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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神煌司

第4章:《洞靈真經(jīng)》

大夏神煌司 今古思量 1994 2021-12-09 12:45:46

  日光正中,不知不覺間,在河邊待了兩三個小時了。

  河邊的太陽很大,周圍沒個遮蔭的地方,曬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看著寧離吃完魚,小肚子都頂了起來,在河邊開始嘻嘻哈哈地鬧騰。

  寧宴想清楚了這幾天的事件經(jīng)過。

  可這些事一件比一件詭異。

  他覺得首先應(yīng)該弄清楚這個地煞神通。

  這個神通叫大力,他知道前世有所謂的天罡三十六變和地煞七十二變。

  只是不知道兩者有何區(qū)別?

  玄皇神鑒顯示大力神通的力量可以從食物中獲取,寧宴沒想到自己這么能吃,他肚子里剛才進(jìn)了大半條魚。

  他吃進(jìn)了大概有十斤左右的肉。

  出了一身的汗,怪難聞的,鉆到河里沖洗了一下。

  站起來感受了一下身體,依舊枯瘦,可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

  就算是前世身體正值巔峰狀態(tài)時,也不比現(xiàn)在的我有勁。

  玄皇寶鑒依舊浮現(xiàn)在寧宴腦海中,不見異常。

  寧宴喃喃自語:“這怕不是尋常寶物,九千里森羅鬼蜮又是怎么回事!”

  現(xiàn)在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弱小又無助。

  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只要別礙著我的事,管他干什么。

  見太陽曬得正緊,趕緊穿好衣服,招呼妹妹回家!

  在這荒郊野外的,可別再遇到什么邪物!

  ……

  寧宴又在魚廟賣了剩余的半條魚,又買了幾塊餅充當(dāng)晚飯。

  所幸在天黑之前及時回到了家。

  外面天色黑的很快,不見一絲亮光。

  寧離已經(jīng)早早的睡下了,土炕上鋪就的干草在夏日里并不覺得冷。

  寧宴坐在四根木頭支起來的破桌跟前,屁股下坐著一節(jié)樹樁。

  桌子上一盞玻璃小燈,里面不知囚禁著那種小蟲,嗡嗡作響,渾身散發(fā)著幽幽綠光。

  不像是螢火蟲,螢火蟲的光點沒這么亮。

  寧宴問過妹妹的,寧離說這種蟲子叫流火蟲,黑山鎮(zhèn)到處都是,可以不吃不喝亮七天。

  這個世界真神奇!

  看著這家里就一間茅草屋,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要說什么東西最值錢,也就那一卷《洞靈真經(jīng)》。

  寧宴是習(xí)慣晚睡的,前世常常三兩好友約在一起,熬夜打游戲,通宵上網(wǎng)更是絲毫不在話下。

  睡不著覺,又深感無聊,從懷里掏出那本《洞靈真經(jīng)》。

  古樸泛黃的紙張,摸起來很是粗糙,看著很有年代感。

  所幸還識字,只是記不起來跟誰學(xué)過。

  看著類似前世篆體的古字,寧宴感覺都認(rèn)識。

  可能是記憶有失的緣故,部分記憶細(xì)節(jié)都連不起來。

  很多重要的事也想不起來,片片斷斷的。

  《洞靈真經(jīng)》開篇書寫:

  古建洞靈觀,后更名天申萬壽宮。

  著書九篇,號庚桑子,一名扶靈子。

  敕封洞靈真人,書為洞靈真經(jīng)。

  書是名叫洞靈真人的道家先賢書寫,共九篇,只是不知道這本是其中那一篇,寧宴思索。

  繼續(xù)翻閱,后面是一些以洞靈真人和道門人對話的形式展開的。

  記述有這么一段:

  天道死,庚桑子哭之。

  其道友秦役曰:天下皆死生,何哭為也。

  庚桑子曰:天下皆哭,安得不哭。

  秦役曰:哭者必哀,而先生未始哀,何也?

