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裝素裹,白雪皚皚,山中連綿的起伏,不見一絲異樣的顏色,站在山巔山頂?shù)拇蟮钪啊?p> 白發(fā)紅衣,容貌俊美,時時刻刻透露著陰冷的男子,正靜靜地站在這里,眼眸之中的神色,冰冷的可怕。
一旁的墨鴉俯首在這里,剛剛傳達完姬無夜的意思,一時間不言不語。
聽到墨鴉的話,血衣侯白亦非出奇的平靜。
如今的他,還不知道潮女妖要背叛的消息,因此,當聽到墨鴉傳令之后,白亦非不斷思考著這其中的原因。
“翡翠虎出事了?”白亦非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但是墨鴉不敢亂說,只是平靜的說道:“屬下不知,還請侯爺盡快動身?!?p> 白亦非側目看著墨鴉,緩緩說道:“你的嘴很嚴?!?p> “這只是屬下應該做的?!?p> 墨鴉的神情無比恭敬,但是身形卻沒有一絲變化。
“好,既然如此,那本侯就去看一看,這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墨鴉暗中松了口氣,恭敬的回答道:“是,侯爺?!?p> 二人一路無話,很快,墨鴉趁著夜色,就怕白亦非帶到了大將軍府。
將軍府內(nèi),白亦非和墨鴉的歸來,令整個房間的燭火微微晃動。
接著,墨鴉依舊秉承著之前的謙卑姿態(tài),平靜的說道:“將軍!”
姬無夜看到血衣侯的到來,微微看了墨鴉一眼,冷眸之中光芒閃爍。
但是墨鴉卻平靜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說。
姬無夜隨意擺了擺手,讓墨鴉離開。
只不過,剛剛離開的墨鴉,看著潛伏在將軍外的白鳳,以及諸多百鳥眾人,心中頓時一凜。
大堂內(nèi),姬無夜身著一襲戰(zhàn)甲,跨馬揚刀的坐在屬于自己的桌案上,語氣平緩的說道:“看來侯爺還有些許消息不知道?!?p>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白亦非在這時候終于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他的實力遠超過墨鴉,他也自然知道,在這大堂之外的布置。
但他也就來到了這里,因為他心中始終有著疑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整個夜幕變得這般如此。
對自己做的事情,白亦非知道姬無夜一清二楚,雖然他也有一些屬于自己的小動作,但是對于整個夜幕而言,可以說,小的不能再小。
再說,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軍中,任憑說一刻再怎么手眼通天,他也不可能潛伏進自己的白甲軍。
但是卻依舊如此,足以說明這發(fā)生的事情之大。
“看來侯爺要當真不知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將軍說一說吧?!?p> “如今潮女妖已經(jīng)背叛夜幕,不知侯爺該當如何?”
聽到姬無夜的話,白亦非的心中的確被震驚了一下,從血脈關系來看,明珠夫人的確是他的表妹。
但是如今,明珠夫人已經(jīng)威脅到他的利益,既然如此,以白亦非的冷血,明珠夫人自然不會留下。
所以,面對著姬無夜的話,白亦非表現(xiàn)的非常淡然,只是平靜的說道:“既然她已經(jīng)威脅到了夜幕,那就殺了!”
“既然她不想作為規(guī)則的制定者,反而想破壞規(guī)則?!?p> “像她這種人,沒有留下的必要?!?p> 聽到這個回復,姬無夜自然滿意,但是面對著他與潮女妖的關系,加上姬無夜生性多疑,姬無夜不禁緩緩問道:“不知侯爺有什么計劃?”
白亦非冷眸一撇,他知道姬無夜所想,但是,如今的夜幕依舊強盛,白亦非也需要從夜幕之中,獲得更多的利益。
因此,面對著姬無夜的看似隨心一問,白亦非緩緩說道:“據(jù)我所知,明珠夫人這些年依舊是完璧之身?!?p> “我想,若是韓王知道了這件事,應該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姬無夜聽到這句話,握住酒樽的手不禁露出了道道青筋。
“侯爺可敢確定?!?p> “自然。”
“她身上的幽香,自她進宮之日可沒少一點一分?!?p> 姬無夜欣喜若狂:“如果韓王知道,明珠夫人絕不會有好下場?!?p> “難道姬將軍只是想報復潮女妖不成?”到時候,白亦非繼續(xù)說道。
“哦,侯爺還有什么妙計不成?”姬無夜反問了一句。
“如果那個死在這里,豈不更好?”
“你認為韓王敢嗎?”
“那就給他一個必須殺他的理由!”
“哦?侯爺已經(jīng)有了計劃?!?p> 白亦非平淡一笑:“老虎應該快回來了吧?”
“的確,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p> 白亦非冷冷說道:“秦國之人身受重傷,于我韓國靜養(yǎng),韓國自當以禮相待?!?p> “但奈何,秦國之人不但霍亂宮闈,而且一手造就南陽之變,不知這個理由如何?”
“好??!”姬無夜蒼莽的聲音響起。
“我就不信,有了這個理由,秦國還敢起兵伐韓?!?p> “如若如此,其他五國也不會輕易答應?!?p> 姬無夜手中握著酒樽狠狠地摔在桌案上,眼眸之中露出激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