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百鳥,你們認為,墨鴉和白鳳離開之后,百鳥還有幾個對我們有威脅的?”
“那你的手下,依舊沒有能和百鳥抗衡的,難道我說的不對?”掩日咬著牙說道。
古鎮(zhèn)淡然的笑了一下。
“對,你說的都對?!?p> “我的這些手下的確不如從生死邊緣爬出來的百鳥?!?p> “但我同樣可以告訴你,我的這些屬下沒有?!?p> “但是,除了他們,我好在還有一些靠譜的盟友。”
“我想對付百鳥,他們綽綽有余!”
掩日的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衛(wèi)莊兄,不知這個任務交給你如何?”
下一刻,隨著炙熱璀璨的劍光席卷而來,那恐怖的劍氣,縱橫在百鳥殺手之中。
衛(wèi)莊依舊一頭白發(fā),冷冽非常,眼眸之中充斥著傲然和冷冽的寒光。
而在他之后,一個個身著戰(zhàn)甲,背挎彎刀的鐵血盟壯漢跟在衛(wèi)莊的身后。
看著他們,古鎮(zhèn)淡然的看著掩日,平靜的說道:“不知你以為,我的這些盟友如何?”
“鐵血盟!??!”掩日咬著牙說道。
“他們從不參與七國爭斗,也從不會插足任何勢力,你是如何找到他們的?”
古鎮(zhèn)平淡的笑著說道:“鐵血盟正是如此!”
“可你有沒有想過?”
“面對著一個已經長達十年的盟友,鐵血盟,又怎么會拒絕我的邀請?”
“不知掩日你認為,憑借著他們,去到百鳥之中的幾個小雜鳥,他們究竟是勝是負?”
這一刻,掩日和農家高手都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的他們,才切實的感覺到,所謂的甕中捉鱉,不過是引君入甕而已!
這時,一身血衣的血衣侯白亦非,緩緩提著場景走了出來。
“古鎮(zhèn),縱然你算計多端又能如何?”
“不然你背靠蓬萊閣,結盟鐵血盟又能如何!”
“面對著鐵血軍隊的洪流,你認為,世間能有什么力量能抵抗住他們的沖殺?”
“你又有何膽子,在這里沾沾自喜?”
這一刻的血衣侯目光冷冽,神色傲然。
這一刻的他,身影無比的高大,甚至掩日在這一刻,也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不過古鎮(zhèn)在聽到血衣侯的話后,也同意的點了點頭。
“的確,白亦非,正如你所說。”
“這世間,所謂高手,面對著軍陣只是不堪一擊?!?p> “如果他能以一人之力對抗這個軍陣,那么只能說明,這個軍陣的人還全部的多!”
白亦非冷冽的眼眸露出傲然之色。
“可白亦非我也很好奇,你能帶出你多少的白甲軍?”
“三百,五百,還是一千!”
“如今,你以夜幕四兇將皚皚血衣侯的身份對我出手?”
“不知你是否師出有名?”
白亦非目露血色,冷冽恐怖的笑道:“那又如何?”
“只要殺了你,這世上又有誰知道,你是因為我白亦非而死。”
“等到你死了之后,整個七國都會流傳,是你古鎮(zhèn)亂我南陽,攪亂宮闈?!?p> “因不服我韓國律法,因此是在我白甲軍的亂箭之下,不知到時候,縱然強大如秦國,又有何話可說?”
“哈哈?!惫沛?zhèn)爽朗一笑。
“是啊,好計策?!?p> “好謀劃!”
“就是不知道,你打的算盤,會不會就真的如你所想,這么順利?”
白亦非眉頭一皺:“你還有手段?”
古鎮(zhèn)長長的嘆了口氣,目光再次看向掩日:“不知羅網是否收到消息?”
“在我當初來到韓國之前,我鎮(zhèn)西城有何異動?”
得到古鎮(zhèn)的提醒,掩日瞬間雙目一冷。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掩日一字一句的說道:“黑龍玄騎軍,十隊,深入匈奴腹地,以待時機!”
古鎮(zhèn)挑了挑眉:“不錯的情報!”
古鎮(zhèn)繼續(xù)解釋:“我黑龍玄騎軍,由煙云十八騎親自教導,一隊十八人,十隊一百八十人,深入匈奴腹地,你們認為,這是一個如何的力量?”
白亦非微微皺眉,冷冽的說道:“區(qū)區(qū)一百八十人,面對我千人的白甲軍,我都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資本?”
古鎮(zhèn)笑意依舊,轉頭對著掩日說道:“不知閣下是否知曉?”
“黑龍玄騎軍,建軍時間不詳,訓軍方式不詳?!?p> “自有成者之日,每隔兩日或三日,鎮(zhèn)西城中,都會離開三隊或五隊騎兵?!?p> “自離城之后,不隔半年不許回城。”
“期間,衣、食、住、行,由十八人自己解決?!?p> “若隔半年之期未歸,則宣布小隊全部陣亡?!?p> “如若發(fā)生存活且未回城者,必誅!”
“但時隔數年,羅網究其一切手段,探查得,凡離城小隊,無一隊背叛!”
“且草原之上,殺狼騎名聲鵲起,凡百里之內,有殺狼騎之蹤影,狼族必會聞風而逃?!?p> “數年之前才有一戰(zhàn),黑龍玄騎軍和黑龍軍團,各出半數,原因不詳,戰(zhàn)果不詳?!?p> “但一年前探查得,咸陽城西,秀春谷外,有狼族活動蹤跡?!?p> “其中,老、弱、婦、孺均有,唯獨不見男子?!?p> “推測為,黑龍玄騎軍手筆!”
掩日一字一句念出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報,甚至說到了最后,掩日的內心,也不禁閃過了一絲波瀾,甚至是不可言述的恐懼!
沒人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軍團,也沒有人相信,這樣的訓練軍隊方式,竟然會沒有人背叛?
但是如今,掩日可以保證,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羅網千辛萬苦得到的結果,但是對方能信多少,自己身旁的這些人能信多少?
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