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過后。
秦月關(guān)坐在河邊的草坪上,他身旁躺著三個鼻青臉腫的家伙。
有體格健壯的肌肉男駒場利德、看起來個頭不大的服部半藏、茶色短發(fā)的濱面仕上。
“夠狠??!就你們?nèi)齻€也敢跟十三個人打,而且對面還有三個能力者。我沒來河邊散步的話,你們起碼得丟半條命。”
頓了頓,視線轉(zhuǎn)向濱面仕上。
秦月關(guān)問道:“濱面,說說吧怎么回事?我可不認為你們?nèi)齻€會傻到主動貼上去找打?!?p> 濱面仕上坐起身,埋怨道:“還不是因為駒場大哥先動的手,不然俺也……”
“我要聽原因,不是要聽誰先動的手。ok?”
“我來說吧。”駒場利德起身說道:“那幫雜碎劫財就算了,還對女孩子動手動腳,我看不慣就跟他們打起來了?!?p> “不錯嘛,還挺有正義感的。這次我就不抓你們了,好自為之?!?p> 得知緣由后,秦月關(guān)起身離開。
看著秦月關(guān)月越走越遠,濱面仕上問了句:“駒場大哥、服部,你們以前見過他動手嗎?”
“被他們抓進去好幾次,好在沒反抗,不然……”想起剛才秦月關(guān)的拳腳,服部半藏一陣后怕。
或許濱面仕上看不出來,但身為忍者出身的服部半藏又怎會看不出來,剛才秦月關(guān)對打的時候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那迅猛有力的一擊打過去,還能在即將命中的瞬間收力,控制力道剛好打疼但又不打傷的程度。不然那些人估計跑都跑不動。
第二天。
某高中教師辦公室。
靠在座椅上伸著懶腰的秦月關(guān)愜意的說了句:“啊~又是普通又愜意的一天呢。”
“別普通又愜意了秦,我把你昨天寫的公式拆開做成一套試題,不負責任又懶洋洋還有點可愛的你幫我看一下?!?p> 月詠小萌抱著一本記錄本走過來,遞給秦月關(guān)。
接過記錄本。
打開一看,秦月關(guān)雙眼瞪大。
“臥槽!”秦月關(guān)看向月詠小萌:“這真的是你昨晚弄出來的?!”
“嗯,我對AIM擴散力場的知識還不了解,只能推敲公式做到這種‘不完全’的程度。不過好像不只是‘AIM擴散力場’,還是涉及到‘共感覺性’?!?p> 月詠小萌的表情有些扭捏,覺得她做出來的成果讓秦月關(guān)不滿意。
“這種不完全的程度?”秦月關(guān)哭笑不得:“我不知道學園都市里到底有多少厲害的人,但能在不了解AIM擴散力場的情況下僅憑一個公式做到這樣的,恐怕沒有多少。”
“快上課了,你先去上課吧,這套試題先放我這。”
說完,秦月關(guān)把月詠小萌的記錄本放到桌上,神情認真的檢查起記錄本上試題。
見秦月關(guān)認真的模樣,月詠小萌沒有打攪他,走回她的辦公桌抱著書去上課。
如果是其他人的請求秦月關(guān)可能會拒絕,但月詠小萌的請求他大多都不會拒絕。
雖然月詠小萌常說自己的學生們是無可救藥的笨蛋,但她沒有放棄過任何學生,即便是讓所有老師都失望透徹的刺猬頭上條當麻,月詠小萌也不曾放棄過。
不僅如此,她甚至還經(jīng)常犧牲自己的個人時間輔導上條當麻這一類基本沒救的學生。
這樣一位可愛的老師,秦月關(guān)找不到拒絕她的理由。(其實拒絕了好幾次)
剛幫月詠小萌把不太妥當?shù)牡胤叫薷耐?,秦月關(guān)的新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眼備注名是‘黃泉川’,秦月關(guān)立馬接聽。
“喂,黃泉川,是有任務嗎?”
“嗯,接到舉報,有兩個無能力集團在第七學區(qū)一橋附近的廢舊停車場準備‘決斗’,其他支部的人已經(jīng)趕過去了,你的裝備我一并帶上,現(xiàn)場集合?!?p> 掛斷電話。
將記錄本放到月詠小萌桌面,秦月關(guān)向坐在不遠處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女教師花田琴樂,請求道:“花田前輩,下節(jié)課勞煩您幫忙代上一節(jié),有個緊急任務要出動。拜托了!”
花田琴樂對秦月關(guān)微笑道:“去吧,記得要安全的回來哦?!?p> “嗯,謝謝!”
致謝后,秦月關(guān)迅速離開。
剛坐上他的機車,下課鈴聲剛好響起。
……
第七學區(qū)。
某廢舊停車場。
一百多號人拿著棍棒、分為兩幫,對持。
“駒場利德,我們‘野馬’(wild horse)還沒找你們‘技能輸出’(skill out)算賬,你居然還敢主動找上門來,真當我們‘野馬’怕你們啊!”
‘野馬’首領(lǐng)錳鋼火花用手里的鐵棍指向駒場利德。
駒場利德無表情說道:“迫害少女、還讓迷途少女成為‘商品’,你們就是我們無能力者集團的恥辱?!?p> “瑪?shù)?!都是混,就你特么裝清高!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兄弟們給老子揍他丫的!”
錳鋼火花大喊一聲,‘野馬’的人沖了上去?!寄茌敵觥娜艘膊挥民x場利德開口,就已經(jīng)沖了上去。
一百多人打了起來,場面極其混亂。
駒場利德和錳鋼火花對上。
錳鋼火花鐵棍跟沒有似的,被駒場利德一頓拳打腳踢,差點暈過去。
首領(lǐng)被揍,‘野馬’的幾個人就圍攻駒場利德。
雙方打得正火熱,突然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備員沖了進來。
見到警備員,對打的雙方立馬撒腿就跑一哄而散。
跑得慢的是十幾個人被當場抓獲。
而跑得最快的那些人,遭到黃泉川愛穗帶的七三支隊攔截。
其他人四散而逃。
最后被抓的人總共也才三十來個。
見到老熟人濱面仕上,黃泉川愛穗調(diào)笑道:“喔嚯,小濱面,我們又見面了。你是不是喜歡比你大的大姐姐?一個月內(nèi)你就被我抓了三次。”
“……”濱面仕上一陣無語。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黃泉川愛穗每次抓到他都要逗他,這讓他很無語也很無奈。
“抓到你居然沒抓到駒場利德和服部半藏,看來也就你一點進步都沒有啊。”
在被捕的人沒見到駒場利德和服部半藏,黃泉川愛穗又調(diào)侃了一句。
濱面仕上裝作沒聽到,沒有搭理黃泉川愛穗。
忽然,一陣機車的轟鳴聲逼近。
停下車。
秦月關(guān)帶著兩名‘乘客’走向黃泉川愛穗。
見到鼻青臉腫、沒有戴著手銬也老實巴交的跟著秦月關(guān)的駒場利德和服部半藏,黃泉川愛穗笑了笑道:“哈哈,收回剛才的話,你們?nèi)齻€還是一個樣?!?p> 沒有搭理黃泉川愛穗,濱面仕上心中卻是一陣僥幸,甚至還有點感激抓他的黃泉川愛穗。
如果不是她,濱面仕上絲毫不懷疑他的臉也會變得跟現(xiàn)在的駒場利德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