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時間不見,薛茹月從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性感嫵媚的成熟姑娘了,再加上她著裝上的變化,更是讓白楊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感受到白楊熾熱的目光,薛茹月笑呵呵的說道:“怎么樣?我是不是變漂亮了?呵呵,是不是想和我舊情復燃啊,嗯?”
聽到這句話,白楊卻只是無語的撇了撇嘴,說道:“薛茹月,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停留在過去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p> “哼哼,我就是開個玩笑,怎么你還當真了呢?”薛茹月嘴硬的說,“怎么,找我是為了那副藥材來的?”
“當然,你就不要明知故問了。”白楊冷冷的說道,隨后問道,“你開個價吧,那副藥材多少錢賣給我?”
薛茹月卻是搖頭道:“別急嘛,這件事情我們?nèi)シ块g里討論一下,別站在外面說,多不體面!”
說完朝著房間里指了指,道:“請吧?!?p> “好,那我就和你去房間里談談?!?p> 白楊也不含糊,當即邁步就朝著薛茹月的房間里走去,而管家老陳則恭恭敬敬的跟在后面,一步都不離開白楊。
來到別墅里面之后,薛茹月安排白楊坐在了別墅沙發(fā)的一側(cè),自己則坐在了沙發(fā)正中間的位置上,然后微笑著翹起了二郎腿,毫不介意將空門展現(xiàn)給白楊看。
白楊瞇著眼睛看著薛茹月,問道:“開個價吧,這副藥材你到底想賣多少錢?”
薛茹月淡淡一笑,沒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白楊,當初我可是咱們大學的笑話,追我的人排一個操場都排不完,這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白楊瞇起眼睛問道:“我和你聊藥材的事情,你怎么聊到大學時候的事情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初我們分手的事情,你還沒放下嗎?”
“因為當初是你甩了我!”薛茹月憤怒的說,聲音一下拔高了好幾度,她大聲吼道,“當初如果不是你甩了我,如果不是你始亂終棄,我至于淪為所有人的笑柄嗎?當初那么多人喜歡我,我隨便選擇一個男人,都會被當成女神一樣捧在手心,可是你呢?你根本就不懂得珍惜!”
白楊聞言無奈一笑,說道:“可是薛茹月,我們性格原本就不合適,如果強行在一起的話,是不會有好下場的?!?p> “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薛茹月質(zhì)問道。
白楊搖頭說道:“當初兩個人在一起,不是我們共同的決定嗎?我也沒有強迫你,不是嗎?”
薛茹月聽完無話可說了,白楊這話的確說的她無法反駁。
但即便如此,薛茹月還是很霸道的說道:“好吧,我不和你掰扯這些,既然你想買我的燭龍之須,我這就給你開個價——一個億,怎么樣?給我一個億,這藥材我就賣給你!”
一聽這話,陳叔馬上皺眉道:“薛女士,這燭龍之須市面上的價格最多不超過五十萬,你一開口就是一個億,這不是詐騙嗎?”
“詐騙?呵呵,多出來的錢就當是當初的分手費了!你們白家不是很有錢嗎?你們白家不是整個上京、甚至整個華夏最有錢的家族嗎?怎么?這點錢出不起?”
薛茹月厲聲問道。
聽到這里,白楊倒是沒有多廢話。
畢竟當初的確是他甩了薛茹月,這筆錢他也不是掏不出來。
一個億而已,頂多就是一個月的零花錢。
“陳叔,不用多說了,這筆錢,我給?!卑讞畹恼f,說完大手一揮,大方的答應了薛茹月的條件,“我現(xiàn)在就給你轉(zhuǎn)賬一個億,你這就把藥材給我?!?p> 然而薛茹月卻并沒有這么痛快答應,當即擺了擺手說:“別急,這只是第一個條件?!?p> “怎么,你還有第二個條件?”白楊當場驚了,心說:這娘們這么不要臉?
果不其然,只見薛茹月居然輕輕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露出穿著絲襪的一雙玉足,當即對白楊晃了晃,說道:“你想要得到這副藥材,還得舔我的腳!”
這話一出口,白楊還沒說話,陳叔先受不了了,大聲的喊道:“放肆!薛茹月,你怎敢對我家少爺如此無禮?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薛家從此傾家蕩產(chǎn)!”
薛茹月面對管家老陳的威脅,絲毫不慌,淡淡的說:“好啊,你可以讓我薛家傾家蕩產(chǎn),我知道你們白家有這本事,但你讓我薛家傾家蕩產(chǎn),白楊也拿不到這燭龍之須!我們大不了玉石俱焚!”
聽到這話,老陳卻是一臉的無奈,他知道這燭龍之須對白楊來說非常重要。
看著薛茹月,白楊無奈的說道:“咱們畢竟情侶一場,薛茹月,你真的要把事情鬧得這么難堪嗎?”
薛茹月晃了晃絲襪包裹下的玉足,問道:“少廢話,你到底是舔還是不舔?”
白楊冷笑一聲,剛想讓她滾蛋,別墅外突然傳來一陣風馳電掣的聲音,緊接著一輛車開了進來,隨后有一個年輕的男人沖進來,大喊道:“姐!不好了!不好了!咱爸突然腦溢血住院了!”
“什么?”
聽到這話,薛茹月只覺得腦瓜子嗡的一聲,差點癱倒在沙發(fā)上。
白楊和陳叔卻都是一愣。
老陳忍不住吐槽道:“呵呵,報應來得可真是快啊,看來這人真是不能做壞事。”
白楊倒是沒有落井下石,只是默默的等著薛茹月的反應。
薛茹月趕緊穿起高跟鞋,扶著沙發(fā)站起來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咱爸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呢?”
“就是半個小時之前,現(xiàn)在送到最好的和諧醫(yī)院了!”薛茹月的弟弟說道。
“那還等什么?快帶我過去?。 毖θ阍戮o張的說。
“好、好的!”薛茹月弟弟連忙點頭,帶著姐姐就出了門,居然連白楊和陳叔都沒有管。
陳叔哭笑不得的問道:“少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白楊淡定的說:“怎么辦?當然是跟上去了,這正好是我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