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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老婆想做女帝怎么辦

第四章 巫蠱事件

  有個屁當年舅舅的風采,當年舅舅無論是做晉王還是做太子時,可都是皇室表率,哪里做過一件自己所做之事。

  好吧,無論如何說,舅舅和舅媽這一番話,硬是讓告御狀的人當時所有的話都憋在嗓子眼里,差些給活生生憋死。

  至于背地里,自己也硬是沒受到任何懲罰,甚至舅母為了讓母親不懲罰自己,當日還親自送的自己回駙馬府,拉著母親的手,只說了一句小孩子胡鬧,勿怪。

  好吧,就舅舅和舅母對自己這態(tài)度,薛紹覺得,自己風評如此之差,怕是也有可能娶自己這太平表妹。

  不對,不是有可能,而是可能很大,畢竟家里的十二封家書,舅母下的旨意,太能說明問題了。

  想念及此,薛紹也就沒心思去找什么醉春樓和妙音閣的老鴇說事了,長安十二釵事小,太平表妹這選駙馬可是事大。

  本來就要走到那幾家妓樓車馬前的薛二公子,此時幾步走回了自家馬車中。

  五輛駙馬府的車馬揚長而去,沒有絲毫給這些長安紈绔,膏粱子弟任何面子。

  給他們面子,就他們這些人,有幾個沒被薛紹欺負過,有幾個心里沒把薛紹罵死,當然,人面前哪個又敢說任何一句薛紹的壞話。

  馬車經(jīng)過長安街,薛紹也沒心思碰青竹和小蘿,倒是這兩個侍女,親親膩膩的給薛紹揉著胳膊腿腳,生怕公子這一路風塵,腿腳身子不舒服。

  進了駙馬府,薛紹一下子奔到老爹老媽住的地方,只是沒見到雙親,只有一個侍女守在屋外。

  其實原本歷史上,到了高宗永隆年間,駙馬薛瓘和城陽公主早就不在人世了,到了永隆二年,怕是早已成了兩具白骨。

  可是既然薛紹來了這個大唐,又怎么可能讓爹娘卷入麟德初年的巫蠱事件之中。

  當時宮里的禁衛(wèi)在家中搜查,薛紹硬是搶在禁衛(wèi)前面找到了那個木偶,將上面的名字給換了。

  看到薛紹拿著一個木偶,木偶上還插著無數(shù)銀針,當時搜查的禁衛(wèi)如獲至寶,可是當那個木偶被他們搶到手中,木偶上貼著的布料上,寫著三個字,葫蘆娃。

  當時眾禁衛(wèi)可就真的傻眼了,只能將薛二公子和這個布偶帶回了宮中,如實給陛下和娘娘回稟。

  當時高宗和武皇后看著布偶上的字,也是哭笑不得。

  這事情也就如此過去,薛瓘自然沒有因此被貶為房州刺史,城陽公主自然也沒有受到自己兄長任何責備。

  一個小孩子玩的布偶,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巫蠱事件,這件事后,舉報的人還被武皇后下旨,打了一百大板,趕出宮外。

  至于薛紹換下來那個名字,不是當今圣上,也不是武皇后,而是當時的太子李弘名字和生辰八字。

  薛紹敢確信這和自己爹娘無關,因為娘親的身份,注定了當今圣上才是她最大的依靠,實在沒任何理由對自己的親侄子用這種手段。

  不過事后薛紹調(diào)查,也沒查出一個結果,只能將自己覺得有可能做這事的丫鬟和家丁找個由頭趕出了駙馬府。

  父親沒去房州,母親沒有跟隨,這些年果真過的平平靜靜,也幸幸福福,早亡,不存在的。

  畢竟薛二公子當時還小,父母可是他最大的依仗,怎么會允許父母出事。

  至于那個布偶,自己表兄的名姓生辰八字,讓薛紹后來想想,也不覺脊背發(fā)涼。

  因為自己表兄李弘,于上元二年(公元675年),隨行洛陽,猝死于合璧宮綺云殿,當時才年僅二十三歲。

  后世有野史記載李弘是死于自己親娘,也就是武皇后之手,薛紹只想捏著編這野史的人來到大唐,讓他親眼看看。

  薛紹可是親眼見證了這段歷史,自那次沒有任何影響的巫蠱事件之后,自己這表兄身體就一直不好,沒過幾年就死于合璧宮綺云殿。

  這讓薛紹一直認為,這個大唐可能還真的存在巫蠱一類事情,而且薛紹也確確實實經(jīng)歷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只是根本沒敢給任何人說,甚至是和自己關系最近的爹娘。

  此時薛紹拉著那個侍女,就著急問道。

  “我爹娘呢?”

  “二公子,公主殿下隨著皇后娘娘去大慈恩寺進香,為陛下祈愿,估計要到了晚些才能回來。”

  “至于駙馬爺,二公子知道的,難得公主殿下不在…”

  薛紹是太知道了,老媽在時,老爹哪里敢胡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甜甜蜜蜜陪在老媽身邊,一副老夫老妻,甜美美滿樣子。老媽賠舅母去進香,這可是老爹出去聚友喝酒的好時機。

  看看這大唐駙馬做的,多么辛苦。唉,你再看看長安城里別的功勛朝臣家中,哪個不是男人說了算,女人都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聽話。

  這特么駙馬能做么?

  薛紹心里說了一句,本來就想去宮里,奈何舅母也不在,至于舅舅,除非薛紹此時腦袋抽了,才會此時去大明宮打擾舅舅休息。

  此時的高宗,可是已經(jīng)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除非母親帶自己去或者舅媽召見,薛紹可不會孤身一人去見舅舅。

  薛紹回了自己的文荷苑,馬上一堆鶯鶯燕燕圍著。

  青竹已經(jīng)準備伺候自家公子沐浴更衣,不過今日薛紹有心事,也沒讓幾個侍女真的陪著共浴,表妹這事情沒問清楚,真是心里放不下啊!

  此時衣服換了,薛紹就一個人坐在房中椅子上,幾個侍女想過來伺候,只見薛紹擺了擺手,這些侍女只能退了出去。

  薛紹只留了青竹,拉著青竹的手,讓她坐了自己身旁。

  “青竹姐姐,我那宮里的妹子現(xiàn)在還在挑駙馬呢?”

  青竹自然知道自家公子說的是誰,點了點頭,或許覺得對公子只點點頭不合適,又開了口。

  “自從今年開春,太平公主著盔甲武器在二圣面前歌舞,二圣說這盔甲武器可不適合你穿,太平公主就說,這些以后讓自己的駙馬穿,二圣聽出公主心思,就開始為公主挑選駙馬,到了此時還沒挑選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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