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折梅贈春歸1V2(11)
宴子渚低啞的嗓音響起:“那你湊近一點?!?p> 扶楹端詳了他片刻,很難相信宴子渚會有這么乖的時候。
她的手撫上宴子渚肩頭的簪子上,輕輕一轉,聽著宴子渚低低的悶哼聲,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
扶楹將沾了血的簪子捏在手心好生把玩,毫不顧忌宴子渚在疼。
“將軍,你的血很漂亮,我會好好珍藏。”
此時的扶楹就像是一個女流氓,肆無忌憚地調侃著良家婦男。
【宴子渚好感度-60%,殺意值80%——】
提示音總算是讓扶楹有了些許的收斂。
宴子渚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有什么波濤洶涌的巨浪朝自己席卷而來,某種情緒需要急切的突破口。
他只覺得扶楹的手甚是清涼,情不自禁靠了過去。
他心底竟然覺得,如果這個人是扶楹,他是可以接受的。
換作任何人,都不可以。
以前他可以忍,現在嘛……好像不想忍了。
扶楹感受到手心熾熱一片。
這樣的情況下,宴子渚還能有理智?
扶楹順勢挑起宴子渚的下顎,要不是知道他有多想殺了自己,她就要相信,他是真的要親她了。
她仔細端詳宴子渚的眼睛。
“將軍,我湊近了?!?p> 宴子渚或許從來都沒有見過個性像扶楹一樣鮮明的人。
過去接近他的人如過江之鯽,男人女人,無一不想走進他的心。
但他從不感興趣。
兩個人在暗暗較勁,看似安靜的狀態(tài)下實則藏著波濤洶涌。
宴子渚從未仰頭看過人,扶楹是第一個。
他從不會允許,有人處于比他高的位置。
那是對他的蔑視。
如果有人敢這樣做,那么,他會殺了對方。
扶楹身上的梅花香愈來愈濃,近乎將他包裹,嗅到這味道,宴子渚有一股無名的沖動。
這味道,暗香習習,讓人愈發(fā)有些上癮。
他有些克制不住。
只見他速度極快地朝扶楹唇上一碰。
那猶如過電一般的感覺迅速在他的體內飛竄。
他的嗓音帶著些許魅惑的沙啞。
“給我松綁?!?p> 一字一頓,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
扶楹捧起他的臉,無辜又好笑地說:“將軍,你實在是不解風情,作為你未來的夫人,我勉為其難,教教你這人生的第一課。”
語罷,她便輕輕吻了上去。
輾轉反側,玉骨天成。
雪花簌簌,人影如梅。
月色與雪色間,天上地下,冰與火的較量。
原本,扶楹只是想象征性地刺激一下宴子渚的自尊心。
正當她要抽身時,宴子渚卻出乎意料地貼了上來。
“唔……”
就連扶楹都震驚地睜大了雙眼,她對宴子渚的反客為主十分訝異。
與此同時,她發(fā)現局勢有些掌控不住。
宴子渚原本是有些生氣的,但當那溫香軟玉湊過來時,他愈發(fā)難以抑制。
那感覺,像是久逢甘露。
斯人如畫,難舍難分。
扶楹明明占著絕對的優(yōu)勢,她是可以逃跑的,但奇怪的是,她竟一點也不想逃。
甚至,她瓷白的肌膚都漸漸染上了緋色。
宴子渚難以抑制地沉溺在這一片以美色勾勒的汪洋當中,他心中不由戲謔,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教誰。
相比之下,扶楹之前的舉動有些小巫見大巫。
她的臉,肉眼可見的,一點點地紅了起來,像是偷喝了小酒,嬌艷欲滴,美的讓人心醉。
宴子渚注意到她的變化,明明理智正在一步步土崩瓦解,他仍是忍不住戲謔一笑。
“扶楹姑娘,給我松綁,好不好?”
也許是聞了香的緣故,從來都在人前冷酷無情的將軍,竟然會在意女子面前表現的這樣溫柔。
扶楹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溫柔的時刻。
那聲音深處還帶著暗哄,哄的她不知東西。
理智慢慢回籠,扶楹咬了咬牙。
“不行!”
“嗯?”宴子渚貼近扶楹,熾熱的氣息噴灑下來,他咬了下扶楹的耳垂,“我未來的夫人,你忍心讓夫君這么可憐么?”
“解開,好不好?!?p> “求你,阿楹?!?p> “阿楹……”
一聲勝過一聲的誘惑。
扶楹有一刻覺得心緒有些恍惚,尤其是那一聲阿楹,讓她恍然生出一種‘今夕是何年’的錯覺。
她想看看宴子渚究竟想做什么。
她的手繞到了宴子渚身后,他纏的她更緊,哆哆嗦嗦把繩子解開以后,宴子渚立刻將扶楹壓到了榻上。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這樣的靠近。
扶楹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一聲高過一聲,像是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嚇得她立刻捂住自己胸口的位置。
這要是有一只小鹿大概是要撞死在她心里了。
隱隱的,扶楹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宴子渚早已褪去了黑色大氅,他再一次不可抑制地吻上了扶楹的唇。
他素來嚴于律己,很少對一件東西上癮。
但……這女子仿佛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勾著他。
大概是她身上的香惹的禍。
扶楹冰涼的身體逐漸變得滾燙起來,那些肆無忌憚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瓷白的鎖骨上。
她鎖骨處的衣服凌亂中帶著美。
下一刻,扶楹發(fā)現她的腰帶被扯了下來。
再然后,宴子渚迅速將扶楹綁在了紅漆木柱子上。
宴子渚將扶楹綁的嚴嚴實實,若不是他的手微微發(fā)抖,扶楹都要以為,他根本沒事。
宴子渚的手掌由于常年習武而結下了一層薄繭,粗糲地撫過每一寸肌膚時都能順勢撩起火來。
……(自行腦補)
這感覺有一些奇怪。
陌生又熟悉。
她竟隱隱期待宴子渚會進一步地做出什么來。
扶楹覺得自己很熱。
這種感覺和從前任何時刻都不一樣,有著別具一格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窺探其中的奧秘。
宴子渚靠近扶楹,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有幾分散漫。
他的語氣像是在談論今天天氣怎樣。
偏偏裹挾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可以么?”
可,以,么。
短短三個字,像是道盡了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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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湖,瘋狂為小將軍心動的一天呢,寫的我是臉紅心跳嗚嗚。
?。n女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