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越想越生氣
蘇錦咬緊牙關(guān),接過手機(jī),對厲韓兒說道:“還有事嗎?”
這話不就是趕厲韓兒走的嗎?
厲韓兒嗤笑一聲,冷冷的說道:“沒事了,你慢慢觀看,看的時候,可千萬不要難過”。
說完這句話以后,她就走了,走了以后,蘇錦打開手機(jī),點開視頻,就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
兩個奶聲奶氣,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被綁在高大的樹上面,程溪一直在哭,不言怎么安慰都沒有用,看到兩個孩子哭的時候,蘇錦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把手機(jī)關(guān)掉,氣的咬牙切齒,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祁修竟然如此殘忍,兩個不足四歲的孩子,竟然被他綁在高大的椰子樹上面,她無法用語言形容他,那種恨到骨子里的感覺,讓她真的想要把他凌遲。
她心痛的說不出來話來,她是那樣的了解祁修,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不就是想要讓她回去嗎?
他拿捏了她的弱點,現(xiàn)在外婆沒有了,兩個孩子還在祁修的手里,所以這就成了他致命的武器,他想要讓她回去,不惜對兩個年幼的孩子下手。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祁修,他連畜生都不如,想到這里,蘇錦笑了,可笑著就哭了,看來,她必須要走一趟了。
這一次,她要親生把孩子帶回去,憑借自己的能力,讓兩個再不受他的欺辱,讓她再不受他的威脅。
想到這里,她瀲滟美眸,都是堅毅的恨意。
這個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她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是祁修打過來的。
她奚落的勾起嘴角,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不如坦誠相見,把事情放在桌子上,說清楚明白。
她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絲絲風(fēng)聲,由此蘇錦她可以判斷,祁修他在外面,但他沒有說話,蘇錦也沒有說話。
這像是一種無聲的較量,仿佛誰先開口說話,誰就會輸了一般,想到這里,蘇錦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都到了這個時候,和他較什么勁。
于是她張嘴說道:“祁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在低笑,但那笑意,卻像是從冰冷可怕地獄傳來的那般赫人,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那視頻怎么樣?看了沒有”?
他早就知道她看了,要不然,怎么會在她看完視頻,沒有多大一會兒,就打了過來電話,卻殊不知,祁修在這時間里面安裝了監(jiān)控,此刻蘇錦的一舉一動,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但蘇錦不知道,氣的眼眸通紅,聲嘶力竭的對著電話那邊的男人,吼道:“祁修,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無恥,你有沒有心,這兩個難道不是你的孩子嗎?你為什么要那樣殘忍的對他們,你知不知道,這很有可能,給孩子留下陰影”。
她說完這些話,又開始后悔起來,后悔為什么和這個男人廢話那么多,如果這個男人知道的話,又怎么可能那樣去做。
想到這里,蘇錦就愈發(fā)的懊惱,在電話那邊的男人,把她懊惱的表情,盡收眼底,挑眉冷聲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孩子沒有了媽媽,也會留下心理陰影,你一死了之,孩子怎么辦?你說我自私,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
他的控訴讓蘇錦無話可說,她沉默了幾秒,然后艱難的說道:“那你也不該,那樣對待兩個孩子”。
“不那樣對待,你怎么會乖乖回來,兩個孩子受到這些折磨,可都是因為你啊蘇錦,你如果不乖乖和我回帝國,孩子下一次,受到的折磨,可就不止這些了”。
“你,祁修,我們見一面吧”。
“好啊,你說什么時候”?
“明天下午吧,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聽著男人云淡風(fēng)輕,滿不在意的口氣,蘇錦實在生氣,但又無可奈何,這個男人的手段,比她想象中的可怕,馬虎不得。
想到這里,蘇錦覺得,她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要更加小心,即使是有云蘇交給她的隱藥術(shù)防身,也不能輕舉妄動。
“好,我在錦城唯一一所五星級酒店,明天期待你能來”。
蘇錦不愿意和他說這么多,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她知道,這一次去她很有可能,直接被這個男人,強(qiáng)捋回帝國,但是為了兩個孩子,必須要假裝不愿意和他回去,然后再順從著和他回去,要不然,兩個孩子怎么辦?
蘇錦這么的焦慮不安,落在監(jiān)控攝像頭那邊的祁修眼里,只覺得無盡的嘲諷,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蘇錦應(yīng)該先假裝跟他回去帝國,然后再用云蘇教給她的隱藥術(shù)防身,把孩子帶走,想到這里,祁修就覺得可笑極了。
他只是想要和她好好過日子,有個安穩(wěn)的家而已,就這么難嗎?
從三年前,她假死也要逃離,到現(xiàn)在,她就算死也不和他在一起,他就這么令她討厭嗎?
他長吐一口氣,貪婪的看著攝像頭那邊的蘇錦,那邊傳來敲門聲,蘇錦頓了一下,打開一看,竟然是連云箏。
祁修看到她大晚上的和連云箏見面,氣的不行,可恨的是,他只能看到畫面,卻不能聽見他們兩個人說了什么。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蘇錦和這個連云箏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蘇錦沒有想到,連云箏會大晚上的過來,震驚的瞪大美眸,然后笑意言言的說道:“連先生,你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
“這么客氣做什么,喊我云箏就可以了“。
“那不行,萬一你那小女朋友吃醋怎么辦?“
“不要管她,她性格刁蠻慣了,什么事情,都順著她來,還無法無天了”。
聽到連云箏這話,蘇錦笑了笑,這不過是禮貌的淺笑罷了。
可落在攝像頭那邊的男人眼里,只覺得刺目極了,這個女人,好樣的,在別的男人面前,笑的永遠(yuǎn)比在他的面前開心,不對,蘇錦那個死女人,從來都沒有,在他的面前笑過一次。
面對他的時候,從來都是冷冰冰,或者面無表情的,想到這里,祁修更生氣了。
但越生氣,越想看,越看,越生氣,就像是陷入死循環(huán)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