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男人天生的優(yōu)勢
蘇錦反應(yīng)過來以后,就死命的掙扎,她什么都不想顧了,在這里活不下去又能怎么樣,她不想被這個男人一直欺辱。
她真的受夠了,這個男人的變態(tài)惡趣味。
她使勁的推搡男人,男人感受到她的反抗,邪魅的紅唇,冰冷一笑,女人的反抗,在男人的眼里,不值一提。
他只是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胳膊,女人無論怎么反抗,都無濟(jì)于事,可想而知,男人的力道有多么的強(qiáng)大。
強(qiáng)勢而霸道的吻,總算在女人的氣喘吁吁中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以后,男人寒潭般的墨眸,罕見的劃過一絲玩味,戲謔的說道:“談過戀愛,接吻換氣都不會,真笨”。
這句話,直接惹惱了蘇錦,她冷冷的鄙向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啊,那里敢跟您比啊,您都有過五位老婆了,接吻換氣的手段,早就爐火純青,我當(dāng)然在您的眼里,就和小菜牙一般了”。
男人那么聰明,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女人的諷刺,但他不在意的勾起唇角,慢慢朝著女人逼近,看著他朝自己逼近而來,女人潛意識就往后退。
一步一步的后退,男人就一步一步的逼近,直到退到墻壁上,再無可退。
男人把女人用一只手,抵在墻上,另一只手,霸道強(qiáng)勢的擒住女人的下巴,逼著女人的美眸和自己對視。
看著女人的眼神已經(jīng)從剛剛到囂張,而變得驚恐起來了,蘇錦緊張極了,她咬著唇瓣,艱難的說道:“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蘇錦慫,是情況實(shí)在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惡劣啊。
男人身上冰冷逼人的氣息,近的就在她的鼻息之間,兩個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男人身上淡淡的清茶香氣,是蘇錦最喜歡的味道,可如今蘇錦都無心去細(xì)聞,看著男人寒冷的墨眸。
她知道,她剛剛的那些話,惹怒了男人,男人微微瞇起眼眸,突然俯身在她的耳畔,女人見他突然俯身的動作,以為噩夢就要上演了。
驚恐的閉上眼睛,卻感覺到敏感的耳朵那里,傳來一陣陣的酥麻之意,她的耳朵極為敏感,男人又在耳邊,輕輕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沒有見過那些女人,從來沒有,你是第一個”。
聽見男人的話,她的心仿佛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丟進(jìn)了一顆石子一般,蕩起的微微漣漪,足以可以讓她心跳加快。
可面上的女人,卻覺得男人在說謊,都快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自己沒有接過吻,動作卻那么熟練,騙鬼?。?p> 這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還真的不假。
蘇錦又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死變態(tài),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說謊,蘇錦無法忍受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說謊,當(dāng)即也不顧及男人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
自己反問道:“祁爺,雖然我涉世未深,但您這樣說,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會相信的,一個大男人,三十多歲了,說自己沒有接過吻,動作卻如此的熟練,我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
女人的分析很有道理,但男人的反駁,卻讓女人,無話可說。
“是嗎?那你知道不知道,男人在這一方面,天生就比女人占上分,比如那種事情,男人即使沒有做過,但碰到女人,也會知道該怎么做”。
啊啊啊啊,這個狗男人,竟然,竟然給自己上生理課,太羞恥了。
蘇錦瑩潤白皙的小臉蛋,因?yàn)檫@句話,紅的滴血,羞恥的低下頭,男人見女人這個樣子,明知為什么這樣,卻還故意問道:“蘇小姐,這是怎么了?臉為什么那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
說完還作勢伸出手,想要查看一下,女人是否發(fā)燒了。
蘇錦被男人搞煩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才發(fā)燒了,你全家都發(fā)燒了”。
她一時不顧后果說出來的話,讓男人剛剛還緩和的表情,直接以光速冷了下來。
看著男人冰冷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蘇錦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反駁祁爺,還咒祁爺發(fā)燒,祁爺全家都發(fā)燒。
蘇錦小朋友再一次感覺到了,脖子上的頭,有點(diǎn)危險。
后脊背都在發(fā)涼,冷嗖嗖的,她反應(yīng)過來第一件事,就是道歉,
“對不對,呸,對不起,對不起,祁爺對不起,我是,我是一時著急,才說出來那些沒有腦子的話,像您這樣,帥氣迷人,親和善良的人,一定會理解我的,不會和我計較的”。
她都這樣夸贊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如果還和她計較的話,那么這個男人的心,比針眼還小。
男人聽見女人的話,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沒有想到在蘇小姐的心中,我這么完美”。
蘇錦忍著心里的恐懼,硬著頭皮往下說道:“是,是啊,在我的心中,祁爺就是太陽,就是希望,就是……”
“呵,我討厭說謊的女人”。
男人實(shí)在受夠了她的馬屁,直接毫不留情的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我沒,我沒有說謊……”。
男人聽見這話,直接冷眼鄙了過來,她想要再說什么,看到男人的眼神,什么都不敢說了。
空氣中從剛剛火熱的氣氛之中,瞬間冷凝下來,還夾雜著些許的尷尬。
正當(dāng)她在考慮,要不要給男人說話的時候,男人突然開口說道:“剛剛我誤會你了,以后不會了”。
說完這句話,男人或許是不適應(yīng)給別人道歉,傲嬌的走了。
這還是祁修第一次給人道歉,給人解釋清楚,以前,他都是不屑去解釋的,他都給蘇錦道歉了,如果她還敢生氣,還敢給他計較的話,就是不識好歹了。
他這樣想著,慌亂的逃出了這里,女人看著男人的冷漠頎長的背影,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在她的臥室里以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個男人竟然給她道歉了,她可是帝國的王,神明魔鬼一般的存在,殘忍嗜血的男人,竟然給她道歉。
她不會是聽錯了吧?
可現(xiàn)實(shí)告訴她沒有,男人剛剛的那些話,在她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如同魔咒一般。
蘇錦因?yàn)槟腥四涿畹牡狼?,胡思亂想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