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總裁,夫人又逃了(40)
傅明嫣感激地看了一眼扶楹,楹楹姐說的是事實。
她會回來的,只不過暫時想出國散散心。
見狀,傅肆清不再堅持,他冷著臉,依舊沒給傅明嫣好臉色,“你回去收拾東西,我會讓蘇特助辦好一切手續(xù),送你出國?!?p> 傅明嫣聽見這一句話,心下悄然松了一口氣。
“哥,我會回來的。”
她又將目光落在扶楹身上,目光真摯,語氣一如初見般嬌俏甜美,“嫂子,謝謝你,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可以做你和哥的伴娘?!?p> 她的眼淚早就繃不住了,趁淚珠還沒掉下來,轉(zhuǎn)身跑出了醫(yī)院。
扶楹望著傅明嫣逃跑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看過傅明嫣和許思澈的命格,二人注定是一場孽緣。
這樣的結(jié)果,也好。
傅明嫣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家公寓,樓梯間的燈似乎壞了,她摸黑往上走,一不留神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摔進了一個溢滿了醉意的懷抱中。
“松、松開我!”
傅明嫣害怕地顫聲說,她怕是那個被她砸破了腦袋的人那些狐朋狗友來找她的事。
那人的懷抱卻收的更緊,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傅明嫣帶著哭腔,抽抽噎噎地說:“你、你再不放開,我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突然后悔一個人走回來了,剛剛走夜路的膽子一下子丟的干干凈凈。
傅明嫣唇上突然一熱,黑暗中的人將她逼到了墻角,放肆地親吻著她,她拼盡了所有力氣,都沒能推開他。
“唔……”
傅明嫣掙扎不開,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掉了下來,濡濕了唇畔。
對方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眼淚,抬起指腹擦拭去她的眼淚,終于松開了她,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這里。
傅明嫣立刻開門,緊緊關(guān)住了家門。
她居然在臨走之前被一個醉鬼強吻了……
幸好沒有人看見。
這可是她的初吻……
許思澈踉踉蹌蹌地走到樓下,他看著那一間原本黑暗的房間變得明亮,依舊不能理解自己沖動的行為。
他今天不僅逃了課,還喝了不少酒。
剛才楹姐給他發(fā)消息說不久以后傅明嫣就要出國了。
他一時沖動,便殺到了這里。
許思澈不會知道,這一個近乎失控的吻,會成為未來五年中,他思念不得而魂牽夢縈的懷念。
許思澈沒有回學校,更沒有回公寓,他將自己的手機關(guān)了機,丟進了河里,獨自一人飄蕩在無人的街頭。
……
“還疼么?”
扶楹大力的道具還沒有熬過期限,她不敢離傅肆清太近,只是坐在傅肆清病床的旁邊,手里正在削一只紅燦燦蘋果的皮。
緩緩都怕她把蘋果捏碎成泥。
傅肆清感受著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起了逗弄的心思,“你揉揉就不疼了。”
扶楹一臉誠懇地捏了捏手心的蘋果,蘋果很快就出現(xiàn)了幾道明顯的裂紋。
“真的要揉嗎?”
傅肆清的目光自然落在了蘋果上,他的笑容逐漸勉強。
“楹楹,你的力氣天生這么大么?”
扶楹嗷嗚一口咬在了蘋果上,她突然起了邪惡的心思。
“緩緩,你的治愈力對傅肆清有用么?”
緩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爪子,顫顫巍巍道:“有用是有用,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我舍不得嗚嗚嗚?!彼笆苓^傷,好不容易恢復了治愈力,平時只肯給帝姬用用,就連上一次治愈花,他都給自己做了很大的思想工作。
如果治愈量超過負荷,他將會失去和帝姬交流的能力。
雖然說,帝姬懶得和他交流吧……
扶楹很快就吃完了手里的蘋果,說實話,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摳搜的小烏龜……
不過,緩緩還真是她自誕生以來見過的第一只會說人話的小烏龜呢。
“真的舍不得么?”扶楹陰森森地問。
緩緩立刻搖搖頭,“舍得,舍得!”
他怕帝姬又禁言自己,作為一只話癆龜,孤零零地躲在系統(tǒng)空間里,沒有人說說話,他得多無聊啊……
“楹楹?”傅肆清伸出手在扶楹眼前晃了幾下,他生怕是自己說錯了話,惹了楹楹生氣。
扶楹回過神來,瞇了瞇眼睛:“我力氣很小的?!?p> 她一下子推倒傅肆清,整個人伏在了他身上,“我很虛弱的?!?p> 傅肆清:“……”
扶楹隔著布料,清晰地感受著身下傳來的炙熱溫度。
她忍不住老臉一紅。
傅肆清攬住她的腰,抬頭吻了上去。
小烏龜趁機把小爪爪按在傅肆清胸口,十秒不到,他就收回爪,“嗖”地躲進了床底。
傅肆清發(fā)現(xiàn)心口的痛感神奇地消失了,他情不自禁加深了攻勢。
扶楹化被動為主動,手解起了傅肆清襯衫的紐扣。
“緩緩,傅肆清還沒有對我動情么?”
“動了動了,不過還沒有達到可以追妻火葬場的程度,帝姬仍需努力!”
察覺到扶楹的不專心,傅肆清懲罰般地咬了咬她的嘴角。
傅肆清住的是VIP病房,一般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且扶楹早就鎖好了門,不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緩緩聽著床板咯吱作響的聲音,搖了搖小腦袋,干脆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結(jié)果,他還沒進入夢鄉(xiāng),就被盯得發(fā)毛。
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一只肥老鼠正瞪著圓溜溜的鼠眼睛看著他。
啊啊啊!
救命!
他最怕老鼠了好伐?!
他干脆躲回了白茫茫的空間里,周遭都是白茫茫的,他粉嫩的小窩表現(xiàn)的格外顯眼。他快樂地跳進灑滿玫瑰花瓣的小浴缸泡起澡來。
舒服!
第二天,傅肆清神清氣爽地準備去辦出院。
就在走出病房時,對面?zhèn)鱽硪粋€驚訝的聲音。
“傅、傅肆清?”
對面拄著拐杖,渾身上下綁著繃帶,手臂還打著石膏的人,居然是昨天才被他暴打一頓的陸南弦。
扶楹懶洋洋地跟在傅肆清身后,她正伸著懶腰,聽見這一道聲音,禁不住皺了皺眉。
她對陸南弦并沒有多少好感,即便世界劇情將他的野心美化了不少。
她依舊不能釋懷陸南弦對待傅肆清的做法。
她與傅肆清十指相扣,挑釁般地望向陸南弦,“瞧啊,這不是陸總么?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p> 扶楹囂張地拉著傅肆清離開。
“阿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知道我么?我只不過是想證明自己不比你弱而已,這難道也錯了么?”
楓玉桃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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