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犯了祁爺?shù)拇蠹?/h1>
在祁湛的烤肉火鍋店,享受完了以后,回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將近六點左右了。
兩個人十二點左右出發(fā),到六點才結(jié)束回到祁修的別墅里面。
兩個吃著烤著肉,聊著天,通過聊天的過程中,蘇錦發(fā)現(xiàn),祁湛并不像他外表那樣,相反,她感覺祁湛是一個幽默風(fēng)趣的男人。
他會懂得照顧她的感受,這一點,讓蘇錦對他的第一印象,有了刷新的改變。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到祁修的別墅里,剛一進門,看到了坐在餐廳的許媚兒和祁修。
許媚兒看著蘇錦,有些陰陽怪氣的對祁修說道:“修哥哥,我就給你說了,蘇小姐,去和湛哥哥約會去了,那里記得我們,讓我們等到她現(xiàn)在,都吃不上晚飯……“。
本就心情堵的慌的祁修,聽到許媚兒的這句話,心里的煩悶更甚。
“閉嘴”。
他冷冷的打斷許媚兒喋喋不休的話,許媚兒感覺自己委屈極了,明明是蘇柔兒做錯了事情,憑什么哥哥要兇她啊。
祁修冷著俊臉,冰冷的墨眸直直的盯著蘇錦和祁湛。
祁湛怎么不明白哥哥的心思,不過他也知道,哥哥對女人不感興趣,只要他提出來,自己喜歡蘇柔兒,哥哥肯定不會說什么。
現(xiàn)在生氣,可能也因為覺得自己的物品,被別人挪用了。
“哥,我今天正好沒事,就帶著蘇小姐去我開的火鍋烤肉店,嘗嘗我研究的美食,這不,我和蘇小姐一見如故,聊起來就忘了時間,哥哥那么大度,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這句話讓本來臉就冰冷無情的祁修,更是黑了下來。
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步離開了餐廳,走到蘇錦旁邊的時候,他頓了下來,對蘇錦說道:“到我房間來一趟”。
說完這句話,就不顧眾人驚愕的反應(yīng)直接上了三樓。
一遍的素雅女管家,都快要急死了,這蘇小姐怎么這么傻啊,不知道現(xiàn)在祁爺對她很有意思,怎么還和祁二爺去約會。
想起剛剛祁爺?shù)弥?,蘇小姐去和祁二爺祁湛一起去約會,吃火鍋烤肉,臉倏地冰冷下來,她現(xiàn)在都覺得毛骨悚然。
坐在那里吃飯的許媚兒,幸災(zāi)樂禍極了,自從蘇柔兒來到這里以來,她每一次都被這個賤人耍的團團轉(zhuǎn),這還是這么多天,她最開心的一次。
這就是賤人,明明是修哥哥的沖喜的女人,卻還想著勾搭湛哥哥,這不就是了嗎?
現(xiàn)場就是這么慘烈,她現(xiàn)在都一直在幻想,修哥哥會如何懲罰她呢。
許媚兒從位置上站了起開,扭著水蛇腰,走到蘇錦的面前,嘲諷道:“蘇柔兒,你完蛋了,這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哈哈哈,不知道,明天我還能不能見到你,希望能把”。
一旁站著的祁湛有些惱怒了,指著許媚兒的鼻子吼道:“許媚兒,你給我滾開,少在這里陰陽怪氣的說話,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再沒事找事,我就把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告訴老夫人”。
這話直接讓許媚兒眼眸通紅起來,她有些哽咽的說道:“湛哥哥,我才是你的妹妹,你竟然為了別的人,欺負,威脅我”。
“我可沒有你這樣陰險狡詐的毒蛇妹妹,現(xiàn)在給我滾開”。
“你,你……”
許媚兒氣惱極了,偏偏拿這個乖戾囂張,天不怕地不怕的,祁二爺祁湛沒有一點辦法。
如果說祁修是帝國的冷面閻王,做事殺伐果斷,絲毫不留一絲情面的話。
祁湛就是陰險妖孽的笑面虎,明明給你笑著說話,背后卻給你使絆子,得罪祁湛的人,都死的很慘,祁湛狠起來,那都是玩命的。
讓許媚兒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這樣的兩個人,都對蘇柔兒賤人情有獨鐘,修哥哥也就算了,她對所有人都是這樣,憑什么,乖戾囂張的祁湛也是對蘇柔兒如此呢。
許媚兒回到臥室,氣的不想,把梳妝臺上,價值連城的化妝品和珠寶,全都掃在了地上。
還好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要不然,這上千萬的化妝品和珠寶,全都煙消云散了。
她剛剛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祁湛給毀的渣都不剩了。
她始終想不明白,蘇柔兒那個賤人,到底哪里比得過她。
除了一張臉蛋,還能看的過去,其他簡直一無是處,要身材沒有身材,要家世沒有家世,那里能比得過她,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賤人,讓修哥哥,和湛哥哥圍著她團團轉(zhuǎn)。
一旁的方圓圓走了過去,安慰道:“小姐,別生氣,那個賤人敢犯了祁爺?shù)拇蠹桑隙ɑ畈贿^今天晚上,等那個賤人死了,這里的一切還不都是小姐的,到時候,再把素雅給攆出去,還有誰敢惹小姐不開心?”
方圓圓的一席恭維的話,成功讓許媚兒的心情轉(zhuǎn)陰為情。
………………
而樓下的蘇錦,心里都緊張死了,她一時糊涂,和祁湛一起去吃了飯,還那么長時間沒有回來,不知道對女人有變態(tài)嗜好和占有欲的祁修,會不會要她的命啊?
現(xiàn)在她還能想起來,祁修上樓時候,看她的那一個眼神,陰鷙冰冷,像是含了千年冰霜一般,令人后脊背發(fā)涼。
看著蘇錦緊張兮兮的小臉,祁湛安慰道:“你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聽了他的話,她扯了扯嘴角,準備去面對死神。
她艱難的爬上了三樓,走到他的臥室門前,深呼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傳開了祁修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進來”。
她還是第一次來祁修的房間,這房間占據(jù)廣闊,足足有兩百平米的樣子,但裝修風(fēng)格卻讓這個寬闊的房子,顯得冰冷壓抑。
黑白灰的裝修風(fēng)格,讓人不自覺感到壓抑。
她咬了咬水紅的唇瓣,低著頭,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小聲的說道:“祁爺,我錯了,我今天不該和祁二爺出去吃火鍋烤肉,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犯了,所以,祁爺,能不能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
一股腦的把這句話說完以后,她看向了祁修,此刻的祁修,臉色盡是玩味。
一點也看不出來,他生氣了?
難道這就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