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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神秘復(fù)蘇里求生

第九十四章 不是噩夢

我在神秘復(fù)蘇里求生 神都女孩 2421 2022-01-25 00:01:00

  “喂?!标P(guān)寶豐迷迷糊糊的接起了電話,電話已經(jīng)響了有半分鐘了。

  “關(guān)寶豐,你到底還來不來上班了!已經(jīng)兩天了,你都無理由不來上班,今天再不來上班你就可以不用再來了!”那邊經(jīng)理的聲音包含情緒,想要把關(guān)寶豐給吃掉似的。

  關(guān)寶豐聽著電話直接從床上跳起來

  “好的,好的經(jīng)理,我現(xiàn)在就過去?!?p>  先不問自己為什么兩天都不去上班,把經(jīng)理先給打發(fā)了再說。

  掛斷電話,關(guān)寶豐急急忙忙的穿上被他整理在旁邊椅子上的衣服,領(lǐng)帶都打歪了。

  “奇怪,我明明記得自己昨天還在上班,為什么經(jīng)理說我兩天都沒上班?”他心里有個疑問。

  打開手機看了看日期,關(guān)寶豐覺得自己昨天確實已經(jīng)上過班了呀。

  WX里卻有人問他

  “寶豐,你昨天怎么還沒來上班啊?!?p>  “自己昨天真的沒上班嗎?”關(guān)寶豐想道。

  可記憶里,他早上明明和往常一樣出去了,到公司里也和眾人都打過招呼,晚上還加了班,回家都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

  這樣想著,他下樓開車,準(zhǔn)備去城中心的公司。

  午后,城北的咖啡廳內(nèi)

  “小云,怎么才到啊?!弊筇m蘭對著剛落座的穆云說道。

  金秋時節(jié)外面陽光正燦爛,透過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街上人來人往。

  “生理期,午覺睡過頭了?!蹦略瓶粗媲昂诤鹾醯目Х?,痛經(jīng)讓她提不起來胃口,要不是自己的好閨蜜要向她請教戀愛經(jīng)驗,她估計要睡一天。

  然后再熬夜,繼續(xù)痛經(jīng)。

  良性循環(huán)。

  “小云,我好難過啊?!?p>  噸噸噸,左蘭蘭拿著杯沒有加糖的美式黑咖啡一口給悶了。

  “苦酒悔我意,卻又暖人心?!弊筇m蘭擺出一副喝醉了的模樣,幾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下。

  “那個男人,她不懂我,枉我跟他談了這么多年戀愛,連我生日都不知道?!弊筇m蘭向穆云吐訴著自己的難過。

  穆云無聊的攪拌著面前的黑咖啡,剛加下去的奶油在攪拌下和黑色的咖啡融為一體,黑咖啡的顏色淡了些。

  忽然,一滴水從上面滴進(jìn)了咖啡里,濺起一小片水花。

  穆云摸了摸臉上,感覺臉頰處兩道濕潤劃過。

  原來是眼淚,可是穆云的心態(tài)很平靜,鼻子也沒酸,為什么會流眼淚。

  “小云,你怎么也哭了,是不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弊筇m蘭被穆云給感動,她以為是穆云在為她打抱不平。

  “你想多了,可能是熬夜導(dǎo)致的,晚上側(cè)著玩手機,總是會不自覺的流淚?!?p>  人在面對什么問題的時候總是會先將它合理化,找到一個可以心安理得的理由。

  突然流淚可能只是小事,穆云感覺自己的身體除了痛經(jīng)帶來的煩惱外,也沒什么了。

  “切,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讓我感動一下嘛?!弊筇m蘭眨了眨眼,嘟著嘴說道。

  穆云也眨了眨眼。

  “得了吧,這才下午,萬一你男朋友想給你驚喜呢,晚上等等再傷心吧,現(xiàn)在把淚流光了到時候怎么難過?流血嗎?”穆云說道。

  兩人討論的聲音不大,隔著一個座位就基本上聽不清了。

  張隼沒有偷聽別人隱私的習(xí)慣,他把車停在了路邊的車位,目光通過咖啡館透明的玻璃窗看著里面陌生的兩個女孩。

  盡管吳富財說過晝市和夜市是同一天出現(xiàn),但他本人沒有見過晝市,所以張隼就不一定確定吳富財說的就是對的。

  由于擔(dān)心晝市在大洛市的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晚上不再出門,而是改為從上午十點開始在大洛市開車巡視。

