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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當(dāng)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253章 這還是個諜戰(zhàn)片

  羅主持如臨大敵,緊張無比地盯著那畫上門。

  突然,有咚咚聲響起。

  聲音來自那幅畫。

  仿佛畫里門后有人在敲門。

  一下下節(jié)奏清晰緩慢。

  羅主持嘴唇輕輕蠕動。

  明顯是在暗數(shù)敲門聲。

  我心里一動,悄悄跟著數(shù)下去。

  第十三聲后,羅主持突然伸手。

  他的手伸進(jìn)畫里,握在門把手上,變成了畫中內(nèi)容的一部分。

  咯?一聲輕響,畫上門松開,由緊閉,變成虛掩。

  我立刻進(jìn)行二次探查。

  噩力如同潮水般自門縫涌出。

  這些涌出來的噩力卻沒有四處擴散,而是被局限在畫周大概一平方米的位置。

  而羅主持所插檀香,恰好就在這個位置的邊際,洶涌而來卻無處渲泄的噩力全都灌入了檀香中,然后又順著那裊裊香煙飛回到畫中。

  這畫與香爐明顯是同一種東西。

  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我沒敢去探查那畫。

  羅主持不懂凈寶術(shù),感應(yīng)不到噩力存在,但站在檀香后方,不用擔(dān)心受到噩力侵蝕,只是伸進(jìn)去的手臂卻無法避免。

  融進(jìn)畫里的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仿佛是有只無形的畫筆在快速涂改,眨眼工夫就變成了螃蟹鉗子般的模樣,而且還是煮熟的那種,通紅通紅,帶著斑斑白點。

  這顏色順著他的手臂快速蔓延,直沒入寬大的袖口。

  袖子下便有東西快速起伏不定。

  但這種起伏僅限于噩力覆蓋范圍,超出覆蓋邊界,便立刻停止。

  羅主持大約是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門板上。

  那上面,有大塊的陰影在快速游動,每時每刻,形狀都在不停的變化。

  我偷偷瞄了許美辰一眼。

  原本表現(xiàn)得不情不愿的許美辰現(xiàn)在正全神貫注地看著羅主持,而且下意識地使勁向前挺胸,以至于都快拗成S形了。

  我心里就是一動,仔細(xì)盯著她挺出來的部位細(xì)瞧。

  大夏天的,穿著很輕薄緊身的襯衫,這么使勁挺著,繃得緊緊的,以至于衣縫開裂,清晰可……咳,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她第三顆扣子上。

  從衣縫可以看到,那扣子后面連著一根極細(xì)的線。

  那線雖然也是白的,但和皮膚的白以及襯衫的白還是有些不同的,尤其是還其他顏色的反襯,看得就更清楚了。

  這是隨身帶著監(jiān)控攝像頭?。?p>  這種東西想來不會有誰會天天隨身帶著,更不可能臨時起意隨便帶一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配帶的時候,就準(zhǔn)備要錄下點什么內(nèi)容。

  所以,這是一個陰謀!

  她來這里做見證人,并不是不情不愿,而是有計劃的預(yù)謀。

  她的目的就是要把羅主持進(jìn)門的過程錄下來。

  樹江道長跟她是一伙的。

  沒有他的配合,許美辰也得不到這個做見證的機會。

  只是不知道,他們跟金美蘭和小白臉是不是一伙的。

  而且也無法解釋死在我房間里的那個羅主持,以及他為什么要在死前寫下我的名字。

  如果那個死掉的羅主持也是樹江和許美辰搞出來的,那么這個陰謀中很有可能也包括對付我的部分。

  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就有點方。

  只是來老圣觀求教點問題,怎么就演上諜戰(zhàn)片了?

  老圣觀里倒底有什么東西,值得這么多人挖空心思,各顯神通的去探查?

  許美辰是神文公司的人,那這后面是不是有神文公司的影子?

  我有些猶豫,拿不準(zhǔn)該不該打斷羅主持。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明知是陰謀陷阱,為了證明自己,羅主持也必然要進(jìn)這門一次。

  我現(xiàn)在打斷他,未見得是好事,而且就等于是賣了許美辰。

  可問題在于,我既弄不清楚事情的背景,也搞不明白他們幾方的復(fù)雜關(guān)系,跟羅主持也一點不熟,就這么冒然插手站到羅主持這邊,那不純粹是想不開嘛。

  我決定暫時保持沉默兼中立,先觀察一下事態(tài)發(fā)展再說。

  拿定主意,我便把注意力還是集中在羅主持和畫中門上。

  門上的陰影越來越濃重,時不時的還會鼓起個包來。

  雖然很快就會平復(fù)下去,但依然能夠隱約看到,那包的內(nèi)部有什么東西在扭動。

  活的,形狀怪異,無法描述,但僅僅看一眼,就讓人不由自主地心底發(fā)毛。

  活躍的陰影最終移動到了與羅主持正臉相對的位置。

  羅主持突然大喝了一聲,“老圣觀第十七代主持,親傳可證,免許皆入,羅鋒!”

  那團陰影突然變成了一張人臉。

  赫然是羅主持的樣貌。

  只是相同的五官卻帶著完全不同的怪異表情,以至于看起來根本就是兩個人。

  吱紐一聲令人牙酸的摩擦細(xì)響,畫上門就緩緩拉開。

  覆蓋范圍內(nèi)的噩力濃到了我前所未見的程度。無論是老圣觀地下禁地,還是在不小心誤入香爐所溝通的地方,噩力濃度都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拉著門把的手臂已經(jīng)漲破了寬大的道袍袖子,變成了人對粗細(xì)的滿是膩液的暗紅色物是,好像沒有骨頭般地緩緩蠕動著,表面不停的有一叢叢的肉芽冒出又落下。

  可我不敢再看了。

  門縫已開,第一重禁忌觸發(fā)。

  我立刻扭頭轉(zhuǎn)身,背對著畫上門和羅主持。

  反觀許美辰,因為攝像頭在胸前別著,沒有辦法轉(zhuǎn)身,只能全力把腦袋別到一邊,不去看那開門的情形。

  身后響起短促粗壯的喘息。

  沉重的腳步聲隨之響起。

  忽通,忽通,如同大象在行走。

  每落一步,都要喘上好一會兒,才能落下第二步。

  羅主持與畫上門只有一臂之距,可這忽通忽通的沉重腳步聲,卻連響了二十幾次,依舊沒有停止。

  只是稍微能聽出正在逐漸遠(yuǎn)去。

  突然腳步聲停止。

  只有沉重的喘息聲還在繼續(xù)。

  而且這喘息聲越來越近。

  最后簡直就是貼在耳朵邊上在喘。

  伴隨著喘息的濕冷氣流不停拍打在耳朵上、臉頰上。

  突然有咯咯的撞擊聲在旁邊響起。

  我斜著眼睛瞧了一眼,就見許美辰自渾身哆嗦,以至于牙齒無法穩(wěn)定合攏,不停地撞擊出聲。

  而這一斜眼間,我同時看到了趴在她耳邊的東西。

  確實很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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