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高不可攀太子爺VS嬌軟可欺黑月光(36)
“是沈家人叫你來的么?”
扶楹謹(jǐn)慎地提了一句。
絳藍擦了擦晶瑩的汗珠,一臉茫然地搖頭,“不是啊,是絳藍自己要跟著小姐的!”
她運氣好,遇上了臨時被太子殿下安排了任務(wù)的晏黎。
晏黎一聽說她要來找小姐,二話不說就攬下了帶她找到小姐的重任!
晏黎公子可真是個好人!
等有機會,她一定要多做幾套衣裳、多納幾個鞋底,來好好答謝他!
晏黎畢恭畢敬地對扶楹重復(fù)了一遍:“是屬下帶這位姑娘來的?!?p> 扶楹摸了摸絳藍松軟芳香的頭發(fā),“那這一路你可要受苦啦!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絳藍搖頭,“不后悔!”
“跟著小姐有肉吃!”
蕭長宴“騰”地站了起來,他躍下馬車。
“你們主仆二人坐馬車,我騎馬?!?p> 絳藍立刻識時務(wù)地說:“謝太子殿下!”
她對太子殿下的印象是越來越好了!
誰讓太子殿下開竅了,知道愛惜小姐了呢!
扶楹再一次坐回了馬車,她透過車簾隱約吹起的縫隙,看著蕭長宴的背影,突然想到了方才那個意猶未盡的吻。
“絳藍,你對晏黎可有好感?”
晏黎是蕭長宴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武功自然不遜色,也是世家子弟中家世不錯的人。
晏黎唯一的缺點就是傻白甜,隨他的主子。
若是絳藍喜歡他,這身份上相差還是有幾分懸殊的。
絳藍臉微微一紅,她搖頭直像撥浪鼓,“小姐怎么會這么想?”
她只想一直陪在小姐身邊。
扶楹摸了摸她的發(fā)頂,“要是你喜歡,我一定替你想想辦法!”
“所以,要說實話哦!”
絳藍再一次搖了搖頭,軟軟糯糯地說:“小姐,你就別取笑絳藍了!”
絳藍指了指飄起的簾子,“小姐你看,是太子殿下么?”
他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跟在馬車旁邊。
扶楹只要一掀開右邊的簾子,就可以看見他。
她立刻喊了一聲:“長宴哥哥!”
蕭長宴邪肆地勾了勾唇,他對扶楹終于注意到自己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
他從懷里掏出一顆糖,塞進了扶楹口中。
“吃糖?!?p> 甜甜的味道在唇齒間溢開,扶楹含糊不清地說:“長宴哥哥,這糖和你一樣甜哦!”
絳藍:震驚.jpg
……
隊伍連續(xù)走了好幾日,終于在除夕這一日抵達了符城。
符城大大小小的官員早就聽說了風(fēng)聲,趕在蕭長宴出現(xiàn)在城門時,紛紛跪倒一片。
然而,蕭長宴刻意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抵達符城的日期。
這一路,興許只是表面上的風(fēng)平浪靜,暗地里的波濤洶涌。
早就有人為蕭長宴備下了上好的房間,以及豐盛的晚餐。
“太子殿下,如今符城糧食短缺,您莫要嫌鄙人備下的吃食簡陋?!闭f話之人,是夏侯爺?shù)南聦?,奉侯爺之命,招待蕭長宴。
而夏侯爺并未出面。
“多謝侯爺盛情?!?p> 蕭長宴輕輕啟唇,他心中不知在盤算著什么,攔住了那下屬,“不知夏侯明日可有空閑?”
下屬早就被夏侯叮囑過,他回答起蕭長宴的問話也是行云流水,毫不含糊:“侯爺這幾日都沒有空?!?p> 這哪里是沒空?
一看就是對蕭長宴避而不見!
蕭長宴讓開了道路,心中自然也有幾分失望。
他要的是夏侯手中的勢力。
但現(xiàn)在看起來,這件事并沒有那么容易。
扶楹纏上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眼神安慰他。
長宴哥哥,別擔(dān)心。
蕭長宴抿唇一笑,牽著扶楹來到了飯桌前。
“阿楹,這幾日舟車勞頓,你既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我很愧疚?!?p> 扶楹捏起一只雞腿,笑容滿面地說:“有長宴哥哥在,我就很開心啦!”
她空間里的美味一點也不少,隨時隨地煮自熱小火鍋。
還有絳藍時不時解悶,這幾日她過得可滋潤了。
蕭長宴突然打掉了扶楹的手,那只雞腿就咕嚕嚕掉到了地上,臟兮兮的很可憐。
蕭長宴蹲下身,掏出一根銀針試毒,沒過多久,銀針就發(fā)了黑。
“長宴哥哥……”
扶楹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門外,這食物中有毒,附近也極有可能有人在偷聽。
蕭長宴將雞腿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拉著扶楹坐了下來。
“阿楹,多吃青菜?!?p> 他夾了幾根青菜丟進了扶楹的飯碗里。
扶楹心領(lǐng)神會地陪他演戲,“長宴哥哥也要多吃!”
屋子里傳來筷子碰撞瓷碗的聲音,時不時伴隨著扶楹吧唧嘴的聲音。
門外的黑影很快消失不見。
扶楹這才松了一口氣。
“長宴哥哥,下毒的人,不是夏侯的人。”
扶楹剛才問了緩緩,但臭烏龜不肯告訴她幕后主使。
“我知道。”
蕭長宴隱隱猜到了下毒的人是何人。
果然是處處阻撓。
扶楹看著一桌豐盛的飯菜,只覺得可惜。
“帝姬姬,在這個世界你只能被蕭長宴殺死。所以,你不會被毒死噠!”
“緩緩,你總算做了一件龜事。”
扶楹看著盤子里金燦燦的雞腿,吞了吞口水,“長宴哥哥,其實我吃了這些有毒的食物,也不會有事噠!”
蕭長宴慢悠悠地夾起一根青菜吃了起來……
扶楹震驚地看著他。
難道,他、他不怕吐血而亡嗎?
蕭長宴早就已經(jīng)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他的血具有可以解毒的功效,所以,他并不擔(dān)心扶楹會出事。
剛才情況緊急,他沒有想到這么多。
終于平靜了下來,也就沒有過多的顧慮了。
“阿楹如果想吃,便吃吧。”
……
扶楹的房間分在了蕭長宴的隔壁,她看見晚上蕭長宴沒吃幾口菜,特意從空間里拿出了一些食材,去小廚房做了一碗麻辣燙。
她敲了幾下門。
“長宴哥哥,開門哦!”
可是,并沒有人理她。
扶楹輕輕一推,門竟然沒有鎖,一推就開了。
她兀自進入屋子,將香噴噴的麻辣燙放在了桌子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畢竟,未經(jīng)主人允許進來,她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她的余光一瞥。
水霧朦朧間,蕭長宴正赤裸著上半身坐在浴桶中,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再往下……是結(jié)實有力的腹肌……
蕭長宴正閉著眼眸,他眉間那一點妖冶的朱砂,鮮艷明麗,奪人心魄。
有過這么多次獨處,這還是扶楹第一次這么細致地打量他。
楓玉桃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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