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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拜師李牧,剿滅匈奴

60.通緝

  “你是怎么知道的!”

  玄翦沉聲問道,他自知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有多好,除了魏庸,哪怕是羅網(wǎng)中任何人都不知道魏芊芊的存在。

  “不要急,我不會對魏芊芊怎么樣?!卑碴栆恍?,“魏庸給了你一份死亡名單?”

  “是又怎么樣?!毙宄谅晢柕?。

  魏庸的確給了他一份名單,刺殺的都是些主和派,足足有十五人,已經(jīng)全部被他殺死了。

  安陽點點頭,繼續(xù)問:

  “魏庸是不是還承諾你,只要你做完任務就可以把女兒嫁給你?”

  玄翦深吸一口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安陽,這等隱秘都知道?我是不是在他面前沒有秘密?

  見玄翦沒有說話,安陽也沒在意,繼續(xù)開口:“但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問題?”

  “對,有問題,魏庸為何要多殺一個人?還是主戰(zhàn)派的上將軍?”安陽繼續(xù)發(fā)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一旁的上將軍心中早已理清了一切,羅網(wǎng)之人愛上了魏庸的女兒,魏庸利用玄翦刺殺與他思想相反的懦夫。

  事是好事,只不過魏庸沒忍住自己的內(nèi)心的貪婪,現(xiàn)在想要得到兵權,更加穩(wěn)固自己的位置。

  玄翦眼神一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問道:“這似乎和我沒關系吧?”

  “你是羅網(wǎng)殺手,你應該知道,人多貪婪是沒有底線的?!?p>  安陽搖搖頭,人性難測,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利益,魏庸就是在為了自己的利益,一次次利用自己的女兒與羅網(wǎng)。

  “你想說什么?”玄翦也明白這一點,沒了動手的心思,連忙問。

  “魏芊芊已經(jīng)懷了你的孩子,你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保護好將要出生的孩子嗎?”

  安陽陰惻惻的笑著,當然這個陰惻惻是在玄翦看來,這話無異于給玄翦當頭一棒。

  芊芊!

  玄翦心中猛然驚醒,魏庸已經(jīng)利用自己這么久,怎么可能會放自己離開,只會無限榨干自己的價值。

  想到這,玄翦不再猶豫,立刻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去救回魏芊芊。

  但,安陽似乎并不打算放他離開,“等等!”

  “先生還有什么提醒嗎?”玄翦回頭,對于“救”夫者,語氣已經(jīng)好了許多。

  “不必著急,魏芊芊現(xiàn)在還沒事,再說你能將她帶到哪去?羅網(wǎng)嗎?還是就此隱居?”

  安陽說完后,吹了聲口哨,沒多久,小黑慢慢悠悠的跑了過來,安陽跳上馬背,對著兩人說道:

  “先離開這吧,魏庸用不了多久就會派人過來。”

  玄翦與上將軍對視一眼,后者也騎上拉車的馬跟了上去,玄翦閉著眼睛,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

  是啊,能把芊芊帶到哪去,羅網(wǎng)?再帶著芊芊殺人嗎?根本不可能!

  隱居嗎?隱居代表背叛羅網(wǎng),背叛羅網(wǎng)就等于死!

  片刻后,玄翦睜開眼睛,順著安陽兩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幾人離開沒多久,一身紅色官服的魏庸帶著幾百士兵來到了幾人交戰(zhàn)的地方。

  看著空蕩蕩的場地,魏庸眉頭緊鎖,看著四處,劍留下的傷痕,和倒塌的大樹,心中才微微松了口氣。

  他手一揮,幾名士兵跑到馬車上將軍親兵拉了下來,叫醒后,魏庸沉聲問道:

  “上將軍呢?”

  親兵連忙跪地:

  “大司空,小的不知,我不知怎么的就暈倒了,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打斗的聲音,上將軍恐怕是遇襲了?!?p>  “上將軍恐怕已經(jīng)……”大司空眼中笑意收斂,嘆了口氣,搖搖頭,很是惋惜。

  “什么!”親兵瞳孔收縮了一下。

  周圍的士卒也是如此,上將軍也死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朝堂官員遇害了,這一次居然還是和相國權利相差不大的上將軍???

  難不成,天要亡我魏國嗎?

  ……

  一處密林中,三人停下來腳步,上將軍對著安陽抱拳問道:“不知先生是何人?今日救命之恩,老夫定然銘記于心?!?p>  “我?我是信陵君的朋友,名叫安陽。”安陽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隨后又很是無奈的說道:“但我恐怕救不了你的命?!?p>  解藥……安陽想搞到很簡單,拿著把劍架在魏庸脖子上,敢說不給?

  但這是魏安釐王要殺上將軍,安陽總不可能去逼著魏安釐王放過對方吧?

  威脅一國君王,這就不單單是魏國一國之事,其他幾國都會要求弄死安陽。

  畢竟那可是王!

  凌駕于眾生的王,若是人人都像安陽一樣,有點實力,就拿著把破劍,去威脅君王,天下豈不是亂套了。

  就算拋開這些不談,那龍陽君也不是吃素的~

  安陽想起那個妖艷的男子,就忍不住是打了個寒顫,差點就彎了,還好我意志堅定,遇到了我的鯢兒。

  “信陵君!”上將軍心中一驚,他對信陵君極為佩服,沒想到偶像居然派人來救他?

  他心中有股自豪感,仿佛被信陵君看重,有這無上榮耀一般:

  “信陵君能派人救我已經(jīng)是在下的榮幸了,死又有何懼。”

  老夫變在下?信陵君面子果然大。

  安陽心中嘀咕著,也看向沉默不語的玄翦。

  玄翦自然也聽到了安陽的話,安陽這個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聽過,太后的畫像!

  信陵君,那是驚鯢的任務!

  玄翦看向安陽,觀察起來,的確有幾分相似,但還不能確定,他直言不諱的問:“安陽先生可是趙國李牧的弟子?”

  “李牧將軍?似乎的確有個徒弟?!鄙蠈④娨彩俏⑽Ⅻc頭,這消息他也是偶然得知的,七國知道的人很少。

  為什么羅網(wǎng)的人,這么在乎我的身世?

  安陽沉默了,驚鯢一直試探著問,現(xiàn)在玄翦也是如此,我該不會被通緝了吧?

  同時,他在思考要不要告訴玄翦,玄翦是一個比較重情義的人,對于妻子也是極為忠誠,應該可以說……

  “不是,李牧將軍?我可不是兵家的人?!?p>  安陽一臉的義正言辭,他性格小心謹慎,這個世界真正相信的人只有李牧與信陵君兩人……司馬尚算半個。

  至于其他,嬴政只是利用,或許嬴政會信任他,但不確定嬴政的心思之前,安陽不會亂來,他賭不起。

  趙姬,那就更不說了,以為滿足自己,連兒子都能拋棄,他不敢相信,畢竟自己也只是過客而已,兩人相處也沒幾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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