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真相一點一點揭開
老夫人這話,更讓祁哲心里惱怒極了。
從小到大,那一次都是這樣,父母的偏愛從是給祁湛他們。
但這海景莊園里面,老夫人的威嚴(yán)還在,他也不敢多說什么。
老夫人和祁哲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面,看到祁修強(qiáng)勢霸道的攬著蘇家小女兒的腰,老夫人高興壞了。
也不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直接當(dāng)著眾人的面問道:“柔兒,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和阿修的感情怎么樣?他有沒有欺負(fù)你”?
別墅的傭人,包括祁湛,許媚兒,意識不清躺在地上的蘇柔兒,聽見老夫人和藹的給蘇錦說話,都有點受不了了。
蘇錦聽見這話,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想要把攬在自己腰上面的大手給挪開,偏偏這個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這種意圖,抱的更緊了。
他只能忍著這種感覺,對老夫人說道:“還好,他沒有欺負(fù)過我”。
“那就好,柔兒,你趕快和阿修努力努力,爭取讓我明白抱上重孫子,到時候,一并給你們舉行婚禮,你就是我祁家的少夫人”。
聽見這話的許媚兒有些惱怒了,和她一樣惱怒的人,還有蘇柔兒。
她們心里此刻的想法,都一模一樣,憑什么她們兩個一個馬上受刺骨鞭刑,一個被輪的受了重大的心理傷害,而她們恨得人,蘇錦,卻被老夫人許諾,只要生下孩子,就會成為祁家的少夫人。
于是,許媚兒又開始作死了,“老夫人,您被這個女人騙了,她才不是真正的蘇家小姐,這個女人才是,她為了得到榮華富貴,騙了您,她真正名字,也不叫蘇柔兒,而是叫蘇錦,老夫人,您被她騙了啊…………”
這話一落,除了知道真相的……祁修,祁湛,許媚兒,蘇柔兒,以及阿夜,全部都震驚了。
素雅看了一眼蘇錦,又低下了頭,她認(rèn)為蘇錦并不是這樣的人。
她也算閱人無數(shù),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蘇錦不是那種貪圖富貴的人。
而那個被稱為真正的蘇柔兒,給她的感覺,就是那種貪婪,上不了臺面的那種人。
隨后,素雅又想起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怪不得,真正的蘇柔兒一會兒叫蘇錦姐姐,一會兒妹妹,許媚兒還叫那個真正的蘇柔兒,蘇柔兒,當(dāng)時她還覺得狐疑,為什么許媚兒會叫真正的蘇柔兒,蘇柔兒。
不是應(yīng)該蘇小姐叫蘇柔兒嗎?
不過,當(dāng)時她也沒有多想,卻沒有想到真正的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蘇柔兒聽見許媚兒把真相說了出來,貪圖祁夫人位置的她,也急忙的咬著牙,忍著身下的劇痛。
顫顫巍巍的說道:“是,許小姐說的沒有錯,當(dāng)初算出來,能給替祁爺沖喜的女人,是我,但當(dāng)時,蘇錦,聽到要去大名鼎鼎的祁家沖喜,就想要頂替我,父母寵溺她,沒有辦法,就答應(yīng)了,所以真正的蘇柔兒是我,她才是目光冒牌貨?!?p> 老夫人看了一眼衣不蔽體,渾身上下,都是淤青,尤其是身下,都是血的蘇柔兒。
老夫人也算是看人,看事很準(zhǔn)的那種人,看見蘇柔兒這么狼狽的樣子,就知道,她這是怎么了?
這種被男人玩透的女人,就算是能給阿修沖喜,她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不過,她倒想要看看,被人說成冒牌貨的蘇錦,是什么反應(yīng)。
蘇錦聽到許媚兒和蘇柔兒的話以后,閉上眼睛,眼睫輕輕顫抖,她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來了么?
祁修能夠感覺懷中的女人,在瑟瑟發(fā)抖,給阿業(yè)一個眼神,阿業(yè)把一沓資料,遞到老夫人的面前。
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其實祁爺早就知道了,蘇小姐并不是真正的蘇柔兒”。
說這話的時候,阿夜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聽到這話的蘇柔兒,整個人都興奮極了。
“真的嗎?原來祁爺早就知道,這個賤人,呸,我姐姐頂替了我,我才是真正的蘇柔兒”。
蘇柔兒在腦海之中,已經(jīng)想象出來,自己坐在祁夫人的位置上面,被祁爺寵在心尖尖上的感覺了。
但下一秒,阿夜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大驚失色。
“但并不是蘇小姐頂替的蘇柔兒,而是被逼著來沖喜的,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祁家不要婚前失貞的沖喜女人,真正的蘇柔兒,未成年,都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還流過幾個孩子,這樣的女人,如果來祁家沖喜,幾天就會被發(fā)現(xiàn)。
第二個原因就是,外界傳言祁爺克妻,喜歡以玩弄女人為樂,蘇家二老,極為寵溺蘇柔兒,不想讓蘇柔兒受苦,就讓蘇小姐代替,還能收一千萬的聘禮”。
阿夜口中的話,的確屬實,只是讓蘇錦沒有想到的是,還有一千萬的聘禮。
老夫人聽完這些話以后,看向了蘇錦,對蘇錦說道:“孩子,阿夜說的可是實話”?
這一下,所有的人,目光全都在蘇錦的身上,尤其是蘇柔兒,狠狠的瞪著蘇錦,那意思仿佛就像是說,如果她敢說是真的,就死定了。
但這一刻,蘇錦仿佛什么都不害怕了,尤其是她能夠感受到,祁修大手在她身后的鼓勵。
就堅定的說道:“是,阿業(yè)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確不是真正的蘇柔兒,是被逼著來沖喜的,她們以外婆來威脅我,對不起老夫人,對不起祁爺,對不起大家,我隱瞞了你們,我并不是能為祁爺沖喜的對象,我可以任由老夫人,祁爺處罰”。
“有我在,誰敢處罰你,我從來不信沖喜這種迷信,之前死的那幾個女人,是因為什么而死,我想,許媚兒,比誰都清楚”。
果然,聽到這話的許媚兒,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祁爺竟然會知道這一切,她明明已經(jīng)隱瞞的很好了,這別墅的傭人都知道,但祁爺因為沒有來過這里,并不知道,也并不關(guān)心。
難道,這一切,都是素雅告的密。
老夫人聽到這話以后,看向了許媚兒,說話的聲音,并不似對蘇錦那么溫柔,而是帶著一種質(zhì)問的凌厲。
“許媚兒,這事情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老夫人,我,我……”
“行了,不用你說了,素雅,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