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修時期監(jiān)控是關(guān)閉的,怎么可能還有記錄?
難不成是也人故意刪除了這段監(jiān)控,不想要讓我們看到?
“怎么樣?要不要看看?”
我和陸建銘我們倆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一齊走到了白鵬的身后。
見我們兩個過來了,他開始播放那段“丟失”的監(jiān)控。
一開始畫面之中只有西青公園對面的街景,并無人影,直到三點四十二分……
兩個身穿西青公園環(huán)衛(wèi)工人工作服的男人從公園里走出來。
他們手上拿著一個巨大的袋子,隔著監(jiān)控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袋子的大小和在西青公園附近找到的那個編織袋幾乎一模一樣。
我們屏住呼吸盯著屏幕,想要看清楚那兩個人的長相,哪怕只有一個特征點也好。
但是很可惜,從他們走進監(jiān)控視頻中,到完全消失,足足有三分鐘的時間里,我們逐幀查看,也依舊沒有看到他們兩個的長相。
揉了揉眼眶,陸建銘問:“鄭許,你有什么想法?”
“這兩個人至少有一個是西青公園內(nèi)部工作人員?!?p> 白鵬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說制服的問題,就這個監(jiān)控的位置十分隱蔽,一般人想要在三分鐘里完全避免自己的臉被監(jiān)控照到,確實有巧合的可能,但是這個幾率太小了?!?p> 陸建銘點了點頭,說道:“我和你們的想法也差不多?!?p> “那陸隊,我們是先去西青公園,還是先去死者工作的ktv?”我問
“先去那個ktv,了解一下死者之前的人際關(guān)系,再去西青公園!”
白鵬撇了撇嘴,說道:“陸隊,要我說我們就干脆一點,直接把西青公園的工作人員都拉回來挨個審算了!”
“西青公園環(huán)衛(wèi)加上工作人員不到有三十幾個,我們?nèi)耸植粔颉!?p> “你們?nèi)ニ勒呱肮ぷ鞯膋tv方就行,我去西青公園!”胡旭起身說道。
“行!”白鵬答應(yīng)了下來,下一秒,他一拍大腿:“我怎么就忘了你呢!老胡,你有多大的把握?”
“九成?!?p> 如果說白鵬在影像分析方面算得上是專家。
那胡旭在步伐軌跡分析方面,就是專家中的專家。
他說九成。
那就是有絕對的把握。
陸建銘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分頭行動,抓緊時間,天黑之前必須掌握有價值的線索。”
“陸隊,咋突然這么著急?”白鵬一邊穿外套,一邊問。
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陸建銘回答道:“上邊下了死命令,從現(xiàn)在開始,七十二個小時之內(nèi)必須破案!”
“臥槽!”白鵬驚呼了一聲,繼續(xù)問:“咋回事???咋好好的還……”
“這個案子從案發(fā)就開始被各路媒體大肆報道,我們也只是發(fā)了一個確認案發(fā)和尸體的通告。上邊的壓力也不小,理解一下!”
“嘶……這幾天沒得休息了,老鄭走吧!”
“嗯!”
在白鵬的抱怨聲中,我們倆離開辦公室,開車去了死者生前工作的紅歌會ktv。
大年初二,ktv照常營業(yè)。
看到我們倆過來,經(jīng)理馬上一臉笑意迎了上來:“兩位警官,這時間來我們這是有何貴干啊?我們可都是大大的良民,可啥違法的事都沒做過。”
“放心,我們這次來是和你打聽一個人,焦艷艷是在你們這工作把!”
焦艷艷就是這個案子死者的名字。
經(jīng)理一聽到她的名字,臉上的表情差了許多,有幾分恨的咬牙切齒的意思。
好一會兒,他才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和我進來吧!”
畢竟我們倆身上穿著警服的人在人ktv的大門口,影響人家做生意,我和白鵬也就答應(yīng)了。
他帶著我們倆到了一個空著的包間,給我們兩個一人拿了一瓶礦泉水:“兩位警官執(zhí)勤的時候是肯定不能喝酒的,我這除了酒也就剩下這個了,二位先湊合一下?!?p> “好!”
我和白鵬兩個人應(yīng)了一聲,把礦泉水放到面前,并沒有打開:“說說關(guān)于焦艷艷的事吧,什么事都行?!?p> “她會死,其實我們早就知道。這娘們做事真的不像是正常人,你說一個陪酒的小姐,非得要和人客人走,我們攔都攔不住!走也行,那你也就別來禍害我們自己人啊,和我們這一個服務(wù)員還搞到一起去了?!?p>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們都以為她能收斂,結(jié)果她該怎么樣,還怎么樣。還和我們這的一個常客在包廂里就搞起來了,王全富那小子正好給人送酒,看到了以后就發(fā)飆了,給人打了一頓,我們連帶著都賠了不少錢……唉……”
白鵬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那和你說的你一早就知道她會死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娘們……不!焦艷艷,她在出事之前,我偶然間聽到了她和王全富的電話,說她和王全富在一起也就是為了錢,他既然給不了她想要的日子,那她也就要另尋他處了,說他哥哥就不錯,至少還有那么點存款。”
他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根煙,繼續(xù)說:“兩位警官,我能抽根煙吧?!?p> “當(dāng)然可以!”
“咔噠”一聲,他點燃了一根煙:“其實啊,王全富那小子雖然嘴臭,也經(jīng)常和人起沖突,但是本質(zhì)上并不壞!誰想到,他能做出來這種事?!?p> “我們還沒有說他就是兇手。”
經(jīng)理苦笑了一聲,說:“除了他,還能有誰呢?他一個月工資四千五百塊錢,自己也就留下來二百塊錢煙錢!剩下都給那娘們了,她還那么對他,要是我,我也有弄死她的心!”
“好的,我們了解了!給我們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如果說有什么需要,我們還要再麻煩你!”
他點了點頭,報出來了一串電話號碼。
白鵬記錄了以后,就要朝著門口走。
可是我卻沒有動地方。
我還有一個疑點沒有搞清楚,那個紅色的連衣裙。
“你有沒有見過焦艷艷穿過紅色的連衣裙?應(yīng)該是今年夏天的時候買的,沒穿過幾次?!?p> “見過,就是那個和她搞起來的??退偷模犝f一條裙子特娘的要四千八百多塊,咱也不知道都是布料,咋特娘的就那么貴!”
“除此之外,還有你這的客人送過她什么嗎?”
“手機、口紅啥的都有,但是衣服好像就那一件?!?p> 兇手給焦艷艷穿上不和季節(jié)的紅裙子的原因解釋得通了。
接下來,就是讓他招供,和尋找兇器了……
歡衍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汪的一聲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