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高不可攀太子爺VS嬌軟可欺黑月光(28)
她手執(zhí)長鞭,一招一式,利落不已。
轉(zhuǎn)眼之間,十幾個人已經(jīng)被她鞭撻在地,怨聲載道。
而這十幾個人,武力高強,他的人都要爭斗一番才能勉強打贏。
扶楹這一招數(shù),若沒有十多年的功力,恐怕是說不過去的。
扶楹顧不上蕭長宴懷疑的目光,捏住他的手腕就要逃離這一片是非之地。
才跑了幾步,又出現(xiàn)了一大批殺手。
這一次的殺手,要比前幾次的實力要更為強悍。
直覺告訴扶楹,不止一批人想殺蕭長宴。
她雖然有道具傍身,但原主身體虛弱,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扶楹手一軟,鞭子從她的手里滑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快逃!”
蕭長宴的暗衛(wèi)十分忠心,見形勢不對,立刻拼死為蕭長宴尋一條出路。
此時,蕭長宴已經(jīng)反客為主,攬住她的腰,施展輕功。
扶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已經(jīng)置身在一匹馬上,蕭長宴環(huán)著她的腰,二人之間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
烈烈的風(fēng)聲將她嬌嫩的臉蛋刮得生疼,她扭過頭去看,依舊有不少刺客在追。
這些刺客就是奔著殺了蕭長宴來的。
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明目張膽地刺殺蕭長宴,不過是因為蕭長宴在皇上面前并不得寵罷了。
就連皇上都巴不得他早一點死,給九皇子騰位置。
“緩緩,我的攝魂術(shù)對這些人有用么?”
扶楹突然間想到了這一點。
自從有了這一金手指,除了必要的情況,她使用的次數(shù)并不多。
“帝姬,你現(xiàn)在太虛弱了,而且對方人太多,目前不能發(fā)揮多少作用!”緩緩一聽扶楹要這么做,立刻果斷地阻止道。
扶楹立刻苦了一張臉。
蕭長宴以為扶楹是被嚇壞了,立刻將她整個嬌小的身軀都護進披風(fēng)里,阻隔了她與外界的接觸?!鞍㈤?,別怕?!?p> 蕭長宴的懷抱十分溫暖,扶楹感受著身下急促的馬蹄聲,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這樣的追殺,幾乎伴隨了蕭長宴小半生。
他活著的每一天,都像是從死神手中偷來的光陰。
扶楹沒有意識到,她的心思正在悄然發(fā)生著變化。
蕭長宴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刺客的追殺,騎著馬逃到了一間破廟附近。
他抱著扶楹下了馬,牽著她的手走進了破廟。
“我們可能要在這里將就一下?!?p> 等確保安全后,他便能帶著扶楹回宮。
扶楹還沒從漫長的顛簸中清醒過來,她撫了撫額頭,沒有說話。
蕭長宴則是一臉抱歉地看著她,“阿楹,對不起?!?p> 她若不是與他一路,又怎會卷入這一場是非之中。
他修長白皙的手撫上扶楹冰涼的額頭,語氣中不無擔(dān)憂,“你被嚇壞了吧?”
蕭長宴知道沈楹素來體弱,他派去查沈楹的人幾乎將這些年與她有關(guān)的一切都匯報了一遍。
即便,她說自己不是沈楹。
蕭長宴還是很擔(dān)心她的身體。
扶楹早已緩和了過來,她環(huán)顧了一下周遭的環(huán)境,確定沒有危險后松了一口氣。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哦?!?p> 如果她來的更早一點,一定親手保護好蕭長宴脆弱的心,讓他不會黑化得那么徹底。
蕭長宴在心中盤算,只需再等一刻鐘,他便帶著扶楹離開此處。
這時,天際劃過幾道閃亮的光,電閃雷鳴,沒一會兒功夫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一切都來的突然。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隆隆冬日。
扶楹立刻找準(zhǔn)了方向,以一個合適的姿勢撲進了蕭長宴懷里,雙手?jǐn)堊∷难伴L宴哥哥,我好怕?!?p> 緩緩:帝姬,原主的人設(shè)用的可真順手哈。
蕭長宴感受到扶楹嬌小的身軀縮進了自己的懷里,她的頭正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磨蹭,櫻唇半張,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搭在他腰上的手有意無意地撩撥著他的心弦。
蕭長宴只覺腹部一熱。
緩緩不屑地吐槽:天真吧?懵懂吧?再動心一點,下一個絕望的就是你!
帝姬的演技經(jīng)過錘煉,早已是爐火純青。
騙騙蕭長宴這樣純情的太子殿下根本不在話下!
小烏龜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幾句,他察覺到了二人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氛,立刻躲回了意識空間。
他才不會說,這一場雨是他召喚來的呢。
最近他克扣了不少積分,順利地讓自己升了一下級。
小烏龜?shù)膶嶓w現(xiàn)在只有扶楹一個人可以看見,他躲進意識空間后,實體則是變成了綁在扶楹手腕上的紅絲線。
意識空間內(nèi)的小烏龜,則躺進了小浴缸里,輕輕撫摸著解鎖的粉紅色新皮膚。
以后,每一個位面,他的殼都可以變幻出不同的顏色啦!
不過,他還是最喜歡粉嫩嫩的顏色啦!
……
聽見阿楹口中的‘長宴哥哥’,蕭長宴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戳了一下,一股奇異的電流彌漫四肢百骸。
他很喜歡聽阿楹這樣叫自己。
蕭長宴輕輕攬上扶楹不盈一握的腰,手心不自覺變得滾燙。
“有我在,別怕。”
扶楹仰起頭,呆滯了片刻。
他漂亮的桃花眸里像是盛滿了星河,流光璀璨,瀲滟生光。
他的唇畔抿著一個清淺的弧度,眉目間光彩照人,原本就生的極其漂亮,這樣一個人的眼神,又怎會輕易為旁人停留。
可他此時正專注著看著扶楹。
扶楹有幾分心虛地靠在他的懷里,不疾不徐地說:“我身子骨弱,若是淋了雨,會染上風(fēng)寒的。你若是有急事,就先走吧?!?p> “我不會走的。”
蕭長宴自然不會丟下扶楹一個人。
這瓢潑大雨絲毫沒有停的意思,甚至下的越來越大。
扶楹靠在蕭長宴的懷里,才勉強感受到幾分暖和。
蕭長宴的臉色卻十分蒼白,他的唇色幾乎透明。
漸漸的,他松開了扶楹,將身上的披風(fēng)脫了下來,蓋在了扶楹身上。
他則是縮到了角落。
“阿楹,別過來?!?p> 他體內(nèi)早已被下了數(shù)十種毒,而每月的十五都會短暫地失去武功,承受萬蟻噬心之痛。
明日才是十五,蕭長宴在方才刺殺的刺激之下,這日子也被迫提前了。
他感受著內(nèi)力一點點消失,仍然害怕自己的模樣會嚇到扶楹,這才躲到了角落里。
“長宴哥哥,你怎么了?”
扶楹隱約猜到了幾分,她靠近蕭長宴的位置,卻被他厲聲呵住。
楓玉桃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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