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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當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22章 法門

盜墓:我當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空侃 2063 2022-01-04 08:00:00

  祝春曉說要隔絕噩物對人的影響,得從精神和實體兩方面入手。

  隔絕精神方面的影響,主要方法就是加強受影響者自身的精神穩(wěn)固,最通常的作法就是從受影響者平時的信仰入手。

  如果我信這些,就可以直接把相應的經(jīng)文以朱砂書寫到我身上,引導我從堅定信仰方面來穩(wěn)固精神。

  實體方面就是采用特殊物品將噩物封裝起來,也就是習慣上所說的封印。

  但這兩種都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要徹底解決噩物的影響,還是要找出噩力產(chǎn)生的根源,采取針對性方法消滅噩力。

  可問題是我平時什么都不信,現(xiàn)在臨時抱佛腳,估計滿天神佛也不帶答理我的。

  祝春曉便又問我過往的人生經(jīng)歷。

  我這人生沒啥好說的,經(jīng)歷特簡單,上學,當兵,種地,打工。

  聽我說當過兵,她便細細問了我當過什么兵,當兵期間出過什么任務。

  我做了兩年武警,平時除了參與各種救災、站崗、維持秩序,就只參與過三次大任務,端地下兵工廠,參與搜捕逃犯,圍剿販X團伙,看著好像名目都挺大,但實際上就是隨大流充人頭。

  人多力量大嘛,再狠的亡命之徒,看到黑壓壓的大軍壓境,第一念頭也是開溜,最多逃命的時候胡亂開幾槍,沒有敢正面對抗的,我別說得著打槍的機會,甚至連犯人都沒有機會看到。

  聽我說完,祝春曉點了點頭,開始往我身上寫字。

  落筆處,冰冷,還帶著些微刺痛。

  祝春曉筆走龍蛇,走得飛快,不大會兒工夫,就寫了滿滿一身。

  朱砂里面應該是調(diào)了其他東西,寫完即干不說,用力去擦也擦不掉,仿佛滲到了皮膚里一般。

  我看著滿身鮮紅的龍飛鳳舞的字跡,一個字兒都不認識,只好請教這都寫的是什么。

  一口氣寫完,祝春曉顯得有些疲倦,一邊擱筆凈手,一邊解釋說:“我這給你寫的是軍歌?!?p>  聽她這么一說,我真心是震驚極了。

  這跟我印象里的做類似事情的法師完全不一樣好吧。

  相關(guān)的電影小說我也是看過很多的,現(xiàn)實里也接觸過九爺,人家都是念咒畫符使法器的,她倒好就寫了個軍歌來應付我。

  寫個軍歌也能破噩驅(qū)邪嗎?

  我忐忑地問祝春曉用不用再念個咒畫個符什么的。

  夏思雨,就是祝春曉的那個女學生,天南科大的考古專業(yè)在讀研究生,當場白了我一眼,說她老師可是正經(jīng)的學者,怎么可能搞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我說這怎么能是封建迷信呢,之前九爺給我的符就特別好使。

  夏思雨反嗆我說他那么能耐怎么就死在彭家宅子里了,聽你說的他這一路上不停地中圈套踩坑,最后什么神通都沒使出來就掉下去摔死了,顯見不是個有真本事的。又說我年紀輕輕的要多讀書,相信科學,不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的騙人把戲。

  這丫頭片子伶牙俐齒說起話來又急又快,跟機關(guān)槍似的,而且還一套一套的,我被她訓得灰頭土臉,一句反駁的話也搶不上。

  還是祝春曉幫我解了圍,倒底是當老師的,只咳嗽了一聲,夏思雨就趕緊住嘴了。

  祝春曉對我說:“穆九是走的傳統(tǒng)凈寶天師的路子,以傳習古法為主。那些法子我也會,但我現(xiàn)在用的法子,都是結(jié)合實際,通過對那些傳統(tǒng)法門研究后,總結(jié)出來的,減少了很多無用的步驟要求,相對來說更加有效便利。你要是覺得不放心,我也可以給你畫幾道符帶著。”

  說完,她還真就讓夏思雨去架子上拿來符紙,就著剛剛研磨兌好的朱砂刷刷寫了十幾道符,有避邪安神的,有凈身清場的,有防噩化煞的,寫完了交給我,一一告訴我怎么使用。

  我把符小心翼翼地揣進衣兜里,這才覺得心底稍安。

  不管怎么說,都比寫首軍歌要靠譜嘛。

  我又想符有了,是不是再要兩樣法器,比如像照邪鏡那樣的,老話說得好,藝多不壓身,如今中邪,那自然是法寶再多也嫌少。

  可沒等我開口,阿姨就上來了,說是趙老板來了。

  祝春曉便不再對我說什么,讓夏思雨帶我去客房休息,她自己去見客人了。

  我跟著夏思雨從樓梯往下走,想起之前我突然想吃人的事情,她還說了一句“過關(guān)了”,便問她那是怎么回事兒。

  夏思雨說:“你以為彭家人為什么要吃人,當然都是精神層面受到長生盞的影響,所以當時我們是在做測試,看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如果能夠控制住,說明精神層面影響較淺,如果控制不住,說明精神層面影響較深。對處置不同程度的精神影響,有不同的方法。”

  我說:“那我當時要是控制不住真咬下去的話怎么辦?”

  夏思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你要真咬下去的話,現(xiàn)在就沒機會這么跟我說話了?!?p>  話到這里就打住了,她沒再跟我說什么,領(lǐng)到客房把我扔下,轉(zhuǎn)身離開。

  這客房里配設倒是齊全,電視電腦書架,啥都不缺。

  我不會擺弄電腦,更不愛看書,便打開電視,靠坐在床頭,拿著遙控器胡亂翻著,卻是什么節(jié)目都看不下去,這兩天的各種經(jīng)歷在腦海里不停閃過,越想越是頭大,不自覺得眼皮發(fā)沉,正迷迷糊糊的當口,突然聞到股子惡臭,一下子就被熏得精神了。

  抬頭四下里瞧了瞧,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是幾點了,再瞧電視,卻是也不知是哪個頻道,連臺標都沒有,正放著部古裝電影,好大一個宅子,正在擺宴,好些古裝打扮的人在大廳兩側(cè)分了兩列,跪坐在地上,每人面前都有個小案子。

  大廳央則有個穿得特少的美女在跳舞,好家伙,基本跟沒穿一樣。

  我心里就犯嘀咕,如今這電視節(jié)目都這么大膽了,就算是后半夜,這么個穿法也不妥吧。

  不過臭味兒越來越濃,熏得我都快要吐了,也沒心思細究電視節(jié)目,扔下?lián)u控器,在屋子里四處走去查找。

  這找來找去才發(fā)覺,味兒是從門外傳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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