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不抱舅母都不行
紅鈺忍不住笑,薛紹手置于她的小腹上,將紅鈺摟的更緊一些了,那曲線貼合,身子溫軟的讓薛紹心微微顫粟。
還是自己這文荷苑中的侍女最貼合自己心意,畢竟是調(diào)教幾年的女子,薛紹心想,此時唇角已經(jīng)貼了紅鈺粉頰之上,輕輕嗅了嗅這位姐姐頰上味道。
“對了,剛剛我罰那兩個丫頭,你在這里都看到了,她們說我喜歡小相公,是琴兒說與你聽的?!?p> “紅鈺可不信,不過那丫頭信誓旦旦,說她親眼看見的,還說那小相公說話好聽的出奇,模樣俊的她看了一眼,差些都喜歡上了?!?p> 薛紹此時哪里不明白,琴兒是見了太平和自己擠在一張?zhí)梢紊?,誤會了。此時想想,當(dāng)時那丫頭看到自己和太平在一起,情緒就有些不對。
“這丫頭,是屁股癢了!等從宮里回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明日你也去她那里一趟,讓她這幾日好好沐浴焚香,屁股洗干凈,等著我回來?!?p> “那丫頭聽了這話,還不高興壞了?!?p> “我可是懲罰她,她還高興壞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p> “這話不能胡說,只有我舅舅,才是君。而且姐姐記得,只有雨露才是恩,呸,是情?!?p> 久別再相聚,薛紹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這處院子許多風(fēng)景,兩個侍女卻在那里皺著眉頭。
“讓你別亂說,看看現(xiàn)在好了,擦三個月欄桿?!?p> “我怎么知道,我都告訴小翠不能亂說的?!?p> “她那碎嘴,你也敢信?!?p> “哼,改天撕爛她的嘴?!?p> “我看也得撕爛你的嘴。”
“不過公子真喜歡小相公么?”
“還說,是不是想以后荷塘游廊的欄桿我們兩全包了。公子可是說了,擦不干凈,按著我們腦袋,用我們的臉擦干凈?!?p> 小樓一夜聽風(fēng)雨,深巷明日賣杏花。第二日薛紹早早離開了這里,趕往爹娘住的地方。
城陽公主親自拉著兒子的手,給他換了新衣。
“進(jìn)了宮里,可不許胡鬧。”
城陽公主細(xì)細(xì)給兒子打理衣服,每次去宮里,薛紹的衣服都是她親自給穿上,親自給打理好。就怕侍女做的不仔細(xì),不貼身。
這是進(jìn)宮,可不是別的尋常事情,雖然兒子只要在長安,就經(jīng)常去,不過每一次去,城陽公主都不會馬虎。
“娘,您就放心,紹兒大了,懂事的?!?p> “見了你舅母,別沖上去就是抱?!?p> 若說這天下,誰的膽子最大,也就這位了,小時候讓當(dāng)今國母給自己當(dāng)了五年奶媽,十歲之前,見了皇后就敢上去抱大腿,再大一點,確實不抱腿了,可這見了面就抱腰身,也是確實長高了,抱大腿不好抱了。
這放在別人身上,那每一樣可都是該誅九族了,堂堂皇后?。∫粐赴。《疫@位武皇后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普通皇后,薛紹知道,她肯定要稱帝的??善@些年,薛紹這些事真沒少做過。
而且每次抱舅母,舅母還很高興,似乎薛紹抱著她,讓她極舒服一般。
舅舅在時,也抱舅舅,當(dāng)然,就薛紹而言,抱舅舅那確確實實是表達(dá)親情。
至于舅母,就是抱大腿,討好靠山,以后薛紹可就指著舅母護(hù)著他了。自然,還有一點,薛紹不敢說,那就是自己小的時候,舅母確實那時候極好看,是這天底下最難得美貌女子。
至于后來,歲月雖不饒人,不過舅母保養(yǎng)的,那也是這大唐獨一份了。
“娘,不抱的話,舅母會不會覺得是紹兒和她生份了,以前見了面都抱的?!?p> 城陽公主手停了一下,看了看兒子。
“這還真是個事,都是你這混賬小子?!?p> 城陽公主作勢要打兒子,最后還是沒打。
自小和他舅母親近,這養(yǎng)成習(xí)慣了,到了現(xiàn)在,竟然不抱都不行了。
罷了罷了,畢竟是皇嫂喂大的,太平那丫頭,又一門心思在自己兒子身上,以后說不得還得叫皇嫂母后呢,抱就抱吧!
外面早備了馬車,隨行的只有一個人,城陽公主身邊的貼身侍女,至于別人,想帶進(jìn)宮,需要的條件太過苛刻。
至于為何這個侍女能帶進(jìn)去,那是因為她本來就是陛下送給自己妹妹的,本就是宮里長大的宮女。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在社會高層眼里,下人是可以當(dāng)禮物送的。
等級森嚴(yán)的階級社會,沒什么話可說。
身份不同,地位懸殊。至于人人平等的話,這個時代是根本不存在的。
試問就是后世,又豈是真的人人平等,你奮力追逐一生,怕是連別人的起跑線都跑不到。
兩個人上了馬車,薛紹規(guī)矩坐了母親身邊。
“娘,這次小姨娘也來?”
“你想你小姨娘了?”
“想啊!做夢都想!”
“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了青妙觀,見了你小姨娘,你也給我規(guī)矩些?!?p> “娘,您想什么呢,紹兒就是和小姨娘親近?!?p> “親近,昨天誰在程家駙馬府說我清河皇姐真是太兇,能生出程妹妹這般好生養(yǎng)的身子?”
“娘還聽說你上了墻,還不斷夸你程妹妹好生養(yǎng),都是得了你清河姨娘的遺傳。”
薛紹的耳朵一緊,此時城陽公主的手早擰在他耳朵之上。
“娘,疼!疼!”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怎么挺過來的,你自己看看,你哪位姨娘,這些年沒被你調(diào)戲過。”
“若不是皇兄皇嫂護(hù)著你,我真怕你那些姨娘和姑母提著棍子來我們家將你活活打死?!?p> 長安的紈绔頭子,頭號膏粱此時在城陽公主這里,卻是乖巧的不行,口中只說疼,連稍微反抗都不做,也是知道,娘一向雷聲大雨點小,刀子嘴卻是豆腐心。
城陽公主也是真舍不得弄疼兒子,擰了一下也就松了手。
“你給你爹吃的那些酒肉,不傷身子吧?”
城陽公主忽然話鋒一轉(zhuǎn),看著兒子。
“娘放心,我和爹一起吃的,一起喝的,爹能給我作證。”
“不傷身子就好,可不敢學(xué)有些人,圖一時快樂,什么爛法子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