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接納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劉云志徹底的沉淀了下來,不急,不緩,就像李若愚老人一樣,每日該干嘛干嘛,徹底和拙峰融為一體。
這一日,他早起拜會李若愚的時候,在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中年人。
衣袍寬大,長發(fā)披肩,龍盤虎踞地闊方圓,威勢甚隆,一看就是一個長期身居高位的人。
“武道,來見過掌教?!崩钊粲尴駝⒃浦菊辛苏惺郑男χ?。
“武道,見過掌教。”劉云志上前施禮,不敢怠慢,他感覺這個人很是可怕,目光深沉,很是威嚴(yán),絕不簡單。
“你就是武道?嗯,很好,很不錯呀,我來本是想讓你加入星峰的,不過現(xiàn)在么,,,,既然你已經(jīng)將拙峰的自然大道入領(lǐng)悟入門了,那就算了吧!”
說罷,掌教就給劉云志丟下了一個空間袋,飄然而去。
“其實,早在你加入拙峰的那天,我就預(yù)料到了這一切,如果你不能領(lǐng)悟拙峰的自然大道,我也就沒辦法留你了,不過幸運的是,你領(lǐng)悟到了,你很聰慧?!?p> 李若愚這一刻笑的很開心,感覺他的牙花子都多露出了兩分。
劉云志心下了然,果然,那一次李若愚就是故意縱容他,曾經(jīng)原著里也是同樣,將拙弓給了葉凡,故意縱容,好讓其他人不好下手搶弟子。
不爭不爭,就是大爭,就像汽車輪子轉(zhuǎn)的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反而好像是不轉(zhuǎn)了一樣,或者就是看著像是反轉(zhuǎn)倒退。
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劉云志對無為之道的感悟,有多了幾分。
隨后他將空間袋打開,印入眼簾的第一件物品是一個令牌,上面有親傳弟子的字樣,背面寫著拙峰武道,這令牌做工但是十分精美,紫光閃爍,像是一種奇特的美玉,是太玄門弟子進(jìn)出山門的鑰匙。
當(dāng)然平時不走山門也一樣能進(jìn),只是一種證明信物,有時候護(hù)山大陣開啟的時候就必須要有信物了。
劉云志卻有著淡疼,這令牌必定有著太玄門留下的印記,這要是時刻帶著,不就像帶著鈴鐺的貓一樣么?那不是做啥都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不過他也沒有丟,或者說,他暫時不準(zhǔn)備丟,有句話說的好,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呢,呵呵。
其他的,就沒有什么特別的了,有些藥材,大概都是五六百年份的,對于一般的小門派來說,可以稱的上是巨資了,還有幾十塊源石。
記得原著里葉凡救了姬紫月一條命,姬家的獎勵也就一塊源石,還言稱不少了,可惜劉云志根本就不缺這些,不過人家禮不輕,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現(xiàn)在不缺源石就看不起什么。
最后是一件弟子道袍,玄奧的紋路編織在上面,有星光異彩紛呈,不像是普通道袍。
黑色的絲綢也不像是普通蠶絲,倒像是傳說中的雪蠶絲,極其稀有,用其做的衣服很是堅韌,輕微的損傷甚至可以自動修復(fù),這些都是常識,李若愚有教他,放在沒來太玄門之前,他還真不認(rèn)識,大概只能看出來不凡了。
這件道袍居然是一件法器,大小也和他是合身的,看起來太玄門對他還真是用了心思。
劉云志沒有矯情,有衣服穿就換上,管它好看不好看,總比他現(xiàn)在穿的一身獸皮,像個小野人強一些。
“以后也許可以靠這身虎皮做大旗啥的,算了還是不要了,太玄門對咱,老實說,高低不錯,能不坑他們還是不坑他們了?!?p> 洗漱了一番,又換了身新衣服,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裝,他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像個正式的修仙者了,有了幾分英武氣。
“直到現(xiàn)在,我才算太玄門的正式成員了吧?”劉云志灑然一笑,沒當(dāng)回事,太玄門終究太小了,滿足不了他的滔天之志??!
第二天,劉云志繼續(xù)辰起打拳,這一次,隨著他的拳影越來越快,他終于感覺到了不同,他不到?jīng)]有越來越疲累的感覺,反而越來越舒暢。
有種整個天地都在配合他打拳的感覺,一拳打出,“轟隆”一聲,居然打出了音爆聲,好像空氣都不在是一種阻力,而是變成了一種推力,讓他的拳頭速度更快,力量更大,更急,更猛。
“這是,自然大道?居然可以這樣用?”劉云志看著拳頭,有些發(fā)呆,這一刻他思如泉涌。
正所謂,道,道,道,妙不可言。
這一次,他感覺自己在次出現(xiàn)在了那片秘林中,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不再是那株小幼苗。
而是一窩虎崽,在一個撲滿了枯葉的山洞里,母虎生下了三只幼崽,其中一只較大,一只很是幼小像是發(fā)育不良的早產(chǎn)兒一樣。
母虎剛剛完成分娩,很是虛弱,走路都走著搖搖晃晃,可是沒有公虎的幫助,她身懷三只寶寶,根本捕獲不到任何獵物,只能吃些其他的動物的殘羹剩飯和一些腐爛的尸體。
她本來就很虛弱,如今有生產(chǎn)了三只虎崽,嗷嗷待哺,她必須出去尋找食物,拼,或許有一線希望,等待,一家?guī)卓诙嫉盟馈?p> 然而,本來就體弱多病的她就捕獲不到獵物,更別說現(xiàn)在了,她只能出去找些動物吃剩下的皮毛充饑,茍延殘喘。
一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了,母虎的乳汁越來越少,三只小老虎也餓的瘦骨嶙峋皮包骨頭,這一窩老虎現(xiàn)在即將面臨一個殘酷的抉擇。
終于,劉云志看見了,在母虎在次被幼崽吮吸的痛苦不已,走出了虎巢,外出捕獵以后。
三只小老虎的老大,望著最小的奄奄一息的小虎,漏出了獠牙,噬骨的饑餓,趨使著它必須做出一個選擇,是殺,還是不殺。
殺,這一家?guī)卓?,就能夠獲得一個喘息的機會,也許母老虎就能吃口飽飯,捕獲到一個獵物,不殺,也許他們就沒有以后了。
虎巢里,老二瑟瑟發(fā)抖,躲在一旁,最終,一聲“吱哇”的慘叫過后,最大的那只虎崽,終究還是痛下殺手,一口將小虎崽的喉嚨咬住,直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