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市市中心醫(yī)院。
當(dāng)陳凡出現(xiàn)在病房中時,徐天應(yīng)頓時就愣了一下。
他完全沒想到謝無庸口中的那名能人異士竟然如此年輕。
以往,他接觸到的大能之士,最少也都是四五十歲。
“陳先生,還請你為我父親看看吧。”
謝無庸非常誠懇地說道。
“嗯?!?p> 陳凡點了點頭,隨后走到病床前,開始為謝良山診治。
片刻之后,他收回右手,對謝良山體內(nèi)的情況已經(jīng)了解清楚。
果然,他還是中了詛咒。
“陳先生,我父親他情況怎么樣了?”
“他這是中了詛咒?!?p> 再次聽到父親身中詛咒的話,謝無庸臉色還是忍不住一變。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放心,他身上的詛咒并不是很強,我可以驅(qū)逐?!?p> “那真是太謝謝陳先生了!”
聽到陳凡可以驅(qū)逐父親身上的詛咒,謝無庸緊張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
陳凡體內(nèi)靈力運轉(zhuǎn),雙手開始凌空畫符。
北玄仙人的記憶中,關(guān)于驅(qū)逐詛咒的印法有很多。
陳凡只是選取了最為簡單有效的一種。
很快,陳凡畫符結(jié)束。
“去!”
陳凡斷喝一聲,隨后屈指一彈。
一種無形的符篆頓時朝著謝良山的額頭飛了過去。
由于符篆是用靈力繪制而成,除了陳凡本人能感受到之外,其余人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
謝無庸雖然覺得很是荒唐,但卻不敢有任何質(zhì)疑。
反觀徐天應(yīng),盯著陳凡的手,神情似乎有一些激動。
上次見到的那位大能之士,也是手指這么畫了幾下,然后就把人給治好了。
而眼前這人,也是這種操作。
這么說,他真的是那種大能之士!
見陳凡突然停下動作,謝無庸忍不住問道:“陳先生,好了嗎?”
“嗯”
陳凡點了下頭,道:“你父親體內(nèi)的詛咒已經(jīng)驅(qū)逐。”
聞言,謝無庸頓時有些愕然。
只是隨便劃了幾下子,人就治好了?
正在他對陳凡的話半信半疑時,只見病床上謝良山卻突然醒了過來。
“爸,你醒了?!?p> 謝無庸趕緊過去扶他。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跑到醫(yī)院來了?”謝良山有些愣愣地問道。
“你之前中了詛咒,若不是這位陳先生在,你恐怕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毙焯鞈?yīng)看著他,說道。
“詛咒?”
聽到這么個詞匯,謝良山臉色頓時一變。
很快,謝無庸便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給他說了一遍。
“這么說,我的命全部都是這位陳先生救的?!?p> 謝良山連忙從床上坐起來,看向陳凡,眼神感激道:“陳先生,今日老夫的這條命,實在多虧了你,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們謝家的座上之賓,有什么需要我們的,盡管開口!”
“謝老先生不必如此客氣,今日你我有緣,救你只是徒手之勞罷了?!?p> “既然你已無恙,我也該離開了。”
見陳凡要走,謝良山立即道:“今日匆忙,等改日我身體徹底恢復(fù)之后,我一定專門設(shè)宴道謝?!?p> 說著謝良山看向自己兒子,道:“無庸,去送送陳先生?!?p> “是,父親?!?p> 謝良山看向屋里剩下的徐教授和主治醫(yī)生,溫和道:“今天兩位也都辛苦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一會中午都別走了,大家一起吃個飯。”
“吃飯的話等下次吧,我京都那邊下午還有一場手術(shù),我得趕緊坐飛機回去了?!毙焯鞈?yīng)直接拒絕了他的邀請。
“我下午也有個會,恐怕要辜負謝老先生的一番好意了?!?p> 二人說著,相繼離開了病房。
很快,謝無庸回來。
謝良山眼神深沉道:“有時間,把陳先生請家里來一趟吧?!?p> “不去萬盛樓嗎?”謝無庸有些好奇,以往父親待人接客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萬盛樓。
謝良山搖了搖頭,目光透過窗戶看向遠處,道:“我懷疑我這次之所以會中詛咒,可能跟那件東西有關(guān)?!?p> “你是說……那個東西?”
聞言,謝無庸臉色頓時一變。
家里的那個東西,之前找人看過一次,但當(dāng)時那人看了一眼之后,只是說了一句“邪物”,結(jié)果回到家,不到三天那人就死了。
自那以后,他們家就再也沒人敢去動那個東西。
也沒再找人看過。
父親不說,謝無庸都快把那個東西給忘了。
“父親是想讓陳先生幫忙看看那個東西?”
“沒錯?!?p> 謝良山點了點頭,道:“他能驅(qū)逐我體內(nèi)的詛咒,想來他的實力應(yīng)該不簡單。”
“而且還有一點,如果我的詛咒真的跟那件東西有關(guān)的話,陳先生既然能驅(qū)逐我體內(nèi)的詛咒,想來,他應(yīng)該不會受到那件東西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