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餓的彎腰低頭走,抬頭一看是冤家
待到,第三天清晨,太陽剛露出半邊,屬于拓拔族的新征程也要開始了。.
當林念看著拓跋族人,人手一個大貓貓時,人是秀逗的。
林念驚訝又羨慕的指著眾人。
“你們怎么,人手一只老虎啊?!?p> 拓跋蠻解釋道:
“我們拓跋族,世代都與老虎為伴,只是我們不像拓跋姝一樣,可哪張揚而已。”
拓跋姝,緊咬銀牙,想出言反駁,但一想他是歸來的勇士不想與他多做爭論。
這時林念詢問道:
“爺爺,你們可有去處。”
只見拓跋恢弘搖了搖頭。
“目前沒有,還是要等離開這死亡沙漠再說?!?p> 只見林念拿出那枚玉制官牌。
“既然族人沒有去處,這枚玉牌爺爺就收好。”
拓跋恢弘端詳著林念給的玉牌,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
林念一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忘了解釋。
“你看我的腦袋。忘說了,爺爺你可以帶領(lǐng)族人去往一個叫奉天的國家,那里的皇帝是我的大舅哥,你只要拿出玉牌,并跟他們說是林念讓來的,就一定會有人安頓你們。這一點我可以拿性命擔保?!?p> 說著向他們保證的錘了錘自己的胸膛。
“好,那這東西我們就收了?!?p> 拓跋恢弘將東西放進腰間的袋子里。
林念回頭看了眼無盡的沙漠,內(nèi)心也略作感慨。
“看來我也要啟程了?!?p> 拓跋恢弘轉(zhuǎn)頭看了眼,正在處于猶豫與糾結(jié)中的戀愛少女。
替她將少女因為矜持而沒說出的心聲說了出來。
“姝兒,想要送你一程。你可別寒了她的一片真心?!?p> 林念看了眼拓跋姝,神情也是有些慌亂。
只見拓跋姝一跺腳,嬌嗔道:
“看什么看,趕緊坐上來。”
就這樣,兩人一虎,與拓跋族大部隊背道而馳。
林念的手依舊摟著拓跋姝的腰肢,而此刻長在林念雙手上的那副手套正在與拓跋姝和林念進行著奇妙的單向鏈接。
一些獨屬于拓跋姝的記憶,緩緩傳輸進林念的大腦中。
林念看著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
拓跋姝也察覺到了異狀,問道:“怎么了?”
林念笑了笑。
“沒什么。就是不能像上次那樣,輕描淡寫的摟住你的腰了?!?p> 林念如此,拓跋姝又何嘗不是如此。
“流氓?!?p> 拓跋姝俏臉微紅,笑罵著。
不過紅了也跟沒紅一個樣。
白沙跑的很快,不同于山林的里的老虎,爆發(fā)很快后勁不足。
正常兩天的路程,在白沙這個外掛的加持下,也只用來半天不到。
白沙在沙漠邊緣停了一下來。
拓跋姝伸手指著遠處高聳有些病態(tài)的城墻。
“那就是晉國了?!?p> “嗯。”
兩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嗷嗚?!贝藭r白沙也叫道。
林念蹲下身子,rua了rua白沙。
完事之后,林念緩緩的向晉國走去。
一人一虎看著林念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林念留下了兩行淚珠,他曾經(jīng)覺得一見鐘情是一種無比輕浮的概念。
但當拓跋姝的記憶涌入林念腦海,他才無比真切的知道那份愛意多么的濃厚,多么認真。
那一刻他問過自己,自己真得配接受這份愛意嗎。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當林念來到護城河前,橋梁與城門都是收起和緊閉的狀態(tài)城外護城河的那頭也有好幾隊站崗放哨。
此刻林念腦中只想到了,閉關(guān)鎖國這四個字。
林念露出搞事的笑容。
“看來這個國家,也不是那么牢不可破。”
然后林念人就傻了。
這閉關(guān)鎖國,我怎么進去啊。這是問題啊。
林念看著眼這護城河,里面好像并沒有食人魚,要不游過去。
但那之后要怎么辦呢,不管了,先游過去再說吧。
林念繞了好一會,可算找到一個沒士兵把守的地方一猛子扎進水里。
林念渾身濕漉漉的上岸,在城墻的角落抬頭看著城墻,
林念不由得罵道:“就變態(tài)好嗎。誰沒事造這么高的墻?!?p> 林念手倚著墻,心里除了罵娘還是罵娘。
這墻在林念眼里大概有兩百多米。自己怎么要怎么進去,難不成還翻過去。
突然林念就好像失去支點一樣,身子向前傾斜。
心里又是一陣罵娘。
你修個城墻怎么還豆腐渣。
說著一拳打在城墻上。
“啊?!?p> 林念抱著手,痛苦的在地上來回翻滾。
