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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劍靈后我降服了反派大魔頭

第十九章 行動,柔香歌舞樓

  而坐于高座,不問閑事的墨梓淵,聽聞此言,倒是難得來了興趣一般,歪頭惡劣一笑。

  “你,本座并不歡迎!”

  此話一出,美人面立刻僵住。

  眾位大臣也是大氣都不敢出,紛紛默默的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戈藍郡主心理素質(zhì)在謝滿滿看來還是蠻不錯的,聽到國師大大如此打臉的言論,還能泰然處之。

  厲害了!

  笑瞇瞇的謝滿滿,偷偷從國師袖中探出腦袋,安靜的看墨梓淵手撕“小仙女”。

  戈藍郡主的美人面一陣抽搐,總算鎮(zhèn)定下來,尷尬的一笑。

  “您說笑了,是…是戈藍僭越了!”

  見墨梓淵不接話頭,景平帝也是沒有辦法。

  命人在私庫中取出各色奇珍,賞賜給戈藍。

  戈藍郡主起身謝恩,薄唇微咬,略帶不甘。

  見墨梓淵實在是有些難搞,油鹽不進,禮部尚書胡嘉桐默默的看著,卻在心中暗自著急。

  恰好巫族使者安羅圖的目光看過來,胡嘉桐趕緊對其使了個眼色。

  安羅圖心領(lǐng)神會,于是回頭對手下人吩咐了幾句話。

  巫族人領(lǐng)命離開,安羅圖笑著打圓場,給墨梓淵賠罪。

  “大人,戈藍郡主年紀(jì)尚幼,說話欠些考量,還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與殿下計較!”

  抬手理了理袖口,墨梓淵慢條斯理的開口。

  “年紀(jì)尚幼?行,本座就當(dāng)還年幼,貴使,既然來了大梁,辦事說話都要動動腦子,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自己心里也要有個考量?!?p>  停頓片刻,墨梓淵的視線環(huán)繞場中諸人,淺笑。

  “若是被人當(dāng)了槍使,呵,可別怪本座沒有提醒你!”

  安羅圖聽聞此言,神色微震,遂笑道:“國師大人說笑了!我們一定安分守己。”

  正在此時,剛剛被安羅圖派下去的巫族人回返,手中還提著一個黑布罩住的籠子。

  看到此物,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景平帝,趕緊開口詢問。

  “貴使,這是何物?”

  安羅圖見大梁皇帝詢問,急忙起身接過籠子,立于殿中。

  “陛下,幾月前,我族巫皇游獵時,碰到一奇物,竟是一只雪狐。此物天生靈敏,血可入藥,巫皇見此奇珍,不敢藏私,千叮萬囑,讓我們此次前來,奉送給貴朝?!?p>  安羅圖面帶笑意,滿臉真誠。

  景平帝倒是沒什么別的表露,一只雪狐罷了,后宮嬪妃那里就有養(yǎng)的,但是,不好打來使的臉。

  于是,景平帝就讓安羅圖掀開罩布。

  安羅圖得到允許,將籠子高高抬起,一掀布簾,鴉雀無聲。

  沒有收獲到想象中的訝異之聲,安羅圖略感不妙。

  低頭一看,只見籠子里哪里是那只與眾不同的雪狐,竟是一條半死不活小黑狗。

  被換了貢品的巫族使者,連帶戈藍郡主,皆是神色一變,臉上無光。

  安羅圖作為獻禮者,更是急躁。

  猛地抬眸瞪向剛剛將貢品送來的巫族人,那人見出了變故,立時嚇跪了。

  “大人,我,我不知道,我…”

  百口莫辯,巫族人的里子面子,算是全丟了。

  沒想到會出這種岔子,胡嘉桐暗道不好。

  果然,偷偷看向高座的皇帝與太子,皆是神色不明。

  但越是這樣,事情越是難纏。

  胡嘉桐面色灰白,后背被冷汗浸濕。

  巫族使臣安羅圖慌忙下跪,極力解釋。

  “陛下,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我族中獻出的,明明是一只額帶紅芒的雪色白狐,怎會變成一條黑狗。請大梁陛下徹查,還我巫族清白!”

  安羅圖說話的同時,戈藍郡主見情況不好,也是慌忙下跪請求徹查。

  一晚上,好好的接風(fēng)宴,鬧的亂糟糟的。

  景平帝到底上了年紀(jì),盡管感覺巫族沒膽子騙他,但是,國師在這里。

  那么,這些巫族人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于是,景平帝神色嚴(yán)厲,語氣輕緩?fù)?yán)。

  “既如此,那就派人去查,胡嘉桐,這是你禮部辦的差事,既然出了岔子,那就大理寺與你禮部一起去查,務(wù)必,給巫族貴使一個交代!”

  “都散了吧!”

  說完,胡嘉桐與大理寺卿高宇出列領(lǐng)旨。

  之后,景平帝起身,與墨梓淵告辭后,返回后宮。

  老皇帝一走,順便叫走了太子。

  至于巫族人,因為尚存嫌疑,于是被送回驛站,嚴(yán)格監(jiān)視。

  亂糟糟的一場宮宴過后,墨梓淵淡定拿起謝滿滿,與隨云離開。

  自大殿到宮門,一路有專人抬轎,倒是腳程極快。

  隨云隨侍左右,四下環(huán)顧,見無異常,于是上前,靠近轎簾。

  “大人,都準(zhǔn)備好了!”

