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林鹿笙還沒有回家,林媽媽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家里也有護工,倒是不用太操心。溫言回家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溫言替她蓋了蓋被子,便輕輕的退出房間,又輕輕的關上房間門。
她洗完澡剛要回房間,轉念一想,他應該會喝酒吧。
冰箱里面有一瓶蜂蜜,應該沒有過期的。
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問了問蜂蜜水要怎么做?以前爸爸喝酒的時候,媽媽就會為爸爸準備好一杯蜂蜜水。
言媽媽追問,“是鹿笙喝酒了嗎?”
溫言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大概吧,他說今天有應酬,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
“記住蜂蜜水不能用高溫,用溫水泡就行了,高溫會讓它失去本身的營養(yǎng)”
掛了電話,燒了水,兌上涼白開,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來,便找了一個保溫杯,用小勺舀了兩勺蜂蜜放在杯子里,到上之前兌好的溫水。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溫言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像個妻子。
會期待對方的消息,會為他做一些小事,………
或許真的如安然說的一樣,自己喜歡他。
或許吧。
許是白天逛街有些累了,眼皮沒多大一會兒就沉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著了??蛷d的燈還亮著,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外面一片寂靜,還沒有回來。
她看了眼時間,半夜12點多了,她也不想等他,關了客廳燈,留了一盞入戶燈,蓋上被子,準備繼續(xù)睡覺。
可是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突然沒了睡意。
拿起手機看看朋友圈,刷刷微博,逛逛淘寶。
唉,已經1點多了,怎么還沒有回來?
她又坐了起來,趴在窗戶看了看,外面都沒什么人了,黑漆漆的一片。
想著給他發(fā)條微信,或者打個電話。
算了發(fā)條微信吧,畢竟兩人是夫妻,他要是有個什么意外,自己也得負責任啊。百害無一利啊,這買賣太虧了。要是他有啥事,自己還能出去找找。
【你要回來了嘛?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信息剛發(fā)送,她就聽到了開門鎖的聲音。
她走出房間,迎上了剛進門的他。
他的領帶松松塌塌的,領口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身上的酒味瞬間讓整個客廳充滿了味道。
他走路有些踉踉蹌蹌。
他坐在沙發(fā)上,在暖黃色的燈光照射下,他的臉龐顯得格外清新俊逸,與平時嚴肅的樣子來比,此時此刻的他,有些風流倜儻,吊兒郎當,不知道用貌比潘安形容合不合適。
他的視線停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你下午是去做頭發(fā)去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格外性感。
哈,居然不是問她為什么還沒有睡?這人的關注點總是與眾不同。
“那個,我給你發(fā)消息了,聲明我可不是想管你”。
他沒有回應,只是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溫言只當他喝多了。把放在桌子上蜂蜜水遞了過去,“喝點蜂蜜水吧,能夠醒酒,養(yǎng)胃?!?p> 林鹿笙睜眼看著她,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溫言準備伸手接過杯子,剛伸手就被他長臂一帶,斜坐在他的腿上。
她有些惶恐,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按得死死的。
她感覺掙扎也沒用,索性放棄抵抗,他也不能拿她怎么辦?這畢竟也是在沙發(fā)上,家里還有媽媽,他膽子也不能太大。
見懷里的人沒了動靜,他把頭埋在她的頭發(fā)處,嗅著那一絲絲清香。
“燙頭發(fā)了”,他語調很輕柔。
“嗯”
他單身反轉著她的身體,瞬間的功夫,她就跨坐在他的身上與他面對面。
溫言剛想問他是不是喝醉了,剛開口,他的吻就落下來了。
她只覺著這個姿勢有些重心不穩(wěn),索性緊緊的拽住他的衣角。可他卻順勢欺身而下,把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酒味和蜂蜜的甜味混合在一起。
溫言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手還一直不停的向下。
溫言吃驚,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林鹿笙?”
果然對面停下了,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叫什么?”
“林教授?”
他似乎有些不滿意的在她的小腹上掐了一下,略帶一些懲罰。
那到底應該叫什么呀?能不能給一個指示。
算了算了,不跟醉酒的人計較。
“林同學?”
這下對面的人稍微停了一下,蹙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這也不對,難不成要叫老公?
溫言在他步步緊逼的情況下,艱難的叫了聲“老…公?!?p> 在她終于要窒息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一臉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怎么不會換氣?”
溫言不高興了,嘟著個嘴,“我又沒有經驗,哪能跟你似的?”。
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眼睛紅紅的,有些委屈。嘴唇都被親腫了。
他伸手想理理她的碎發(fā),她卻把臉別從一邊。唉,有經驗還有錯嘛?可是我也只是對你一個人有經驗,女人的心思真的是猜不透,林鹿笙忍不住在心里自嘲,有些無奈。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溫柔,“以后就叫老公?!?p> 不知道是不是室內溫度太高,溫言感覺渾身上下都很熱。
她想掙扎著起來,畢竟在客廳,他媽媽還在家里。
這樣成何體統(tǒng)。
她動了一下,試圖擺脫他的禁錮,他的手臂很強硬的環(huán)在她的腰間?!皠e動,我想抱抱你”,
溫言竟也不再亂動了。他也許真的很累,工作和母親,都是他的壓力。
許久不見他出聲,她拍拍他的后背,“我們回房間吧。”
溫言動了惻隱之心。
于是就變成了林鹿笙抱著溫言回了房間。
放下懷中的人,林鹿笙便要出去了。
“老公”。這一聲老公不是意亂情迷的時候叫出來的。
溫言沒有想很多,她只是想要更靠近他,想要擁有更多一些。
她攀附著他的脖頸,她腦袋別無他想,只知道依附著他,抱著他的力道也漸漸加重。
林鹿笙用僅存一絲的清醒問道,“你可知道我們現(xiàn)在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我們是夫妻,你是我的老公”。
溫言的聲音極其沙啞,喘著氣,有些放蕩不羈。
漸漸的兩人越來越近。
林鹿笙徹底動情了,要說之前還有一些克制,他看著身下的人一刻也不想忍耐,一分也不想克制。
在同學聚會上的時候看見那些油膩的男人接近她,當時他就想宣布主權,恨不得告訴所有人,這是他喜歡了很多年的女孩,放在心尖尖的女孩,不允許你們任何人圖謀不軌。
她這么好的姑娘,那些個猥瑣不堪的人怎么配?
溫言用僅存的一絲意識,吩咐林鹿笙“把燈關了。”
“啪”
睡衣不知不覺已經被褪去。
像極了明目張膽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