“這也不是豆腐渣啊?!?p> 突然林念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將手直直的放在墻壁上五秒不到,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林念的手竟然慢慢的陷了進去。
將手抽出,敲打了下周圍依舊是無比的堅硬。
那林念創(chuàng)造出來的可以陷進去的地方,也在林念手離開十幾秒后,恢復之前的堅硬。
林念搞事一笑。
果然,老辦法,才是好辦法。
不過幾百米的城墻嘛。小爺今天就給你翻過去。
林念保持著勻速,一點點爬著墻。
要知道林念也只有雙手可以有此功效,腳不能在踩在手制造出來的地方太久要是與墻壁融為一體,那就好玩了。
林念坐在城墻頂端,晉國的風光被他一覽無遺,所以問題又來了他要怎么下去。
雖然這是犄角旮旯,鳥不拉屎,人也不會來。
但正常下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林念將兩只手盡可能大的張開墊在自己屁股上,然后只看林念一點點的往下滑。
這對于林念的身心是一種折磨,極大的折磨。
人生從來沒有一帆風順之說,對于林念也一樣,當林念滑到與地面相距二三十米的時候。
一個身著炮灰士兵服的人像這邊走來。
林念暗罵。
“你這個時候來墻根尿尿干嘛?!?p> 然后人就慌了,身子一個不穩(wěn),直接一個重力加速度掉了下去,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那個士兵。
“哎呀?!?p> “哎呦?!?p> 一面城墻,兩聲慘叫,讓兩個不在同一條命運線的人,發(fā)生了短暫的交織。
兩個狼狽的站起,皆是踉蹌無比。
兩人四目相對。
士兵面容異常的清秀,神情無比的緊張。
“你是干什么的?!?p> 本來應該無比硬氣的話,在他口中顯然少了許多威懾力,而且他手中槍也止不住的發(fā)抖。
林念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那個如果我來這攀巖你信嗎?!?p> 林念說出這話時,自己都不信。
只見士兵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啊?!?p> 啊。他竟然信了。
突然士兵反應過來了不對勁。
“不對,誰沒事來城門攀巖,我看你就是想逃出晉國。”
啊,他竟然才反應過來。
不過這個偷溜被說成偷跑可以有,而且這個人貌似很好騙。
于是林念開始了自己的戛納電影之旅。
“唉。”
只見林念輕嘆一聲,坐到了地上,表情也從剛才的尷尬而不失禮貌,轉(zhuǎn)為一種淡淡哀傷。
隨后又看著那高高的城墻,眼中升起炙熱的渴望。
然后苦笑著搖了搖頭,那渴望在此刻變成的苦澀與無奈交織的情感。
最后,林念拳頭緊握捶向地面,面露出不甘與憤恨。
那清秀的士兵也被林念千面影帝的演技蒙騙,以為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于是放下手中的兵器,也跟著坐了下來。
“能跟我說說你的事嗎?”
“我的愛人,在遙遠的城外等著我,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也因為這道城墻阻隔著。我無數(shù)次想要爬過這扇城墻,可、、唉?!?p> 惆悵,思念,不甘,這一切都是林念演出來的。
然而士兵對此深信不疑,也跟著感嘆道。
“是啊,這一座緊閉的城池,又封鎖的多少相愛之人?!?p> 林念心里突然有種騙傻子的愧疚感。
士兵低頭沉思著,突然握住了林念手。
“我?guī)湍闾映鰜戆伞!?p> 林念尬住了。
我好不容易翻進來的啊大哥。
這時,一段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開始出現(xiàn)自己腦海里。
林念輕輕搓了搓士兵的手背下意識的感嘆道。
“好滑啊。”
士兵臉一紅,瞬間收回了手,一邊后退一邊一臉警惕看著林念。
“你想干嘛?!?p> 林念搖頭笑了笑。
“你是兵我是民,我能對你干什么?我只是感嘆一下而已。”
士兵也知道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
“是我反應太過了。”
林念起身,拍了拍褲腿和身上的灰。
“沒事,兩個大男人擱誰身上誰都害怕,而且我們第一次見面,不值得你為我這么做,我要靠我的努力昂首挺胸的走出晉國,不惜一切代價。所以再見了。楊兄?!?p> 林念留給楊詩詩的只有一個微笑,以及一個背影。
楊詩詩看著林念離去的地方,喃喃道:“他怎么知道自己姓楊的,自己有說過嗎?”
