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什么呢,還不趕緊打招呼?”
那位同事看三人全部愣住的樣子,連忙說了一句。
“他……他就是那位陳神醫(yī)?”沈秋梅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要不然呢,你看這屋里還有誰能擔(dān)得起神醫(yī)這個名號?!?p> 聽到這,沈秋梅三人臉色瞬間就變了。
尤其是沈秋梅,一張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一個平平無奇的廢物,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位神醫(yī)?
這怎么可能?
她和陳凡結(jié)婚一年期間,對于陳凡是什么樣的人,她可是再清楚不過。
如今突然看到他竟然是那位傳說中過的陳神醫(yī),她是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
此時此刻,看著坐在正座上的陳凡,她的心里滿是荒唐和不解。
再看一旁的李剛,臉色黑的如炭一樣,同樣是難看至極。
那位同事看他們臉色這么怪異,心中忽然狐疑起來。
“怎么,你們之前認(rèn)識?”
“我……”
沈秋梅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時,坐在正位上的陳凡輕輕地笑了一下,道:“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此話一出,在場各位同事頓時一愣。
尤其是出去迎接他們的那位同事,更是愣愣地道:“陳凡,原來你認(rèn)識他們啊,那這樣真的是太好了?!?p> 說著,那位同事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既然你們認(rèn)識,那我還做什么中間人啊?!?p> “來來來,既然都是自己人,大家一起坐?!?p> 說著,他便要去招呼沈秋梅三人坐下。
沈秋梅回頭看了眼李剛,二人臉色都很難看。
她本想轉(zhuǎn)身就走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父親的病,她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
然而,就在她剛坐下時。
陳凡淡淡的聲音忽然再次響起。
“你們還真敢坐下啊……”
沈秋梅抬頭,眼神猛一激靈。
看著他們?nèi)松裆鳟惖谋砬?,陳凡淡淡地笑了一聲,道:“誰給你們的勇氣,可以坐著和我說話的?”
此話一出,現(xiàn)場氣氛頓時凝固起來。
在場的同事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出去迎接他們的那位同事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異常,直覺告訴他,他們之間肯定有故事。
“陳凡,你們之前是不是有過什么誤會?”他小心地問了一句。
沈秋梅看他這樣說,連忙擠出一絲微笑,跟著臺階下,道:“之前是有一些誤會,只不過都過去了?!?p> 畢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實在不想當(dāng)眾出丑。
更何況她還有求于他。
即使她心里再憋屈,她也只能忍著,強(qiáng)顏歡笑。
然而,陳凡卻是冷笑一聲,道:“你有什么資格可以坐下和我說話?”
此話一出,饒是沈秋梅內(nèi)心再隱忍,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
見狀,旁邊那位同事連忙打圓場,道:“陳凡,這都沒外人,要不大家先坐下,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說?!?p> 然而,陳凡卻充耳不聞,目光依舊盯著沈秋梅,道:“他們幾個是我朋友,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但你們?nèi)齻€算什么東西,可以和我坐著說話???”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眾人臉色頓時一變。
沈秋梅三人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我們走,我這病不看也罷!”沈建華最先沉不住氣,率先說了一聲。
見父親要走,沈秋梅眼神陰沉地盯著陳凡,道:“你到底想怎樣?”
陳凡臉色冷靜,道:“請你搞清楚一件事,是你們有求于我,這話應(yīng)該問你們自己吧?”
“我們不想怎樣,就想讓你幫我父親治病?!鄙蚯锩坊沓鋈サ膽B(tài)度,說道。
“治病啊,很簡單,條件我之前就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了。”陳凡語氣平淡。
“可是我們上哪弄一千萬去!”沈秋梅被逼的眼睛一紅。
聽到一千萬這么個龐大的數(shù)字,在場眾人頓時一愣。
“陳凡,你問他們要一千萬?這……會不會有點(diǎn)太多了啊?”那位同事有些尷尬地問了一句。
陳凡冷笑一聲,目光看向沈秋梅,道:“當(dāng)初賣我房子的錢呢,我那三套房子少說也值個五百萬吧?”
果然,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又是一愣。
直覺告訴他們,陳凡與這三人的矛盾恐怕不是一般的小。
沈秋梅臉色陰晴變幻了一陣,隨后只能低下頭顱,道:“我承認(rèn),當(dāng)初賣你房子是我不對,但是你也不能一口就要一千萬??!”
“為何不能?”
陳凡冷眼看她,道:“就允許你侵占別人財產(chǎn),不許別人多賺你們一分錢?”
頓了一下,陳凡聲音冰冷道:“我當(dāng)初就對你說過,你從我這里拿走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雙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