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郭輕越不知道這個黑金集團具體是怎樣的,但既然擔(dān)得起“集團”二字,就說明這個企業(yè)規(guī)模不會太小了。
像桑德這樣一個連初中都沒有讀畢業(yè)的人,短短六七年的時間,就成了一個集團的老總,這實在是很難讓郭輕越不覺得意外。
不過,雖然如此,這也是因為郭輕越不知道桑德是怎么當上黑金集團的總裁的緣故,倘若郭輕越知道,郭輕越也就不會感到太意外了。
原來,黑金集團并非像洪秀娟說的那樣是搞投資的,投資只是黑金集團的幌子,黑金集團的真正業(yè)務(wù)卻是販毒,黑金集團實際上是亞洲一個非常大的跨國販毒集團。
桑德這個人,雖然學(xué)習(xí)吊兒郎當,什么好都不學(xué),他卻有兩個特點。第一個特點,是桑德人長得很帥,可以說,在宇宙國,很少能找到比他長得還帥氣的男人,就算是金三帥,已經(jīng)被很多人公認是長得很帥的了,被譽為國民老公,與桑德比起來,都要差一些;第二個特點,就是桑德這個人特別能爛,為達目的,就算是讓他吃大便,他都會去做,并且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桑德的這兩個特點,如果走正規(guī)渠道,是很難有成就的。但是,桑德去日本打工,剛好去了黑金集團,這就不一樣了。
黑金集團明面上是搞投資,背地里卻在販毒,這樣的一個集團,對桑德這樣的人來說,可謂是有了大展拳腳的舞臺。以至于在黑金集團,桑德如魚得水。加上黑金集團總裁的女兒甜橙惠子著魔般又愛上了桑德,死活要嫁給桑德,這就讓桑德在黑金集團混得風(fēng)生水起,升遷如同坐火箭一般快。后來,也就是在三年前,黑金集團的總裁去巴西主持交易時遇襲不幸喪生,桑德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黑金集團的總裁。
“來,輕越先生,初次見面,我敬你,我們先喝一個。”
對于郭輕越的神情變化,雖然房間里燈光有些暗,但洪秀娟還是看在了眼里。只是洪秀娟似乎卻恍如不見,兩只手,一只手端起一杯酒來,把其中一杯遞給郭輕越。
“行,那我們就喝一個吧。我敬你,洪小姐?!?p> 正如洪秀娟說的,初次見面,洪秀娟作為一個女人,主動敬郭輕越酒,出于禮貌,郭輕越是不好拒絕的,就和洪秀娟喝了一個。
哪知,郭輕越剛和洪秀娟喝了,旁邊的尤春花就不干了,也端起兩杯酒來,一杯遞給郭輕越說:“輕越先生,我也敬你。”
“這個——”
郭輕越的酒杯剛剛放到茶幾上,尤春花就把一杯酒遞過來,郭輕越還真是有些為難,要喝吧,這酒喝得太過無厘頭,要不喝吧,尤春花又已經(jīng)把酒送到了自己面前,實在難以拒絕。一時間,郭輕越就有點進退兩難。
“輕越先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你和秀娟姐喝了,不和我喝,難不成,是輕越先生嫌棄我長得丑不成?”
尤春花把酒遞到郭輕越面前,說話時,眉目傳情,春意頻出。
郭輕越原本也沒有打算要真拒絕和尤春花喝酒,只是猶豫了一下,如今聽了尤春花這話,就接過酒杯笑說:“尤小姐說笑了,像尤小姐這樣如花似玉的人,倘若還叫長得丑的話,這世間怕是再找不到漂亮的女人了?!?p> 郭輕越說完,也陪尤春花喝了一杯。
陪尤春花喝了酒,郭輕越以為就該完事了。不曾想,郭輕越剛和尤春花喝了,洪秀娟就又端起酒杯來說:“輕越先生,所謂好事成雙,來,我們再喝一個。”
“這個,洪小姐……”
郭輕越想要拒絕,洪秀娟這時就打斷郭輕越的話說:“輕越先生,這一杯,裝滿了我對你的傾佩之情,你千萬不能拒絕呢。我多次聽桑總提起你,說你呀,是這個世界上十分罕見的才子,我做夢都想要見一見你,今天總算有機會見著了,真正是見面勝似聞名,我高興得很,我先干為敬了。”
洪秀娟話音一落,不容郭輕越分說,先一步把酒喝了,郭輕越見狀,便不好再說什么,只得也把酒喝了。
見郭輕越喝了洪秀娟敬的酒,尤春花緊跟著也端起兩杯酒來,遞一杯到郭輕越面前,正要說話,郭輕越看見,知道這杯酒定然也是搪塞不過去的,索性接了酒,一飲而盡。
郭輕越此舉,讓尤春花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尤春花也沒有多想,反正,尤春花知道,她和洪秀娟之所以被安排在這里,其目的就是要讓郭輕越喝酒,喝得越多越好,現(xiàn)在見郭輕越不說什么,就把酒喝了,自是求之不得,省得她去多費口舌。
“輕越先生真是爽快,來,我再敬輕越先生。”
眼見郭輕越和尤春花又喝了,洪秀娟再次端起酒杯來,郭輕越要不喝,洪秀娟又說出一堆理由來,弄得郭輕越只好又喝了。
就這樣,尤春花和洪秀娟輪流著上,一會兒的功夫,就讓郭輕越喝了十多二十杯酒,喝得郭輕越已經(jīng)有了八九分酒意。
“來,輕越先生,我再敬你?!?p> 洪秀娟再次端起酒杯來,可這一次,郭輕越任憑洪秀娟再說什么也不喝了,因為郭輕越知道,再喝,他就要當場倒下了,他可是來見桑德的,但到現(xiàn)在,連桑德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不免就有些惱火起來。
“洪小姐,這酒呢,我是不會再喝了,你實話和我說,今晚,桑德還來不來?”
郭輕越說話,都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了,他已經(jīng)感到頭腦一陣陣眩暈。
“哎呀,老同學(xué),我不就是晚來一會兒嘛,看把你急的。”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桑德預(yù)先安排好了,就在郭輕越發(fā)火時,桑德就及時出現(xiàn)了。
“桑德,你是桑德?”
郭輕越看見,一個十分帥氣的男人來到自己面前,眼有些熟,樣貌和學(xué)生時代的桑德很像,只是更為高大健壯。
“你看你,都不認識我了?我當然是桑德。”
對郭輕越認不得自己,桑德一點都不在意,一臉笑意。
“你真是桑德?桑德,實在對不住,我想我是喝得太多了,你不要介意。不過,這也怪你,你約我到這里來,卻遲遲不露面,讓她們輪流灌我的酒,我的酒量本來就小,我哪里招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