  而此時,轎子中的墨梓淵薄唇微勾。

  吩咐:“可以開始了!”

  “是!”

  隨云領(lǐng)命,待轎子出了宮門,扶墨梓淵下轎,換乘馬車,帶上隨從,從皇城重地離開。

  是夜,依然繁華熱鬧的西市,遠近聞名的柔香樓,照例在子夜開門迎客。

  盡管是寒冬臘月,霜花雪花飄飛,卻依舊擋不住男人們那顆火熱的心。

  “怎么還沒來上燈?今晚櫻姐兒可是會來,我可等了足足有半月了!”

  “可不是,耐心等吧,應(yīng)該快了!”

  因這火遍上京的歌舞樓,連帶著西市的小攤小販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各色物事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唉,您的菜粉團子,熱乎著!”

  “燒餅,熱乎乎的燒餅!”

  熱鬧繁雜,但其中生意最火爆的,還是要數(shù)柔香樓附近的一個書畫攤子。

  “畫冊,哎,畫冊,柔香樓新一季美人圖!”

  還沒吆喝完,就被蜂擁而至的人群哄搶一空。

  足以見柔香樓的火爆程度。

  而這因美人歌舞而出名的柔香樓,對客人唯一的要求,便是守規(guī)矩。

  子夜開門迎客,內(nèi)設(shè)賭坊,飯?zhí)?,歌館,舞館等一系列吃喝玩樂該有的東西。

  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卒,皆可入內(nèi)。

  而在樓內(nèi),姑娘只唱曲陪聊,賣藝不賣身,一入柔香樓,終身不可出。

  這是歌舞玩樂界內(nèi),眾所周知的規(guī)矩。

  盡管條件苛刻,但是還是有不少美人紛紛投身其中。

  而這目前最出名的,便是剛剛客人口中的—櫻歌!

  眼看開業(yè)時間將近,守在周圍的客人們個個摩拳擦掌,眼冒狼光。

  “嘿,今天一定能搶個前排的好位置!”

  “得了吧你,就你這模樣,就算搶到了前排,櫻歌姑娘也不會理你!哈哈!”

  …

  而此時,柔香樓最頂層,一間特殊的雅間內(nèi)。

  “主人!”

  紫衣女子盈盈下拜。

  而室內(nèi)那一抹白色身影,掩映在珠簾后面。

  “來了!如何了?”

  聲音清越,透著絲絲病氣。

  聽到珠簾后面的男人的聲音,紫衣女子神色尊敬,溫婉的面上流露出些許柔和。

  “您放心,出不了岔子,過了今晚,您和那位大人的心愿,一定能達成!妾保證!”

  聽到紫衣女子如此說,珠簾后的男人輕聲一笑。

  “麻煩你了,紫練!”

  “時辰差不多了,去準(zhǔn)備吧!”

  聲音和緩,與紫練,不像是主仆,更像是…朋友!

  紫練得到回答,含笑退去。

  而自紫練離開后,雅室內(nèi)的窗戶突然被打開,自外面翻進來一個人。

  身手矯健,手法利索。

  待那人站定,仔細一看,竟是云季心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云澤。

  只見云澤掀開珠簾步入內(nèi)侍,躬身稟道:“公子,剛剛接到傳訊,可以開始了!”

  屋內(nèi)軟榻上,正閑逸品茶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醫(yī)毒雙絕的絕世大家—云季心!

  聽到隨云的話,云季心點頭。

  慢慢站起身,來到窗邊。

  打開一條縫隙,云季心俯身看去。

  烏壓壓的人群,爭先恐后。

  細細搜索,終于,找到了今晚的倒霉鬼。

  …

  與此同時,墨梓淵一行人自離開皇宮后,并沒有連夜趕會臨淵閣。

  而是來到了久未踏足的國師府。

  馬車停下,隨云上前扣動門環(huán)。

  很快,門內(nèi)傳來腳步聲。

  里面的守門人打開門,見到隨云,趕緊施禮。

  隨云將人扶起,吩咐其打開大門。

  隨后,讓馬車直接駛?cè)雵鴰煾畠?nèi)。

  隨著厚重的大門閉合,搖搖晃晃了一路的謝滿滿,迫不及待的自車內(nèi)飛出,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唔,有點暈。

  環(huán)顧周圍,跟著馬車前進的方向往前飛。

  謝滿滿飛得快,抬眸,便看到不遠處院門上的厚重大鎖。

  這是哪兒?

  不是回臨淵嗎?

  一腦袋問號,謝滿滿靜靜等待國師下車。

  只見墨梓淵從車內(nèi)走出,轉(zhuǎn)身吩咐隨云。

  “哦,太長時間沒來,忘了還上了把鎖,直接劈開吧!

  于是,跟在后面匆匆跑來的守府人,沒來得及開口說:鑰匙在他那兒。

  就看見隨云干脆利落的大步上前,抽出利劍,抬手劈下去。

  “哐啷!”

  一聲巨響,驚起了周邊草叢里的幾只蚱蜢。

  額!

  飛到墨梓淵身邊饒了幾圈后,謝滿滿又飄到了隨云身邊,好奇的拿自己的劍身,去劈隨云手里的利劍。

  結(jié)果,似乎事先洞察到謝滿滿心思的墨梓淵,直接把謝滿滿拽了回來。

  “老實點!你去劈它,是想讓隨云的寶貝佩劍變成廢鐵嗎?”

  謝滿滿表示:額,我就是想試試我的鋒利度!

  

貓了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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