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沒?。坎豢赡?,我明明……”
秦明皓不可思議地再次看向孤風林,他居然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看到底下股東開始動搖自己的想法,他有些焦急地繼續(xù)慫恿。
“我現(xiàn)在是孤氏集團最大的股東,我說的話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你錯了,現(xiàn)在最大孤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并不是你?!?p> 此時,衛(wèi)城將公文包中的資料取出來放到桌上了桌上。
秦明皓急忙拿起來看了一眼,雙手微微有些顫抖,臉上的神情也表現(xiàn)得越來越驚愕。
“40%的股份,孤云,怎么可能……”
“我已經(jīng)將自己手頭上的5%股份轉移給孤云,加上他本身就是集團最大的股東。而且他才能出眾,完全可以勝任董事長之位,等公司這段風波下去之后,我就正式退休?!?p> 說著孤風林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孤云,在他心里,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才是孤氏集團最合適的繼承人。
“父親,你要把董事長之位留給二弟?這……”
“他是當之無愧的最合適人選?!?p> 孤銘雖然心中有些不甘,可是父親的決定,他并不能阻攔。
“老林,這個決定是不是做的有點太草率了,而且你還年輕,等過段時間再考慮也未曾不可?!?p> 秦秋梅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她不完全信任自己的兒子,她擔心自己的丈夫被他利用,而且這很可能是他報復的開始。
“不必多說,我的心意已決,如果在座的各位沒意見的話就按這個決定吧,我相信公司在云兒的帶領下一定會越來越輝煌?!?p> 此時,從頭到尾都基本不說話的孤云,緩緩走了過來,他依舊是雙手插兜,一副冷漠的樣子。
“慢著,我不能接受董事長之位?!?p> 眾人聽到他的話都大吃一驚,就連秦秋梅和孤銘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么好的機會他竟然不要。
“我比較贊同秦董事說的話,希望孤董事長可以慎重考慮一下,而且我還需要處理自己公司的事務,在時間上確實不太方便?!?p> 孤云直接回絕了孤風林的提議,孤風林沉默了幾秒,皺了皺眉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長達兩個小時的股東大會終于結束了,董事會最終采取了孤風林的提議。
他們決定董事長一職仍舊由孤風林擔任,保留孤銘和秦秋梅的職位,而秦明皓這次則無功而返,灰溜溜地帶著自己的人跑了。
孤風林也以公司特殊時期為借口,辭退了一部分公司高管,實際上也就是葉嘯天和秦明皓安排在孤氏集團的線人。
另一處高大的公寓樓上,葉嘯天得知事情失敗后,捶胸頓足地坐在電腦桌前大發(fā)雷霆。
“沒想到孤風林這個老狐貍居然裝病來引出公司的內(nèi)鬼,哼?!?p> 憤怒之際,他播起了弟弟的電話。
“喂,嘯龍,你這邊沒有暴露身份吧?”
“應該沒有,還是大哥考慮周到,關鍵時刻阻止了我出席孤氏集團的股東大會,否則我們在白城所做的一切都被暴露了?!?p> “不過我們安排在孤氏集團的線人都被孤風林揪了出去?!?p> 知道秦明皓計劃失敗后,坐在車子里的葉嘯龍準備開車提前離開這里,畢竟離國都大廈太近容易被發(fā)現(xiàn)。
聽到弟弟的話,葉嘯天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在晚年退休之際被爆出這些事情,影響他的聲譽。
“你最近先不要和我接觸了,回自己公司吧?!?p> 葉嘯天最后說了一句,便順手掛了電話。
葉嘯龍聽到這句話輕輕松了一口氣,看著車前掛件上妻女的照片,露出了一絲復雜的微笑。
接著他啟動車子,往家的方向開去。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剩孤家四口人在,孤云剛想轉身離開,卻被孤風林叫住。
“云兒,晚上回老家一趟吧,我們一家人好好談一談。”
“嗯?!?p> 孤云沒有拒絕,輕聲說了一個字便快速離開。雖然嘴上有些冷漠,可心底里他早已慢慢接受這個家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認罷了。
聽到孤風林這句話,秦秋梅和孤銘都各懷心事地站在一旁,沒有搭腔。
“父親難道還不知道二弟不是他親生的嗎?”
孤銘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孤風林,從他的眼神中似乎并沒有察覺異樣,難道他真的毫不知情還是故意?
孤銘再次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母親,發(fā)現(xiàn)她低著頭,臉上心事重重的樣子。
秦秋梅此刻根本無心在意其他,她擔心的是晚上老林召開家庭會議是不是在逼問她當年的事情。她顯得有些恐慌,眼睛閃閃躲躲不敢看自己丈夫的眼睛。
“你們也回去工作吧,目前公司的形勢還不穩(wěn)定?!?p> 孤風林看了一眼旁邊默不作聲的二人,也離開了會議室,回到董事長辦公室。
現(xiàn)在,會議室里只剩母子二人,孤銘緩緩靠近母親,輕聲詢問。
“母親,你那天說的事是真的嗎?云弟到底是不是父親的兒子?!?p>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眼下公司要緊,回去工作吧。”
她三言兩句把自己的兒子打發(fā)走了,因為這個她自己真的無法確實。她不清楚得當晚和她睡的那個男人是誰,因為她喝得完全失去了意識。
其實,剛才秦秋梅也一直在回憶20幾年前那個夜晚發(fā)生的事情,可她幾乎沒多少印象,只記得自己醒來就孤身一人赤裸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下午,秦秋梅來到孤風林原先住的醫(yī)院收拾東西,她丈夫的事情她不愿意其他人碰,所以只好親自過來。
恰巧她去退房的時候,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個女人?她來醫(yī)院做什么?”
盡管童雪稍微打扮了一下,還把還戴了一頂大帽子,可這個女人的模樣,秦秋梅怎么可能忘記。
她看見童雪鬼鬼祟祟地取完藥,悄悄地溜走了。
“該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
于是她好奇地上前詢問抓藥的護士。
“您好,請問剛才那位戴帽子的姑娘取來這里做什么?”
“你說的是剛才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姐嗎?她懷孕了,來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