  這是第二天,也差不多在午后張隼開車路過城北這家咖啡廳的門口,只不過昨天他沒有停車,而今天停下來車。

  大街上他也沒有開鬼域,只有當(dāng)車進(jìn)入小巷子的時候他才會張開鬼域,畢竟對生命的消耗還是能少一些就少一些為好。

  所以,張隼只能透過玻璃看著里面兩人的談話。

  當(dāng)然,張隼沒有偷窺的癖好或者看上了那兩個女孩。

  張隼看了看自己的表

  “14:32”

  今天順路去北郊師念的家里,師念的家人仍然沉浸在悲痛中,張隼提出要把他們接到城中,但被拒絕了。

  昨天到這里的時候差不多也是下午兩點半左右,目光下的兩個女孩一個熱情搞怪,一個淡定平常,很經(jīng)典的閨蜜組合。

  可關(guān)鍵是,昨天這個時候,同一家咖啡廳,同一個座位,同樣的人,連衣服都沒換,具體的神態(tài)講話,張隼并沒有用鬼域知道。

  如果只是她們兩個的話也沒什么可懷疑的,畢竟每個人去咖啡廳都有自己習(xí)慣的作為,而且萬一她們兩個都沒每天下午去咖啡廳的習(xí)慣呢?

  雖然不是暑假,也沒人知道她們的時間是從哪里擠出來的。

  真正讓張隼懷疑的是,她們的前面與后面坐著的人都和昨天的一樣。

  張隼一直是一個謹(jǐn)慎的人,有懷疑有奇怪的地方他都要去求證。

  空氣中響起一聲心跳,藍(lán)色的鬼域被他展開。

  “正常人的心跳?!?p>  鬼心的反饋很正常,無論是兩個女孩還是咖啡廳里的其他人。

  “真的沒問題嗎?”對于巧合這種說法,張隼并不愿意相信。

  可是經(jīng)過鬼心的檢查都沒問題,他也只得先放下懷疑。

  可是張隼沒有注意到的是,咖啡廳里的所有人,包括路人,他們眨眼的時間與頻率都是一模一樣的,像是計算好了一般,過了某個時間一齊眨眼。

  在即將駛出城北的時候張隼看到一輛車停在路邊,車?yán)镒粋€人呆滯的看著前面,他的領(lǐng)帶還是歪著的。

  晚上九點多

  關(guān)寶豐突然回過神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開車往回趕。

  “已經(jīng)這么晚了嗎,今天又加班了,累死了。”

  手機已經(jīng)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關(guān)寶豐感覺自己很累,只想回家一頭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左蘭蘭跟穆云在咖啡廳里聊了一下午,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鐘了。

  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漆黑一片。

  “他肯定去今天晚上又加班了,我的生日肯定忘得一干二凈?!?p>  想到這里,左蘭蘭的眼角又濕潤起來。

  “小云說的沒錯,我的淚不應(yīng)該在下午的時候就哭得那么多,不然晚上只能更難受?!?p>  她隨手把包掛在門口的置物架上,沒有換鞋就走進(jìn)了屋。

  “笨蛋。”

  “我白跟你這么多年?!?p>  “我的生日都會忘掉...”

  左蘭蘭沒有開燈,難過的她像木頭人一般僵硬的走向客廳

  但走到客廳,她驚訝的看到廚房門口的餐桌上放著一個大大的蛋糕,上面點著蠟燭,燭光在漆黑的客廳里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但是能溫暖她的心。

  “生日快樂?!蹦信笥褟纳砗蟊ё×怂?p>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的生日!”左蘭蘭欣喜的反手抱著她男朋友,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

  “快許愿吧,蠟燭等會兒就滅了?!蹦信笥盐⑿χf道。

  左蘭蘭跑到蛋糕面前,雙手合十閉上眼說道

  “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我的生日?!边t來的驚喜填補了她心中的不安與難過,

  “傻瓜,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蹦信笥延檬终藟K奶油抹在左蘭蘭的臉上。

  “討厭~”左蘭蘭嬌喊道。

  樓下的垃圾桶里還有半塊已經(jīng)壞掉的蛋糕被老鼠吃著,WX的交易記錄上同一家店的蛋糕已經(jīng)買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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