不管了,這衣服太緊了,先涼快一下再說。
楊詩詩脫下士兵裝扮,那烏黑的青絲,玲瓏的身段,以及那未施半點粉黛就已經(jīng)楚楚動人的面容,在這偏僻角落展露無疑。
林念在大路上走著,細細品味著屬于楊詩詩的記憶。
家父久病不起,孝女代父從軍,這個橋段真是,唉。
“咕嚕咕嚕咕嚕?!?p> 肚子這時不爭氣響了,真是剛才還感嘆別人,現(xiàn)在自己都餓得直不起腰,還什么昂首挺胸的走出晉國,怕不是一會就死在這半道上。
不過好消息是周圍都是買食物商販,但壞消息是他的盤纏早沒了。
在拓跋氏族,根本用不到錢。
新的風暴已經(jīng)出現(xiàn),怎么能夠停止不前,穿越時空,竭盡全力,奇跡一定會出現(xiàn)。
所以,奇跡在哪里。
林念捂著肚子,本能向前走,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林念被一股無比香甜的氣息吸引住了,林念一聞就聞出來,那絕對是上等的甜品。
林念弓著身子抬頭一看,百味閣,一個很有逼格的名字的。
他以曾經(jīng)特級甜品師的身份篤定里面絕對是個甜品專賣店,這香味不由得將林念勾回來那個曾經(jīng)專心制作甜品的日子,在他的眼里,甜品師既是廚師,又是藝術(shù)家。
剛來到這的他,嘗試過老本行,但這個世界廚具根本不行最起碼宛家廚房的不行。
高端食材往往需要最樸素的搭配,但高端的甜品師和甜品不行,他們對工具的要求,以及制作的材料極為的嚴苛,嚴苛到變態(tài)。
此刻單曉味剛端著幾盤新鮮出爐的秘制甜品,放到了展臺。
看到林念以為他是要買甜品的食客。
夾起那副甜美嗓音,問道:
“這位客人,請問要買點什么嗎。”
林念看了一眼單曉味急忙撇過頭大呼woc。
woc怎么這么冤家路窄,把自己賣的罪魁禍首之一怎么在這,不行得走。
這么想著林念弓著身子就準備小碎步前進。
單曉味見到林念也是一驚,他怎么會在這。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啊,如此標志性長相世上怎么可能有第二個人,不行我要確認一下。
于是單曉味三步并兩步,擋住林念的去路。
林念看著一雙嬌小白皙的美腿腿橫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抬了起頭,一個面帶朝氣的,無比清純可愛的圓臉?gòu)雰悍实男」媚?,正掐著小蠻腰,虎視眈眈看著她。
林念尷尬的笑了笑。
“你好啊,小姑娘?!?p> “哼。”
只見單曉味不屑的嬌哼一聲,轉(zhuǎn)頭就喊起了她姐姐。
“姐姐,你出來一趟有人來砸場子了?!?p> “我看誰敢這么不要命,砸我單百味的場子?!?p> 只見一個比面前小姑娘要大上幾號的姑娘拿著作案工具走了出來,兩人從舉止到神情都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過可能是單百味年齡比較大,所以長開了關(guān)系,頂著一張瓜子臉,五官以及輪廓都比單曉味更加的精致有棱角,從這也可以看出,單曉味是一個極品的美人胚子。
當林念和單百味眼神對上時候,林念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是你?”單百味杏目圓瞪。
林念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揮著手,臉上還露出那尷尬又不是禮貌的微笑。
但林念心里,已經(jīng)開始問候家人。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讓我在這又碰到這兩姐妹。
眼前這一大一小兩姐妹,正是把林念賣了的姐妹。
起因之前也提到過,只不過是一帶而過,現(xiàn)在開始詳細解釋下,林念和單百味,以及單曉味的因緣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