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偏執(zhí)將軍他美人在懷(24)
便只這一眼,李明宣便直嘆驚為天人!
“哥哥,你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么?”
都說童言無忌,他更是直白灑脫一些,有什么便說什么。
這話讓沈慕禮微微一愣。
他眸波輕輕一轉(zhuǎn),目露溫和,“怎么會呢?”
李明宣撓了撓頭。“我只在畫里看見過像哥哥這么好看的人?!?p> 這還是第一個這樣不加修飾夸他的人。
不過,他不喜歡這小孩子望向扶楹的目光,怪讓人不舒服的。
可能是潛意識里,扶楹還是個小白菜,他不能接受這么早就有豬來拱他家的小白菜吧!
……
扶楹則是對李明宣的話表示贊同,她覺得這是一個和自己一樣極有眼光的人。
她望向李明宣的目光中禁不住多了幾絲慈愛。
“你快坐過來吧,還有,我可不是什么小妹妹哦,說不準我要比你大上幾個月!”
李明宣乖乖爬上椅子說:“不可能?。?!”
“你說說,你是何時出生的?”
他不允許有這樣的可能出現(xiàn)。
扶楹將原主的生辰報了過去。
原本胸有成竹的李明宣身子僵在了原地,他半信半疑地看了扶楹一眼,又將目光投向一旁氣定神閑的沈慕禮。
“哥哥,她說的是真的么?”
沈慕禮摸了摸扶楹的發(fā)頂,毫不猶豫地說:“是。”
他的語氣過分堅定,似乎根本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
這感覺就仿佛,即便扶楹說的不是真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扶楹的這一邊。
扶楹端著酒杯又抿了兩口說:“弟弟乖,姐姐會好好對你的!”
這話,怎么聽怎么滲人……
偏偏,他真的比扶楹的個頭要矮上一些……
所以,李明宣奇跡般地沒有反駁。
李明宣還沒把屁股做熱乎,家中老母便尋來了。
他走之前不忘和扶楹道別。
畢竟,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愛的奶團子呢!
準確地來說,是戳中他萌點的奶團子!
他走之后,屋子里又恢復(fù)了久違的寂靜。
扶楹也很快便將剩下的飯菜一掃而空,她貪婪地看著被沈慕禮護著的酒壺說:“哥哥,我還想喝?!?p> 她比了個小小的手勢,溫軟的聲音不知扣動了何人的心弦?!熬鸵稽c點?!?p> 沈慕禮搖了搖頭,堅決地說:“不行?!?p> 扶楹立刻委屈了起來。
“哥哥,你一點都不在意阿楹,連一點點果酒都不讓阿楹沾。”
她的語氣可憐至極,仿佛是被全世界遺棄。
沈慕禮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真的又給她倒了小半盞說:“只許喝這一點。”
扶楹喜氣洋洋地抱著杯盞,不忘吹一波沈慕禮的彩虹屁:“哥哥是阿楹見過最好的人!”
她摸了摸已經(jīng)圓鼓鼓的肚子說:“哥哥,我們也走吧!”
沈慕禮從懷里掏出一枚帕子,擦了擦她的唇角。
“好啊,我們走?!?p> 他牽著扶楹小小的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走在了回客棧的路上。
公主的身份過分招搖,所以扶楹是以平民的身份入住的。
保護她的人也都以便衣示人,住在客棧中,讓人看不出端倪。
沈慕禮的房間安排在了最偏僻的一間,離扶楹甚遠。
他將扶楹送回了房間,便自行回去。
沐浴更衣過后,洗去了周身疲倦,沈慕禮濕著頭發(fā),赤著身從浴桶中站了起來,正要夠掛在一邊的干凈衣裳。
屋門卻被人強行從外面打開。
他一臉警惕地聽著門口傳來的異動,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匕首上。
若是有什么意外,他便迅速拿起那柄匕首。
“哥……哥哥,你在嗎?”
稚嫩的聲音中彌漫著幽深的醉意,淺淺的屏風開外赫然映襯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扶楹原本回房間以后,就泡了個澡將睡下,身上穿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紗衣,看起來十分涼快。
倒霉的是,她的酒品不大好,這醉意濃的后勁又大。
她睡著睡著,酒勁便上了頭,摩挲著便踹開了沈慕禮的房間。
聽見是扶楹的聲音,沈慕禮顯然是松了一口氣。
“阿楹,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他只好坐回了浴桶之中,薄薄的霧氣將他的肌膚蒸的沾染了淡淡的粉色,襯得整個人愈加俊逸。
他尋思著,等阿楹一走,便立刻起身。
結(jié)果,遲遲沒有等來扶楹的回音。
他等來的是扶楹跌跌撞撞走來時撞飛了屏風的聲響。
“阿楹,別過來!”
沈慕禮顧不得羞恥,輕輕喊了一聲。
平日里,阿楹一向乖巧,也最聽他的話。
他有十足的把握,阿楹會在聽見他的呼喚后停下腳步。
然而,現(xiàn)實……啪啪打臉。
扶楹醉眼迷離,小臉紅撲撲的,看見沈慕禮便撲了上來。
她直接跳進了浴桶,抱住了沈慕禮。
“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
沈慕禮的臉立刻漲紅了起來,他立刻拉過一旁的浴袍將自己裹了起來,顧不得微濕的頭發(fā),抬手將扶楹抱回她的房間。
“我早就便說你會醉,你偏不聽我的話。”
扶楹半睜著眼睛,仰望著沈慕禮優(yōu)越的下頜線,忽然揪著他的浴袍哭了起來。
沈慕禮迅速放下她,企圖救回自己的浴袍。
他真怕這本就系的不大牢固的衣服被扶楹給扒拉下來,紅著臉低聲斥道:“阿楹,快放手!”
“長宴哥哥,你別走,阿楹錯了……阿楹再也不敢了……”
扶楹話音剛落,直接把小烏龜一個激靈嚇醒。
帝姬剛才說了什么???
蕭長宴?!
哦天哪,他明明很認真地清理過扶楹的記憶,怎么會再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失誤?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以解釋是因為不適應(yīng)新位面。
之前扶楹只會無意識記得前一位面碎片的名字,這一次直接跳到了好幾個位面之前。
帝姬她……還記著太子殿下呢?
緩緩立刻將扶楹的記憶又清了一遍,默念了幾聲阿彌陀佛。
……
她哭的毫無章法,一股腦都擦在了沈慕禮身上。
沈慕禮緩緩僵住,他也不再掙扎,反而是將扶楹抱回了懷里。
“阿楹,長宴哥哥是何人?”
他問的小心翼翼,生怕錯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阿楹年紀這樣小,應(yīng)當不會生出什么情愛來,這長宴哥哥,也許是某位世家子弟?
他似乎并沒有聽過這一號人。
不過,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一些。
阿楹怎么能四處叫人家哥哥呢?
他可是將她視作唯一的妹妹對待的。
楓玉桃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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