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說這話時,顯得很平靜,似乎這沒有什么大不了,但洪秀娟和尤春花聽了,卻是大驚失色。
“??偅灰?。”
洪秀娟和尤春花馬上就跪在了地上,兩人的膝蓋,在地上撞出了剛聲,兩人能不能感覺到痛不知道,倘若郭輕越在這里,以郭輕越的秉性,一定會十分心疼。
“???,你要怎么處罰我們都可以,就是千萬不要把我們送去遼源孤島啊?!?p> 洪秀娟和尤春花跪在地上,眼淚汪汪,連連給桑德磕頭。懼怕之情,完全顯露出來。
這也難怪洪秀娟和尤春花會這樣。對于遼源孤島,外人不知道,洪秀娟和尤春花作為黑金集團的人,卻是很清楚。
遼源孤島是太平洋深處的一個小島,島上環(huán)境異常惡劣,是黑金集團處罰內(nèi)部人員的場所。被放逐到遼源孤島的人,在島上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送你們?nèi)ミ|源孤島?那你們告訴我,我有什么理由不送你們?nèi)ミ|源孤島?”
眼見洪秀娟和尤春花跪在地上哀求,桑德不為所動,端起咖啡來,輕輕抿了一口,不緊不慢。
“有,??偅欣碛??!?p> 桑德的這一句話,讓洪秀娟和尤春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洪秀娟急急說。
“是嗎?那你說說,有什么理由?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說出來的理由,要是不能令我滿意,你們兩個應(yīng)該知道后果!”
桑德還是不動聲色。洪秀娟和尤春花聽了先是一怔,緊接著,洪秀娟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了。
“???,雖然我們沒有和郭輕越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郭輕越說了,要娶我們,要我們嫁給他?!?p> 洪秀娟這么說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桑德,生怕眨一下眼睛,就聽不到桑德說什么了。
對于郭輕越要娶洪秀娟和尤春花此舉,著實有點出乎桑德的意料。因此,聽了洪秀娟這話,桑德一時間就來了興趣。
“你說的,可是真的?沒有騙我?”
桑德似乎有點不確信。對此,洪秀娟尚沒有來得及回應(yīng),尤春花已搶著說:“???,此事千真萬確。我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騙你呢?!?p> 其實,桑德也知道,洪秀娟和尤春花根本不敢騙他,他那一問,不過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所以,現(xiàn)在尤春花這么說,桑德聽了就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倒是真有理由不送你們?nèi)ミ|源孤島了。不過,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我要你們一定要呆在郭輕越身邊,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并隨時向我報告,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否則,你們就直接去遼源孤島?!?p> 桑德說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手上力氣大了一點,他手里的咖啡碗,竟是咔嚓的碎了。
與此同時,宇宙河邊,一男一女,緩步而行,誰也沒有說話。
男的二十二三歲,一米七幾的個子,穿一身休閑的運動裝,雖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很合身。女的穿一襲粉色的連衣裙,頭發(fā)梳出兩個羊角辮兒,在她走動的時候,在身前身后來回甩動。尤其是女的時不時的,就用她纖柔細白的手把辮子抓在手里搓揉,更增添了她的嬌媚可愛。
當(dāng)然,這只是隔遠了看,倘若走近一些看,就會看清楚,這女的,生得實在是美得讓人難以形容,即便是用閉月羞花這樣的語言來形容,也不能將其美艷可人形容殆盡。
“輕越哥,你回來怎么不去找我?”
兩人已經(jīng)默默地走了好一會,女的實在忍不住了,最先開了口。
“不是啊,是還沒有找到時間呢。”
男的有些心虛的回答女的,以至于他在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女的。
男的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不是他還沒有找到時間,是他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去找女的。
這男的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回國來沒有多久的郭輕越,女的則是金三帥最小的妹妹金逸芝。
金三帥雖然有許多兄弟姐妹,但論與他最好的,就只有金逸芝了。一則,金逸芝和金三帥是一母所生。第二,金逸芝和金三帥也最對頭。所以,對于金逸芝,金三帥是非常疼愛的。這么說吧,倘若金逸芝要天上的月亮,金三帥如果有這個能力,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金三帥也會給金逸芝摘下來。
不過,雖然在金三帥那里,金逸芝是什么都不能比的至寶,但在郭輕越這里,金逸芝可就算不得什么了——至少,在四年前,郭輕越離開宇宙國的時候是這樣。
“輕越哥,你說這話,怕是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金逸芝雖然沒有看郭輕越,但對郭輕越的心思,卻像是看得清清楚楚,這讓郭輕越一時就顯得十分窘迫。
“逸芝,我……”
郭輕越不經(jīng)意的朝金逸芝看去,金逸芝此時正用手把玩掛在胸前的辮子,那舉動,加上她那美艷絕倫的容顏,讓郭輕越看得頓時就是一呆。
“天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沒想到,四年前還是個小不點的小丫頭,僅僅過去四年,就出落得如此傾國傾城了!”
郭輕越呆呆的看著金逸芝,都忘記了走動,這被金逸芝察覺,金逸芝的臉頓時就紅了半邊。
“輕越哥,你這是怎么了?這么看著人家?!?p> 金逸芝已經(jīng)把頭低下去,顯得十分害羞。
因為金逸芝的提醒,郭輕越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不過卻說:“逸芝,你真好看。”
郭輕越這么一說,金逸芝更是羞得不得了,只是,她的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反倒是郭輕越,話出口后,才發(fā)覺似乎有些不妥,覺得自己的話應(yīng)是有些輕浮了,好在金逸芝并沒有怪責(zé)他,他才沒有顯得太狼狽。
不過,一時間,兩人就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風(fēng)輕輕吹著,月色純凈得如同過濾了無數(shù)次的純凈水,從九天之上傾瀉下來,把大地清洗得十分恬靜。
“輕越哥,我聽哥哥說,你要搞什么元宇宙,那是什么?你能不能給我說說?”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金逸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