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看樣子是真生氣了,來笑一個!”魚小竹逗著對方。
肖狐妹狠狠的白了魚小竹一眼,然后把頭扭到一邊。
一直陪在你身邊不過是因為喜歡你而已,年少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卻擁有了全部。
肖狐妹立著,只是靜靜地立著,人卻仿佛癡了一般。
魚小竹靜下心來,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如不散的陰魂迫了過來,讓他的心頭莫名緊張起來。
“奇怪,真是奇怪?!?p>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不妨說出來聽聽。”肖狐妹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當我進入這條小巷之后,這股殺氣就自動消失了,然后你便出現(xiàn)了??墒乾F(xiàn)在,這股殺氣又突然出現(xiàn)?!?p> 肖狐妹一擺手道:“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你若是要徹底擺脫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之殺了,永絕后患!”
拿定主意之后,魚小竹與肖狐妹沒有猶豫,迅速離開了小巷。
曾經(jīng),魚小竹以為自己很無賴。
對付那些兇惡的人,魚小竹會比他們更兇惡;對付那些卑鄙的人,魚小竹會比他們更卑鄙;對付那些瀟灑的人,魚小竹會比他們更瀟灑;對付那些英俊的人,魚小竹會毀他們的容!
可是當魚小竹遇見眼前這位師姐的時候,徹底沒有辦法了。
“給我一個你住這里不住自己房間的理由!”兩人來到一家客棧,開了兩個房間,坐在凳子上,魚小竹對著對面的肖狐妹說道。
“我們在明處,敵人卻隱在暗處一直不現(xiàn)身,我們在一起比較安全?!毙ず寐犚婔~小竹的話后說道。
“那你剛剛為什么讓我開兩間房!”魚小竹陰沉著臉說道。
“掩人耳目!”肖狐妹道,理由很充分。
“師姐,你是不是又想耍我?”魚小竹看著對方咬著牙說道。
“沒有呀!”肖狐妹很自然的說道。
“那……一間房里只有一張床……”魚小竹說著就向床走去,先到先得。
肖狐妹顯然知道魚小竹的意圖,站了起來狠狠一腳向魚小竹踢了過去企圖阻止。
“啪!”魚小竹雙手十字交叉放在褲襠前面,正好擋住肖狐妹踢過來的一腳。
“師姐,你想干什么?這地方是你能隨便能踢的嗎?”魚小竹一手緊緊的握住對方的腳腕看著對方怒道。好家伙,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后果不堪設想。
“我我沒想踢踢你那里!”肖狐妹紅著臉看著魚小竹說道,“你你把我腳放下!
“放下?放下讓你再踢我?”魚小竹看著對方?jīng)]有好氣的說道,肖狐妹穿著一條玫紅色薄衫里面還穿著一條七分長的練功褲,正好空出來的腳腕被魚小竹抓到了。
“你你放下,我我保證再不踢了!”肖狐妹羞紅著臉,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接觸。
“哼,誰信呀!”魚小竹聽見后撇了撇嘴說道。
”你你趕緊給我松手!”肖狐妹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心里暗暗的記住,以后再報仇。
“師姐現(xiàn)在是在求我嗎?”魚小竹看著對方問道。
“是是是,我是在求你!”肖狐妹無奈的說道,忍,忍一時風平浪靜,以后暴風驟雨的時候有他好看。
“是嗎?可是有你這樣求人的嗎?這么橫!”魚小竹道:“一點誠意都沒有?!?p> “誰沒有誠意了,我我的誠意是放在心中的!”肖狐妹看著魚小竹說道。
“呦?還跟我玩起深沉來了。這樣好了,給你猜個謎,答對了我就松開,怎么樣?”魚小竹看著對方,想起了以前混跡市井時見到青樓里的文人騷客調(diào)戲女子的雅趣。
“行,你快說!”肖狐妹看著魚小竹道,她的另一條腿站的都快酸了。
“聽好了,猜人身上的東西,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來個毛對毛!”
“你你,你下流!”肖狐妹聽完后指著魚小竹大罵道。
“喂,別想歪了,答案是眼睛!”魚小竹笑看著對方說道。
“你!”肖狐妹聽見魚小竹的話后說不出話來。
“恩?”魚小竹握著肖狐妹腳腕的手向上一用力,把對方的腿向上抬!
“哎呀,小師弟,你快松開!”肖狐妹彎著腰狠狠的看著魚小竹,恨不得把對方吃到肚子里面。
“還嘴硬!”魚小竹又加了幾分力。
“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肖狐妹沖著魚小竹大罵道。
“我喜歡!”魚小竹沖著對方無恥的笑了笑,然后立即用力,“呦,柔韌性還挺強的嗎!照這樣下去,就是老虎凳你也不能把怎么樣!”
“嗚!”魚小竹還沒有把話說完,就看見肖狐妹兩眼通紅的哭了出來,另一條腿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半跪在地上,兩手不停的摸著眼淚。
這這就哭了?魚小竹愣愣的看著對方,看著在一邊哭哭啼啼的肖狐妹,魚小竹松開手,難道自己真的玩大了?
“別別哭了,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魚小竹拿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對方解釋道。
不能否認,女人的淚水對于男人來說永遠都是最強大的武器。
“有你這樣對女孩子開玩笑的嗎?”肖狐妹俏臉通紅,哽咽的對江小魚說道。雙手狠狠一推魚小竹的胸膛把對方推倒在地上,然后遮淚跑出了房間。
小時候,枕頭上是口水。長大后,枕頭上是淚水。小時候,微笑是一種心情。長大后,微笑是一種表情。小時候,哭著哭著就笑了。長大后,笑著笑著就哭了。
“我也沒干什么呀!”魚小竹追了出去小聲的說道,耳邊聽著從另一個房間里面?zhèn)鱽淼目蘼?,魚小竹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
“別哭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魚小竹來到肖狐妹門前大聲的說道。
“嗚!”不說還好,一說哭聲更大了。
“別哭了,吵到其他客人了!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呢!”魚小竹說道。
“嗚!誰讓你欺負人的,嗚!”
“我也不是故意的,行了,我把床讓給你睡還不行嗎?”魚小竹無奈的說道,就這樣妥協(xié)了!
“誰稀罕!嗚!”
“師姐,別哭了,你想怎么樣我都依你?!濒~小竹大聲的說道,原本占優(yōu)勢的明明是自己,怎么突然一下就被對方打亂了陣腳呢?這敗勢也太明顯了?
“真的?”突然門一開,肖狐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魚小竹問道。
肖狐妹哭著哭著笑了……
有多少人過了小時最羨慕的年紀,卻沒有成為小時候最想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