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落也不怕被媒體曝光,十分淡定的站在冷寒秋身旁。
“吳大師,那您叫我們來是需要我們做些什么?”韓越盡力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低。
畢竟這位可是在一個星期內(nèi)連出十部音樂巨作的音樂家,他的十部巨作震驚的不止龍國的音樂家,已經(jīng)震驚了全球的樂壇。
“我這次叫你們來是讓你們當一次裁判,重新給這里的選手打分?!眳锹涞幕卮鸬?。
就這點小事?我還以為您又要出巨作了呢。。。
“好的,我們保證絕對會公平公正?!?p> “嗯,記住你說的話?!?p>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就算你再厲害,這里的裁判是我們,你還沒有資格吧?”
說話的正是之前沒有仔細聽冷寒秋演奏的那幾人之一。
“他有沒有資格我說了算!”從韓越身后站出來一人,正是市高官,“接到舉報,懷疑裁判有包庇行為,現(xiàn)取消你們裁判資格?!?p> 這名市高官一下就明白了吳落的意思,這分明就是比賽不公平造成的嘛,而且那個女娃似乎與吳大師關(guān)系匪淺啊。
交代完后,吳落在一群記者的簇擁下離開,準備前往下一個地點:朱堅強所在的山水報告廳,畢竟這二個月自己做的可不止音樂一方面的努力。
很快,吳落到了山水報告廳,這里不像樂器那邊,這里的大門都是敞開的,也不用擔(dān)心選手發(fā)揮不好,書法嘛,就是要做到心如止水。
賽場上,暫時還沒輪到書法比賽,正在舉行的是詩詞朗誦的第三環(huán)節(jié),見景寫詩,限時60分鐘,場上的景十分特別。
那是一棟房子的窗口,窗外雷雨中站著一名少年,可是少年的雙臂上有著很明顯是自己劃的刀痕,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小水坑里。
屋內(nèi),有著一臺老舊的化妝臺,化妝臺上有著許久沒有用過的化妝品,還有一朵凋零的玫瑰,仔細看還能看見屋內(nèi)的墻角,一名短發(fā)女孩在那里抽泣。
詩詞比賽是沒有固定的選手的,因為觀眾就是選手,所有人都可以任意發(fā)言,最后由裁判判定詩詞專項的獲獎?wù)摺?p> 正所謂觸景生情,題目的畫面震撼到了吳落,詩詞自心而發(fā)。
不過,在這之前要先打個電話,畢竟人多作秀才有意思嘛。
所以,“喂,劉太白嗎?到蘇江省京南市山水報告廳來一趟,我有詩歌要發(fā)表?!?p> 十分鐘后,一名道貌岸然的男子趕到報告廳,在門口四處張望。
吳落主動迎了上去,“您就是劉太白,劉總編嗎?”
“正是,可問您是最近兩個月發(fā)表數(shù)篇著作的吳落先生嗎?”
“嗯,我就是。”
“那您準備發(fā)表的是什么文章?”
“你等下就知道了?!?p> 說完,吳落緩步走向講臺,在上面寫下自己由心而生的文章:
簾紗微動,今晚的月又要落入誰家。
妝鏡臺上,胭脂粉盒彰顯豆蔻年華。
凋零的葉,黯綠的像在泥沼中掙扎。
欲墜的花,蒼白的如黑夜里的臉頰。
狂風(fēng)突至,嗚咽聲卻已累的變沙啞。
電閃雷鳴,垂懸的手傳來陣陣滴答。
轟隆響徹,照亮了屋內(nèi)的一隅短發(fā)。
紅色水洼,破碎了映出的道道傷疤。
墻角女孩,蜷縮著顫抖著抽泣害怕。
窗外少年,空洞地?zé)o神地說那句話。
寫完后,吳落回到原位,十秒后,爆發(fā)了雷霆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