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吧
沒有得逞的亦坊,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向樓下走去。
輝煌的別墅內(nèi),似乎一切都那么溫馨,那么陶醉。
唯獨這個愛而不得的女子,絞盡腦汁損事做盡,也得不到自己心愛的男人。
她回到自己房間,脫掉高跟鞋,斜躺在紅色的大床上,伸手從枕頭底下拿出遙控器,輕輕一按上面的按鈕,床底下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
亦坊脫掉身上的紅色旗袍,換上輕便的紅色短衫,從洞口的階梯走了下去。
剛到下面,頭頂?shù)亩纯谘杆俸仙稀?p> 本來烏漆嘛黑的洞內(nèi),瞬間燈火通明。
“亦坊小姐,”一個小胡子男人走上前來,遞給了亦坊一只紅色手機。
亦坊看都沒看男人一眼,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鈴聲響了幾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亦坊小姐,這次還沒成功嗎?”
“呵!”亦坊冷笑一聲,說:“你個死老狐貍,能辦什么破事?竟出些餿主意?!?p>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行了行了,不就是個男人嗎?你想要,我給你找上百個好貨色,保證都是處男?!?p> “滾你媽的!”亦坊氣憤地喊:“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行,把錢退給我?!?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說:“可以!等我好消息!”
“快點!”亦坊大吼一聲,猙獰著嘴臉,狠狠地掛了電話。
旁邊的小胡子男人嚇得不敢動彈。
外人面前溫柔大度嗲嗲的亦坊,背地里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狂。
她瞅了一眼站著旁邊不敢動彈的小胡子男人,冷冷地說:
“去,把鞭子拿來?!?p> 小胡子一聽,嚇得忙跪在地上求饒:
“亦坊小姐繞了小的吧!小的受不了啦!再打,小的的命就歸西了??!”
亦坊抬起赤腳的左腿,一腳把小胡子男人踢翻在地,惡狠狠地說:
“老娘買你來就是尋歡作樂的,你敢忤逆我?”
小胡子男人爬起來繼續(xù)跪著,帶著哭腔說:
“亦坊小姐買小的時,說是尋歡作樂用的,小的才被亦坊小姐的美貌所傾覆。誰知道亦坊小姐買小的是為了揍小的解氣?。俊?p> “呵!”亦坊冷冷地說:“讓你受委屈了是嗎?”
小胡子男人抹著眼淚說:“小的也是血肉之軀,每天鞭子棍子混著打,用再好的傷藥也好不了?。∵@才幾天,小的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
亦坊低下頭湊到小胡子男人耳邊說:“買你,就是給我尋歡作樂的,老娘最喜歡的運動就是揍人玩,若不然,你值那么多錢嗎?”
“我不干了!”小胡子男人委屈的眼淚“啪啪”直掉。
“不干了?”亦坊冷“哼”一聲,她意念回轉(zhuǎn),旁邊柜子里的皮鞭“嗖”的一下飛到亦坊的手中。
小胡子男人見狀嚇得連滾帶爬,他怎么也想不到,亦坊會隔空接物。
小胡子驚叫著爬起來就跑,奈何對面突然出現(xiàn)一面無形之墻,讓他無法逃脫。
背后一聲鞭響,裂骨的疼痛瞬間傳來,他尖叫一聲倒下去,背后鮮血淋漓,衣服破碎,白森森帶著鮮血的白骨顯露出來。
再一聲鞭響,一聲痛苦的哀嚎,旁邊的紅木家具上,鮮血順著桌邊緩緩流下。
亦坊咬著牙,高高舉起皮鞭,小胡子男人痛苦地扭曲著身體,不多一會兒,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什么玩意?”亦坊丟下皮鞭,嫌棄地瞪著地上不再動彈的小胡子男人,
“才特么幾下就沒氣了,白花了我那么錢?!?p> 她狠狠地按了一下墻壁上的綠色按鈕,墻壁邊出現(xiàn)一扇小門,用力一踢,將小胡子男人的身體踢入門內(nèi),一陣物體滑動的聲音傳來,小門便關(guān)上了。
她轉(zhuǎn)身上了階梯,瞄了一眼室內(nèi),說了一句聽不懂的暗語,頭頂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洞,她走出去,回到了臥室大床上。
這時,床頭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瞄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曼妙的拿起了手機,輕聲細語的說:
“老柯,可是有了新的主意!”
