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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老婆想做女帝怎么辦

第九章 新羅婢

  何謂新羅婢,就是來自此時半島上一個叫新羅的國家女子,這些女子膚色白皙,面容姣好,乖巧可人,還懂些筆墨詩詞,在長安最是受上流社會追捧。

  高宗自繼位以后,頗受自己父皇留下的那些輔政大臣的制約,尤其是長孫家。

  高宗繼位以后,對內(nèi)堅持貞觀年間的各種政策,開創(chuàng)永徽之治。等國家綜合實力又提升一個層次以后,就開始發(fā)動幾場對外戰(zhàn)爭,先后滅西突厥,滅百濟,滅高句麗。

  其中在半島這里,大唐是聯(lián)合當時半島上的一個國家新羅,先后滅掉的百濟和高句麗,半島統(tǒng)一。

  半島戰(zhàn)爭時期,百濟和東瀛聯(lián)軍也被大唐和新羅聯(lián)軍在白江口打的大敗,東瀛這個大唐學生再也不敢對大唐生出任何別樣心思,這些年派遣的留學生,留學僧也逐年增加。

  半島戰(zhàn)爭結(jié)束,新羅也對大唐稱臣,成為大唐的藩屬國,大唐對半島的控制力前所未有的加強。

  自此,高宗已經(jīng)徹底擺脫幾個輔政大臣的束縛。而放在小處,新羅和大唐關(guān)系更近一步,不少新羅女子來大唐謀生,漸漸新羅婢在長安流行起來,并越來越受人追捧。

  此時的長安大戶,但凡家中不養(yǎng)幾個新羅婢,都在親朋好友面前沒有面子,而且此時新羅婢已經(jīng)不僅僅在長安流行,長安近處,還有幾個別的大唐重城也早已流行起來。

  小蘿就是新羅婢中的佼佼者,當年為了得到小蘿,薛紹也沒少花心思,為了小蘿,薛紹可是親自出馬,打的和他爭這個新羅婢的兩位長安闊少當街嗷嗷大哭,跪求薛二公子別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如此好不容易得到的新羅婢,小蘿自然頗受薛紹喜歡。平日里也和薛二公子最喜歡的侍女青竹住在一處。

  兩個人剛剛被自家公子叫來,就見公子喜笑顏開的拿出一卷羊皮卷。薛大駙馬若在這里,會發(fā)現(xiàn)兒子給他的羊皮卷和這卷比起來,至少差了一半,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能不差一半,薛紹給老爹的最多算初級版,自用的可是終極版。

  他倒不是藏珍,實在是為了老爹身體好,畢竟上了年紀,活動的太厲害,力不從心不說,還容易傷了身體。

  真的傷了老爹身體,那可是不孝啊!薛二公子怎么可能做不孝之人。

  至于自己,年富力強,身強體健。六歲起就拜程處默為師學武,這些年薛二公子雖然不堪之處頗多,被長安那些人背后議論紛紛,但有一件事,誰也不敢小覷這位駙馬之子。

  那就是薛紹為了練武,為了鍛煉身體,那可是真下得去苦,從六歲開始,無論是熱的人汗流浹背的三伏天,還是冷的人手腳哆嗦的三九天,薛紹每一日都勤勤懇懇。

  無論刮風下雨,電閃雷鳴,薛紹也從未間歇過自己的學武鍛煉生涯。

  其實一開始薛紹借著舅舅舅母的面子,拜師到程處默處學武,程處默根本沒想認真教這個小家伙,認為這只是這小家伙一時興起之事罷了。

  一開始程處默只想讓薛紹知道苦累,主動離開。畢竟身為大將,他也不可能得罪皇上和娘娘,不給他們面子。況且就這位小公子的出身來說,那也是大唐嫡公主的親兒子。

  不過后來薛紹的堅持到底打動了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名門之后的大唐將領(lǐng)。

  到了此時,兩個人名為師徒,其實真的是情同父子,薛紹也不喊程處默師父,一直稱叔父。

  甚至薛紹有時候被程處默帶去見程知節(jié),也喊程知節(jié)程爺爺。

  大唐長安那些人認為薛紹不堪,紈绔膏粱,整日只知道胡作非為,欺負良善。程處默在說起薛紹時,卻總說此子日后必有一番大作為,只待風云起時,必能翱于九天。這可是極高的評價。

  清河公主的女兒,其實也是程處默幾次三番去自己弟媳那里說道,想讓弟媳將這個女兒許給薛紹。自然,這事最后沒成。

  而且程處默還當著長安幾位故人的面說過,我這小子哪里欺負過良善,他打的哪個不是紈绔膏粱子弟。而那幾個故人,其中兩個的兒子就被薛紹打過。

  薛二公子這些年學武如此用功,又用兩年時間陪同程叔父在西域剿匪,追殺突厥余孽,蕩平邊境外患,可謂身經(jīng)血戰(zhàn),走過生死,這身體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

  這身強體壯的厲害,袖子敢擼起來,那肌肉線條輪廓能嚇的那些紈绔膏粱兩股顫顫,也能讓醉春樓那些花魁失聲尖叫。

  若是敢讓薛二公子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那些膏粱子弟估計得雙腿顫抖的趴在地上。而那些醉春樓的花魁得捂住小口,已經(jīng)激動的發(fā)不出聲音。

  如果再脫,呃,這個不能再脫了,再脫有些人要自卑的不想活了。

  薛二公子如此強健的身體,自然要用終極版的,初級版六六三十六式,終極可是九九八十一式。

  此時這卷羊皮卷拿出,小蘿已經(jīng)從公子手中交過,本以為是什么好東西,一打開就面色羞紅的給扔了。

  “公子,你真壞!”

  小蘿跺著腳,一副公子壞透了的模樣。

  那里青竹好奇,給撿了起來,展開一看,雖然沒有失手給丟出去,卻也面色紅潤厲害,仿若春季盛放的桃花一般艷麗。

  桃花面用來形容此時的青竹,倒是再適合不過。

  “公子,這和以前你從宮里帶出來的可不同,區(qū)別很大?!?p>  青竹到底陪薛紹的時間長些,自小就在一起,對自家公子的習性很是適應(yīng),此時不但沒有丟了這羊皮卷,還淡淡開口,說了這句話。

  “青竹姐姐,趕緊將那東西丟了,羞死個人?!?p>  “羞什么羞?你又不是沒被公子碰過?!?p>  “碰過是碰過,也沒這畫的如此羞人?!?p>  薛紹卻哈哈大笑,從青竹手中接過了羊皮卷。

  “這是波斯那邊流出來的,現(xiàn)在大唐這里只有西域幾個地方才有,自然和宮里的不同。青竹,小蘿,你們是不知道,那些白種人有多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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