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駐足思索的李小白,李付福不由出聲詢問。
“族長,怎么了?”
“無事,方才后知后覺,那兩位老丈像是曾經(jīng)隱退武林的伯牙與子期?!崩钚“邹D(zhuǎn)頭大量了一眼身后的酒樓。
“族長,要不要……”李付福瞇了瞇眼。
“算了,還是不要打攪他們了?!?p> “那可惜了嘍,早就聽說他倆的琴藝斐然,只可惜今日有緣相遇,卻也無緣去欣賞那高超的琴藝了?!崩钤行┻z憾的起來。
“喲,想不到李叔還有這種高雅的樂趣呀!”何安逸對這面容粗獷的李元打趣道。
“去去,你這小娃娃,懂什么?”李元做勢驅(qū)趕道。
“按老規(guī)矩來,兩兩一組,分頭行動各自去深入了解劍南道的情況,響午在太白酒樓會和!”李小白環(huán)視了一下眾人。
“是!”那原本正在互相打趣的兩人也急忙和眾人點頭稱是。
眾人令行禁止,頓時變?nèi)瑛B獸紛紛散去。
“這網(wǎng)已經(jīng)撒下了,就看看能不能,了解到其他什么詳細的情況了。走吧,老付咱們?nèi)デ埔磺七@琶洲湖吧!”
“是,族長!”
二人閑云漫步在這琶洲湖畔,遙看著當年武皇——陸曌下令所建的黃鶴樓,頓感時間催人老。
那怕,是那天生圣人的陸曌終已消逝在了時間的長河中,唯獨留這黃鶴樓仍巍然聳立于這悠悠天地之間了。
“老付,這琶洲湖你可瞧出了是何種門道?”
李小白與李付福,將真氣灌輸于雙目細細查看著琶洲湖。
“族長,這湖有點門道。此湖遍布迷陣,而這迷陣之下又暗藏殺機,有點類似卦宗的八門金鎖陣,卻又在陣法強度上高出一籌,實在是叫人難以琢磨。”
“嗯,老付,你說它有沒有可能是邪教的涅槃大陣……”李小白不由面露苦澀。
“這……還請,族長慎重考慮??!”李付福神情嚴峻不由,憂心了起來。
“看來,此次任務(wù)非比尋常??!”
“嗯,立即聯(lián)系當?shù)亓乳T、知府衙門及暗閣諜者做好相關(guān)預(yù)防措施……”
“是!”
說罷,李付福立即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訊靈紙鶯,以真氣為引在紙鶯書寫下相關(guān)信息后,那紙鶯便如同活物展翅高飛,眨眼睛便已離開了琶洲湖。
江南道,西市飲子攤。
“叔,你可真歷害三言兩語,便從這荼博士只認錢的嘴里套出了相關(guān)消息?!?p> “真是厲害啊!”
“那是你不看看,你叔叔我是何人!”
聽著少年充滿崇拜的話語,李元只覺紅光滿面。想不到,這臭小子竟會如此稱贊我,整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算算時辰想來,其他人應(yīng)該也得手了,只可惜,要不是和這個臭小子搭檔成一組了。俺早知道,就和李安那斯在煙波樓中聽著小曲兒,悠閑自在的便可以把相關(guān)情況套出來了,好不快活……
可惜了!可惜了!
就在剛剛,六扇門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剛剛收到暗閣消息,這琶洲湖竟有妖人作祟!”
“這可是在我六扇門,眼皮子底下作祟!真當我六扇門好欺負啊,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門主還請熄怒?!?p> 看著一眾跪在自己面前的各門統(tǒng)領(lǐng),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六扇門門主——赫連杰便也只好作罷了,而且這也不全怨他們,自身也有部分責任。
畢竟,此事事關(guān)重大,而其產(chǎn)生的一系列后果,恐不是辭官便可不問其咎的了。
“現(xiàn)令,虎門、豹門、鳳門……全力配合暗閣徹查此事,絕不姑息!”
“是!”
“還有,派人去通知知衙門!”
“是!”
而在議事廳外,值守的兩人聽到里面,不時傳門主的責問聲,頓時冷汗連連。
看來這江南道,已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