電話那頭輕咳了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
“亦坊小姐交代的事情,我怎敢怠慢?!?p> 亦坊輕笑一聲,說道:“那好,事成之后,我加倍賞?!?p> “提前謝了亦坊小姐,”電話那頭冰冷的有點異常。
亦坊換了一身紅色旗袍,驅(qū)車去了郊外。
天色黑暗,萬物清泠。
亦坊的紅色小車,孤獨的行駛在夜色中。
三輛白色小車從岔道緩緩駛來,他們一行來到空寂的樹林邊停下來。
亦坊打開車門,伸出她驕傲的大長腿,十厘米的高跟鞋,盡顯女人的誘惑。
她理了理身上的紅色旗袍,便站在了一行十五人的壯漢面前。
原本滿心歡喜的亦坊,見到這一行壯漢,瞬間冰冷了她的雙眼。
每一個壯漢都在一米九左右,身上結(jié)實的肌肉頂起了身上的襯衫,若隱若現(xiàn)的發(fā)達腹肌,讓人見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每個人的眼神都殺氣沉沉的,手中長短不一的棍棒,像一根根取命的符咒。
“老柯!”亦坊喊到。
“不用喊了,他沒來?!逼渲幸粋€壯漢回答到。
“哈哈!”亦坊整理了一下盤起的頭發(fā),說:“行??!收了我的錢,做不了事,還想殺人滅口。”
她忽然眼神凌冽,白嫩的雙手,憑空出現(xiàn)一副紅色的手套。
那群人吶喊著舉著武器沖向亦坊,只因他們的頭頭告訴他們,亦坊是個練家子,他們怎敢有絲毫怠慢,生怕亦坊是個什么傾世高人,盡快完事保安全。
他們不知道的是,亦坊穿著緊身的旗袍和十厘米高跟鞋,揍起他來毫無吹灰之力。
黑暗中,一道紅影閃過,一聲聲哀嚎響徹夜空,十五個壯漢紛紛跌落在地,斷胳膊斷腿的,都在那里痛苦的叫媽。
“哼!凡人?!币喾淮髦t色手套的小手,在空中輕輕一劃,說道:
“你們的魂魄,我就收了?!?p> 那群人全趴在地上不再動彈,他們身上若隱若現(xiàn)一只只透明的霧狀影子,一只接一只的飄到亦坊的手中。
亦坊滿意地數(shù)著,正好十五只。她把那十五只靈魂化成一團只有花生米大小的白色球形,放入口中咽下去,滿足地說:
“很美味!”
城市中,沒有一絲月光,一棟居民樓里,一道紅色的身影,一個男人驚叫著把屋內(nèi)的燈全部打開。
可是他不知道,有一種法術(shù),叫,結(jié)界。
無論他怎么喊怎么動,燈全部打開,手機打爆,外面都不會有人知道。
男人光著上半身,在凌亂的屋內(nèi)來回的跑動,他一邊嘶啞的喊著,一邊撞倒了屋內(nèi)的家具,“轟隆隆噼里啪啦”的聲音不停的響起。
亦坊站著墻角,冰冷的看著那個男人瘋狂的表演。
最后,家具全部摔在凌亂的地上,男人也喊得跑得累了,他跪在地上大喘粗氣,惶恐地看著一步步逼近的亦坊。
“老柯!”亦坊蹲下身,伸出手指挑起老柯的下巴。
老柯的眼神已經(jīng)不在有亮色,滿眼驚恐的盯著亦坊似笑非笑的紅色嘴唇。
“亦……亦坊小姐……”
“別說話,”亦坊用手指抵住老柯的嘴唇,隨后站起身。
半空中,一根桌腿飛到了亦坊的手中,她高高舉起,毫不留情的砸向了老柯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