(fā)現十幾只被割斷脖子的雞,那血源源不斷的嘩嘩流著。
她冷笑一聲,不屑的嘴角勾了起來,就在這時,外面哭訴的女人聲音,又開始凄厲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啊啊啊,我死的好慘,我要來索你的命,拉你做我的替死鬼,拿命來,拿命來……”。
“這位女士,你先不要著急索我的命,我會一些替人超度的法子,保你不用找替死鬼,就能投胎轉世,怎么樣?”
她說完這句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等那“女鬼”的反應,繼續(xù)說道,
“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你既不用費心拉我去做替死鬼,我也不用死了,一石二鳥,真不錯呀,真不錯”。
門外扮演女鬼的傭人,聽見蘇錦這話直接就愣了,這個,這個新來為祁爺沖喜的人,果然不一般,太可怕了,嗚嗚嗚,她來這么長時間,不知道把多少替祁爺沖喜的人給嚇走了。
還是頭一遭遇到像蘇錦這樣的,她想起她竟然會替人超度,更害怕了。
想也不想的就說了一句,“不,不用了,不用了”。
說完這句話,那傭人就跑了。
蘇錦聽到外面,嚇的連滾帶爬的聲音,禁不住嘴角,勾起一抹明艷的笑容。
她洗了把手,準備去睡覺,但感覺喉嚨有些干干的,應該是剛剛被那女鬼嚇的原因,想到這里,她準備下去喝點水。
現在這個時間點,整個別墅一個人都沒有,走在這和迷宮一樣的別墅里,還真是有些頭暈呢。
她喝完水以后,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卻忘了自己的房間在哪里,都怪她來的時候,只知道傷心難過自己過不久了,也沒有注意到別墅的布局。
只記住了一句話,就是不要上三樓。
看著這一排又一排的房間,全部都長的一模一樣,而又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十足的迷糊,更分不清了。
她在走廊上來回踱步,難不成,今天晚上戰(zhàn)勝了女鬼,卻被自己打敗了?
啊啊啊,不要啊。
她低著頭著急的來回走的時候,和一個堅硬的肉墻,碰到一塊。
她急忙的嬌聲道歉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給我計較”。
祁修今天罕見的回來這里,不想回這里的原因,還不是因為,老夫人經常在這別墅里,給自己塞女人。
他對那些女人不感興趣,所以也不知道,這別墅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讓祁修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他今天因為有事來這里一趟,竟然看到了那天救自己的小女人。
想到自己小女人,又想起那天的吻,那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人的身體,原來女人這種生物,真的就如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所說的那般。
真的嬌軟香甜的不像話。
只是,小女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那天她是故意出現在小巷子里,故意接近他的?
難道她是黑狼殿的人?
想到這里,祁修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他墨眸翻涌的盡是陰冷逼仄。
盡管他很喜歡這個小女人的味道,但如果她是黑狼殿,安排在自己身邊的臥底,那么他也會忍痛割愛,毫不猶豫的除掉這個女人。
他一把掐住了蘇錦的脖子,冰冷無情的血色薄唇緩緩輕啟道:“說,你是誰派來的?”
男人的力道極為大,蘇錦極為只用了兩秒鐘的時間,剛剛還嬌俏可人的小臉,瞬間蒼白的不想話。
“放開,放開我,我是……我是安排在這里為……為祁爺沖喜的,我不是,我不是奸細,也不是臥底啊……”。
沖喜?
原來如此。
因為他今天沒有戴面具,蘇錦也沒有聽出來他的聲音,只是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似乎隱隱在哪里聽過一般。
但盡管小女人解釋了,她是來為他沖喜的,但依舊沒有打消他懷疑的念頭。
身居高位久了,他對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的相信。
即使是眼前這個女人,他有著濃烈的興趣,也不抵觸她的味道。
但如果她真的是故意接近他,還通過老夫人成為沖喜的女人,好進入這里,為黑狼殿做事的話,他也絕不會放過她。
不過,眼下,在沒有得知真相之前,他倒可以先放她一馬,誰讓這個女人的味道,是那么該死的美好。
他帶著黑色真皮手套的大手,一點一點的松開,眼里劃過一抹戲謔。
“那你可知道,你口中的祁爺究竟是誰?”
得以新生的蘇錦,大口大口大喘著粗氣,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驚為天神的男人。
他的身高將近一米九五,肩寬腿長,筆直挺拔的站在哪里,如同古希臘雕刻的神像一般的五官,棱角分明,極短的黑色短發(fā),鋒利的劍眉,冰冷無情的丹鳳眼眸,挺拔的鼻子,血色的薄唇…………
他的長相實在太令人驚艷了,蘇錦見過的美男子還真不少,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個令人移不開眼的。
他身上冰冷氣場極為強大,被他陰冷逼仄的墨眸直直的盯著,蘇錦急忙的移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般,看地上的精貴的羊毛地毯。
祁修見她竟然敢不回答他的回答,心念一動,還是第一次有人不回答他的問題,把他當做……空氣一般的存在。
這還不算,她竟然盯著地上的破地毯,也不去看他,難道說,他堂堂帝國最尊貴的祁爺,勾勾手指,就能讓全帝國女人,趨之若鶩,連一塊破地毯都不如?
他劍眉緊蹙,看著這個女人果凍般香軟的唇瓣,忍不住心念一動,耐著性子再次問道:“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