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喲,你倒是有心呢?
“齊卉兒,陸氏集團總裁陸晏之舉報你和王海偷盜陸氏集團機密文件,對此,你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接下來的審訊過程中,齊卉兒極其“配合”。先是將王海如何“脅迫”她偷拷貝陸氏集團機密文件,賣給雷氏集團,后又哭訴王海不當(dāng)人,利用她膽小怕事來實行猥褻。
眼淚是女人們的武器,齊卉兒也決定利用到底。只是,她學(xué)不來白蓮花式哭泣,只能干嚎著。
男警女警只覺辣耳朵,但良好的教養(yǎng)與職業(yè)道德,終究是沒有打斷齊卉兒的表演。
這一切,只是口頭上的述說,就算要判罪或是放人,都有一定的流程在。
“鑒于我們警方掌控了一部分證據(jù),你也承認(rèn)拷貝了陸氏集團的機密文件,所以齊小姐,還請你暫時留下,配合我們做進一步調(diào)查?!?p> 齊卉兒下意識就想拒絕,可轉(zhuǎn)念一想,她已經(jīng)將王海拉下水了,只要王海拿不出確鑿證據(jù),那么,他注定得將這牢底坐穿。
思及此,齊卉兒更加堅定,一定得說服雷震出手幫助!
“好的警官,我一定會全力配合。”
因證據(jù)不足,男警只能讓女警多盯著點,其他倒沒有怎么束縛齊卉兒。
齊卉兒見狀,便向女警申請要打電話給律師,女警也沒多想,就將手機借給她了。
拿到手機后,齊卉兒似是想到什么,又多問了一句。
“警察小姐姐,那個壞蛋,你們會如何處理???”
有好幾次,女警都想要糾正齊卉兒的叫法,畢竟她年齡比齊卉兒小,卻像是被叫出了大一輩的感覺,很不舒服。
可這又只是一個稱呼,若是太較真,尷尬的也是自己,干脆放棄了。
“哦,因為有了你的指認(rèn),再加上從他手機中確實找到威脅的言語,我們這邊會根據(jù)刑法定罪的?!?p> “那,那偷盜機密文件一事,不需要負(fù)法律責(zé)任?”
齊卉兒在問完之后,緊張的咽了咽唾沫。
“此事還待定,因為,目前還找不到確切的證據(jù)?!?p> 話音剛落,齊卉兒臉上僅有的血色,也瞬間褪盡,身子瑟瑟發(fā)抖。
完了,若是無法將王海定罪,那她就算出警察局了,豈不是……
在女警看來,齊卉兒會緊張,會害怕,那也是正常的。
畢竟,一嬌滴滴的小姑娘受到好幾天的脅迫,好不容易盼到把壞人給抓住,結(jié)果警方這邊還沒找到實際證據(jù),無法直接將壞人定罪,情緒波動不大才怪。
不過,同情歸同情,這也泯滅不了齊卉兒親自偷盜商業(yè)機密的事實。
“王海已經(jīng)被我們警方給監(jiān)禁起來了,想報復(fù),不可能!再者,大家都是成年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買單,千萬不要抱有僥幸心理。因為,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齊卉兒還能說什么,又很怕對上女警的眼神,最后只能干笑兩聲,表示先打電話了。
齊卉兒和王海一事,雖不是鬧得人人皆知,但派人暗中跟蹤的齊卉兒的雷震,可是在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了。
“雷總,您的私人號碼剛接到一通陌生來電,您可要接聽?”
雷震淡淡看了一眼后,伸手接過,助理見狀,微微吃驚。
要知道,從他跟著雷總起,雷總可從來不會去接陌生來電,今天這是怎么了?
拿到手機,雷震并不急著接聽,而是任由手機響著。
助理看得一頭霧水,正打算出聲提醒他電話還在響著時,鈴聲截然而止。
雷震也不在意,在心里掐著時間點后,很快,對方打了第二通電話。
嘴角一勾,雷震這才劃開接聽鍵,“喂”了一聲。
電話一接聽,屬于齊卉兒的氣急敗壞響起,饒是站在一定距離外的助理,也聽得一清二楚。
“雷震,你故意的?”
“齊小姐?啊,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打電話的人是你,認(rèn)識我的,大多都知道我從不亂接陌生來電的?!?p> 他嘴上說著抱歉,但話語里卻盡是敷衍,聽得齊卉兒快氣炸了。但在她發(fā)作的前一刻,雷震又狀似無意,開口。
“齊小姐打這通電話,有何指教?”
早就摸清雷震的惡心嘴臉,齊卉兒又臉色難看了幾分。
如果不是得靠他的幫忙,才能盡快脫身出去,她肯定不會給這種人提供反諷的機會!
“雷總,我需要你的幫助……”
結(jié)束通話后,齊卉兒這才重回審訊室,而雷震,則是招來助理,在他耳邊低語。
陸父陸母一早來公司的事,不知被誰散播出去,不到半天,公司里又出現(xiàn)一個新版本傳言。
沈青音結(jié)束工作后,一直很擔(dān)心陸晏之太過勞累,將身體給搞垮,便決定前往陸氏集團。
只是,她的車子才剛停穩(wěn),對面一輛低調(diào)小車也剛好停了下來,不出片刻,陸父和陸母下了車。
沈青音嚇了一跳,暗嘆真是“緣分”后,準(zhǔn)備啟動引擎離開,卻被眼尖的陸母給捕捉到了。
很快,陸母快步上前,不給她逃避機會,直接敲開了車窗。
“下車?!?p> 心中暗自懊惱,但考慮到陸母是長輩,沒道理在見到長輩之后,還假裝視而不見。
無奈,沈青音只得推開車門,下車。
好在此刻過了下班高峰期,就算門口有來往的人群經(jīng)過,也并未因此駐足觀看。
“伯父,伯母?!?p> 因雙方父母不承認(rèn)這婚姻,對外,她只能喊伯父和伯母。
陸父沉著臉,不語,陸母則是不客氣,嗤笑了一聲。
“你來做什么?”
她可沒忘記從王海那里聽到的消息,對沈青音,更是沒有好臉色。因為在她看來,沈青音是在做了壞事之后,還故意上門來挑釁的!
這個認(rèn)知,讓陸母的臉色又黑了兩分。
“我擔(dān)心晏之,想著他可能忙到忘了吃晚飯,便過來看看?!?p> “喲,你倒是有心呢?”陸母冷笑道:“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可是做了虧心事,終于遭受到良心上的譴責(zé),所以過來做做樣子,好讓心里好受點?”
沈青音聞言,好看的眉頭微皺,“伯母,我不懂您的意思?!?p> 什么叫她做了虧心事?她又做了什么虧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