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風(fēng)用手一推,立刻從他的手中出來一個巨大的石碑。
“轟!”
嘲風(fēng)把石碑立在地上,然后用手指在石碑上寫字,每當(dāng)他的手指揮動一下,這石碑之上就有二厘米深的一個古字出現(xiàn),那古字形象逼真,字跡清晰,可是這種古字的含義估計就沒有幾個人看得懂了。
嘲風(fēng)從上至下,從右至左,書寫了半天,最后,他終于寫完了。
嘲風(fēng)用嘴沖著字體哈了一口氣,接著再用手輕輕一撫,一道黃光立刻籠罩在這石碑之上。
黑螳螂諸葛小七嘖嘖稱奇,“這手法,這武器,果真不是一般的怪物,看來我今天是碰上對手了!”
等著一切都弄好了,嘲風(fēng)拿起了這巨大的石碑立在胸前。
“好了!還讓你等我做準(zhǔn)備,你真是好心!”嘲風(fēng)看著黑螳螂說。
諸葛小七笑了笑,“我喜歡和最佳狀態(tài)的對手過招,要不然的話,會很不過癮的,如果是對手沒有用全力的話,我贏了也覺得是一種恥辱!”
嘲風(fēng)看了看手中的石碑,說:“呵呵,刀客的榮譽,聽上去怎么那樣華而不實,不過你這種態(tài)度我倒是很欣賞,要不是你殺死了我們家的恩人,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諸葛小七說:“嘲風(fēng)哥,看來今天咱倆今天是要死一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們不管是誰死了,我希望另外一個要負責(zé)埋葬,人們不是說‘死了死了一死百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沒有恩怨了!你看怎么樣?”
嘲風(fēng)一愣!
白雨靈一旁說:“小螳螂,你的意思我們是明白了,但是你這樣想是不對的,你如果是殺死了我的三哥,那樣你不但是殺死我恩人的仇人,同時還是殺死我三哥的仇人了,我們家的人怎么可能會放過你?”
嘲風(fēng)擺了擺手,“小妹!不要這樣說,難得小螳螂有這等豪氣,我今天就答應(yīng)你,你和我今天不管誰死,我們的恩怨就從此一筆勾銷,同時沒死的那個人要埋葬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同時要在墓碑之上注明是我們朋友!你看這樣行嗎?”
“行!”諸葛小七大聲喊道:“真是爽朗!我最喜歡這樣了!那么……我們開始吧!”
“好!那我先來了,畢竟和你打架是我們要報仇!”嘲風(fēng)單手拿著石碑一指,用一招“敢問前途”刺向諸葛小七。
諸葛小七雙刀一揮,一道刀氣沖著石碑就砍了過來。
諸葛小七的目的很明顯,他想把這石碑給砍斷,然后嘲風(fēng)就沒有武器了,勢必然他的攻擊就會很被動。
“噌!”
刀氣打在石碑之上發(fā)出了一道白光,但是那石碑卻是一點傷痕也沒有,這意外讓諸葛小七很是吃驚,此時這石碑已經(jīng)到了他的跟前,要是再向前一點的話,這石碑就會刺到諸葛小七的身上了。
諸葛小七很迅速地跳飛而去。
“這石頭……”黑螳螂諸葛小七無限吃驚,“我砍過的石頭無數(shù),基本上都是一刀兩斷,就算是石頭比較硬,那總歸是有點刀痕吧?怎么這石碑就如此堅硬!”
嘲風(fēng):“哈哈!你沒看到我在這石碑之上寫上符文了嗎?有這些符文在,在加上我的靈氣,這石碑可就不是一般的石碑,這是帶有神力的石碑,所以你這種力道的刀砍是不能把我怎么樣的!”
諸葛小七,“原來如此……我看這石碑巨大無比,但是你一只手就能夠運用如飛,把這石碑當(dāng)做劍一樣使用,看來你的力道不小,韌性不錯,是個難得的對手!”
“那必須!”嘲風(fēng)很警覺地看著諸葛小七。
嘲風(fēng)之前和血跳蚤還有血馬蜂打斗的時候,他們總是會逃出視線之外,讓嘲風(fēng)看不到,所以嘲風(fēng)很注意諸葛小七的動向,萬一他這個小不點也消失了就不好了。
其實嘲風(fēng)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因為很快諸葛小七就開始攻擊了。
諸葛小七,一個跳斬,從上而來,嘲風(fēng)一個“橫檔乾坤”把手中的石碑擋在了前面。
諸葛小七身形一晃。
“當(dāng)!”
一聲激蕩。
果真,諸葛小七的刀砍在了這石碑之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但是諸葛小七的另外一刀卻閃過了這石碑,一刀砍在了嘲風(fēng)的左肩膀上。
“?。 ?p> 嘲風(fēng)一痛,身子向后移動。
“你這刀怎么可能會打痛我?我身上的可是鱗甲!”嘲風(fēng)眼中充滿了迷惘。
諸葛小七也很吃驚地說:“你身上有什么東西?居然還有我的刀砍不穿的了嗎?這可是砍劈??!鱗甲?很厲害嗎?”
