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她是權(quán)臣送給暴君的女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所以為什么一國帝王要在晚上偷偷鉆她房間里?
鄔?裝睡。
她想看看,沈鈞衍到底想做什么?
沈鈞衍進屋看著熟睡的人,并沒有想偶像劇里那樣,去欣賞美人睡覺的場景。
而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一巴掌把人拍醒。
鄔?:(艸皿艸)
狗東西敢打她!
不行她要忍住,等后面再找機會把他揍一頓。
鄔?:“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沈鈞衍一手捂住鄔?,防止她亂叫,驚擾到了望月宮里那些蕭肆安插的人。
“噓!是我,我?guī)闳タ匆幌履愕男纳先恕!?p> “真的嗎?我可以見到蕭肆大人嗎?”
沈鈞衍聽著女人欣喜的語氣,他皺了一下眉。
“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進了宮,那就是朕的妃子。去見一個男人,就這么讓人高興嗎?”
鄔?:……
這個憨批剛剛不是說了,我是去見心上人嗎?
見心上人,哪有如死了爹媽一樣哭喪著臉去的。
算了,這個憨批上輩子被斬了情魄,不懂這些是正常的。
不跟這個不懂情愛的家伙一般計較。
沈鈞衍的暗衛(wèi)將人鄔?扛在肩膀上,往蕭家祖墳跑。
蕭家祖墳是在蕭家的后山之中。
蕭肆既然有想反的心思,他必然是養(yǎng)了私兵的。
蕭家的私兵偽裝成下人,在府邸巡邏著。
即便如此,沈鈞衍依然如如無人之境。
而且他還是大搖大擺地進了蕭府,而蕭府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鄔?:……
難怪沈鈞衍可以直接干翻男主。
只要沈鈞衍想,他隨時都可以偷了蕭肆的家。
現(xiàn)在這個情況來看,蕭肆就是一只上躥下跳的猴,而沈鈞衍就是看猴戲的人。
也許蕭肆在沈鈞衍眼里,就是一個跳梁小丑來著。
在蕭肆拎著酒去看父母時,沈鈞衍早一步帶鄔?躲在附近。
沈鈞衍讓人點了鄔?的穴,讓她動彈不得。
當稍微有些不圓地月亮高掛天空之后,蕭肆才提著兩壺酒,一個人獨自走到墓前。
蕭肆靠著刻著自己父母名字的墓碑坐下。
他打開酒,先是在墓前倒了一口酒。
“父親,老規(guī)矩,第一口酒給您先喝?!?p> 然后蕭肆才拿起酒壺,灌起了酒。
酒過三巡,蕭肆的眼神有些迷離了。
蕭肆是有幾分醉意,然后他靠著醉意,向父親訴說這一月發(fā)生的事。
“父親,你知道嗎?我前不久納了一個小妾。那小妾啊,長得好看極了,和音音一樣好看?!?p> “不過父親母親放心,我并沒有沉溺于美色之中。那個女的,我就沒有碰過她?!?p> “我取她,不過是因為她與音音有幾分相似。狗皇帝想納音音為妃,以音音為人質(zhì),來威脅我。我就音音一個親人了,我怎么可能讓音音身處危險之中?!?p> “幸好那個小姑娘是個傻啊,不過是哄了幾句,再來一個空口無憑的諾言,她就將真心付出與我。”
“她愿意為我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所以我一提讓她頂替蕭音音,她立刻就同意了?!?p> “多日籌謀,總算是成了。狗皇帝是個瘋子,她入宮定然是兇多吉少了。可惜啊,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對她只有利用,從未愛過她?!?p> 沈鈞衍聽到這些話,彎起嘴角。
他這一趟的目的,算是達成了。
就是不知道,鄔?她的心情如何了。
說起來,沈鈞衍帶著人躲的地方有點特別。
沈鈞衍、鄔?以及暗衛(wèi)他們躲在蕭肆他爹娘的墓里。
是的,蕭肆爹娘的墓被沈鈞衍的人給做了手腳。
然后有一個非常隱蔽的開關(guān),只要碰了開關(guān),墓地就會打開,露出一個可以容下幾人的空間。
因為是在墳墓里,所以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而且鄔?是背對著沈鈞衍和另外一個暗衛(wèi)。
鄔?需要表現(xiàn)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也就是需要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但是現(xiàn)在另外兩個人又看不到,所以什么擠眼淚這些話,她就不干了。
直接用水系法術(shù),給自己弄了一個梨花帶雨。
沈鈞衍聽見水滴落地的滴嗒聲,他伸手從鄔?脖子后面繞過去,往人臉上摸了一把。
都是水。
沈鈞衍收回手,往自己的龍袍上擦了擦。
他雖然知道這女人知道自己被騙,會哭。
但是沒有想到,那眼淚就跟放了閘的河水,一個勁的往外冒。
他的手只不過在鄔?臉上停了一下,就能感覺有源源不斷地淚水從上流淌下來。
外面蕭肆說完了這一個月發(fā)生的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起身跟父母告別了。
“爹娘,今天就說到這里了。等這個月今天,我再來看你們?!?p> 然后蕭肆就晃著身體,左歪右倒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守在外面的暗衛(wèi)確定蕭肆離開了,才從隱蔽的地方跳出來,打開了墓地開關(guān)。
當月光照射進墓地的時候,鄔?已經(jīng)停止哭泣(實際上是不想哭)了。
雖然鄔?表面平靜,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實在是不好。
沈鈞衍讓暗衛(wèi)把鄔?送回望月宮,但是卻一直派人關(guān)注著她。
過了兩天后,沈鈞衍上早朝時,因為一個案件與蕭肆的解決手段不同。
二人爭吵不休,最后以沈鈞衍發(fā)怒,拿起傳國玉璽一把砸到蕭肆頭上,將人砸得頭破血流而結(jié)束爭吵。
沈鈞衍氣沖沖地回到寢宮,又砸了一套茶具,才消了一些氣。
“鄔?今天怎么樣?還是不吃不喝嗎?”
暗衛(wèi)聽聞立刻現(xiàn)身,跪在沈鈞衍面前。
“她好似想通了,剛剛讓人送了飯菜,現(xiàn)在應該用完膳了。”
沈鈞衍聽到這里,倒是很意外。
“呵,我還以為有多愛呢?原來知道真相后,才傷心兩天,就好了?!?p> 他一開始還會以為鄔?會絕食而死呢!
看來是他高估這人了。
不過兩天,就不在痛心疾首了。
看來這心上的傷,也并不重。
心病不重,說明她其實也沒那么喜歡蕭肆。
就這這時,李德全公公進來了。
李德全,沈鈞衍的太監(jiān)總管,也是貼身照顧沈鈞衍的太監(jiān)。
李德全:“陛下,那個蕭……不,鄔?有事求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