  庚桑子曰:舉天之下,吾無與樂,安所取哀?蛻身之謂氣,蛻氣之謂虛,蛻虛之謂道。

  虛者道之體,靖者道之地,理者道之綱,識者道之目。

  道,所以保神德,所以宏量禮,所以齊儀物,所以養(yǎng)體。

  好質(zhì)白之物者以黑為污,好質(zhì)黑之物者以白為污。吾又安知天下之正潔污哉!

  之后扒拉扒拉一大篇。

  寧宴也看不太懂!

  再往后翻幾頁,修行之法躍然紙上。

  寧宴睜大了眼睛,細(xì)細(xì)讀去。

  這是以身、氣、虛、道為基的四大修行之法,修完身,再修氣,修虛,修道逐級遞增。

  這本書只是記載了關(guān)于身的前半篇。

  身,萬物之基也,氣血充盈,萬法不侵。

  最后還有一段道家術(shù)法,什么請靈術(shù),破邪術(shù),精心術(shù),明靈術(shù)之類的,還畫有幾幅配合施術(shù)的手法圖。

  寧宴試了一下,沒什么用。

  這么神奇!

  寧宴是個無神主義者,是馬克思主義唯物論的忠實粉絲,可最近發(fā)生的事讓他不得不對其深深地懷疑!

  先是感覺自己進(jìn)入了聊齋的世界。

  現(xiàn)在又是修仙法門,像是到了玄幻世界一般。

  這倆放一起好像并不沖突!

  寧宴就先按照書中記載運(yùn)行一周天,大概一炷香后,只覺小腹處暖暖的,自己格外的精神,身體也漸漸舒泰。

  就這樣,寧宴越來越精神。

  身體之中發(fā)生的變化他并不知道,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運(yùn)轉(zhuǎn)法門。

  周圍空氣中絲絲靈氣,呈螺旋狀匯入寧宴的四肢百骸之中,慢慢改變著寧宴的肉身。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

  ……

  第二天

  天色微曦,鳥雀亂鳴。

  屋外霧靄沉沉,至若仙境。

  寧宴在妹妹的喊聲中起了床。

  昨晚熬夜修仙,快天亮?xí)r才睡倒。

  今早還被叫早起,寧宴表示很不舒服!

  他是習(xí)慣晚睡晚起的。

  寧離嬌聲道:“哥哥,你不去給孫先生抄書嗎?”

  寧宴用手把雞窩般的頭發(fā)梳理了一番,問道:“抄什么書?”

  揉了揉眼睛,是自己清醒一下,疑惑道:“孫先生是誰?”。他并不記得有孫先生這一人。

  寧離好像起得很早,在寧宴的記憶力,這個小丫頭是個樂天派,勤勤懇懇干活,嘻嘻哈哈瘋玩。現(xiàn)任不知道愁苦,只是肚子餓了就會不高興。

  寧離微瞇小眼睛道:“就我們昨天遇見的,那個高聲呼喊的沽酒老先生?!?p>  見哥哥滿眼疑惑,寧離又道:“你平日里都要去給先生抄書的呀!”

  “孫先生會給幾個銅錢的。”

  寧宴道:“是這樣嗎?“

  寧宴想道:自己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以前發(fā)生的事,就是自己和家人,很偏僻的住在小鎮(zhèn)一隅。

  他好像并沒有和這幾位村民有過交集。

  院里矮缸中有水,梳洗了一番。

  拿起桌子上放著的昨晚吃剩半張餅,他記得昨晚上還剩兩個餅,這小丫頭真能吃,寧宴腹誹。

  招呼寧離看好家,就出了門。

  寧離感覺自己的哥哥自從復(fù)活之后,就一直不對勁,先是可以殺死魚妖,以前的他可沒這么厲害。

  后來又是記不起事。

  “給孫先生抄書,五個銅板”

  “給鐘婆婆挑水,三個銅板”

  “給宋娘子磨豆腐,八個銅板”

  哥哥平時最積極的就是去干活了。

  今天怎么睡了懶覺,寧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哥哥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見哥哥準(zhǔn)備好了要出門,寧離就走出門口,提醒道:“哥哥,別忘了去給鐘婆婆去挑水,給宋娘子磨豆腐”

  寧宴在院角處答道:“知道了,把家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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