嘲風(fēng)笑了笑,“這小螳螂的刀法還真是厲害,不但擁有神力,而且還有隔山打牛的蠻力,別看個子小,還真是一個難對付的人!”
這話是有道理的,按說如果是鱗甲沒有打破的話,嘲風(fēng)就不應(yīng)該受傷的,可是現(xiàn)在的他不但是受傷了而且好像還不輕的樣子。
“看來我也不能客氣!”嘲風(fēng)靈巧地揮舞著手中的石碑,向著諸葛小七的頭頂就拍了下去,諸葛小七雙刀上舉,正是一招“刀上扛山”的招式。
“嘭!”
這石碑重重地打在了諸葛小七的刀上。
“不錯!居然能抗住我全力的這一拍擊,小螳螂你果真是不一般!”嘲風(fēng)贊嘆道。
黑螳螂諸葛小七,步態(tài)有點蹣跚,“你的這一拍也太猛了吧,我的腳都給震疼了!”
嘲風(fēng)哈哈大笑……
嘲風(fēng)好像是知道了黑螳螂的弱點,而黑螳螂也知道了其實嘲風(fēng)也怕他的刀砍,你兩個人你來我往,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天上打到了地下,打了慢慢七八十個回合,因為兩人都是殺招,所以很快就很傷累累了。
嘲風(fēng)左臂已經(jīng)麻木,翅膀也不能夠飛翔,嘴角也流出了血。
諸葛小七步履蹣跚,背上被飛石打中,腫得像是一只癩蛤蟆。
一旁的白雨靈開始擔(dān)心起來了,她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是一場兩敗俱傷的爭斗,如果要是繼續(xù)打下去的話,這兩人肯定是有一個人會喪命,而另外一個也好不到哪里去,極有可能是重傷。
這可怎么辦?
白雨靈又不能不讓兩個人繼續(xù)打,畢竟自己的恩人被諸葛小七給殺死了,如果不給自己的恩人報仇的話,那茍活于世也是沒有多少意義。
這是原則。
其實白雨靈的內(nèi)心真的不希望黑螳螂就是諸葛小七,但是事實總是這么的殘忍。
白雨靈焦急了,無奈了,但是好像又必須支持自己的三哥繼續(xù)打下去。
“喂!喂——”
突然幾聲喊叫,從遠處跑過來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升、花頭鬼還有大菜蟲。
嘲風(fēng)和黑螳螂看了看陳升幾個,并沒有理會,而是繼續(xù)打斗——這個時候最見不得的就是朋友……和對手講友誼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陳升氣喘吁吁地來到了白雨靈的跟前,他仔細看了看白雨靈,“白姑娘沒有受傷吧?”
白雨靈說:“我很好,沒有受傷,剛才的那幾個蟲子被小螳螂殺死了兩個,被我三哥殺死了一個,我早早躲一邊去了沒有受傷!”
陳升點了點頭,“那就好!最好不過!但是嘲風(fēng)英雄和小螳螂怎么打起來了?出了什么問題了?難道是這黑螳螂也是結(jié)義十八子的,他來到我們中間是臥底……可是他不像??!”
白雨靈搖了搖頭,“小螳螂不是臥底!他和我三哥的爭斗是我們的事情,和大家無關(guān)!”
“你們的事情?這是怎么回事?”陳升不太明白。
花頭鬼笑咧咧地走過去,“白姑娘,我花頭鬼嘴貧,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是不是這個黑螳螂對你白姑娘動手動腳,行為不檢點啊?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什么?”陳升大怒,“怎么還可以這樣,小螳螂居然這么無恥!怪不得嘲風(fēng)英雄那么生氣,我這就去幫他的忙!”
白雨靈的臉紅了起來,“花頭鬼,你不要亂說,我可是一個大姑娘,名聲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是瞎說,我和你拼命!”
花頭鬼一臉的尷尬,陳升用手使勁拍了一下花頭鬼的腦袋。
陳升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么,白姑娘,他倆這樣爭斗,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呢?我看這倆人好像是很拼命的樣子!”
白雨靈眼睛看著嘲風(fēng)和黑螳螂,心中無限糾結(jié),“我說了是為了我們家的事情……”
陳升搖了搖頭,“這樣不好!那小螳螂既然不是臥底,又沒有做過損失品德的事情,那他還算是個好人,也算是我們的朋友,至于嘲風(fēng)英雄,那就更像是我們的哥哥一般,如今對我們這么好的兩個人爭斗起來了,我們連原因都不知道,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如果是白姑娘依然不告訴我們的話,我們就要上前勸架了!”
“不能勸!”白雨靈大聲說,“本來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但是你們非要想知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三哥之所以要和小螳螂打斗,那是因為我們要報仇,我們要為了我們的恩人報仇!”
村長老害
總?cè)藲獍衽判?25。今天農(nóng)歷十月初一,我們這里的風(fēng)俗要給先人們上墳,叫做新麥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