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只賣藝,不賣身
“哈哈,小哥哥真會說話,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對了,你可以叫我姍姐?!眹缞檴櫺Φ?。
‘“好,我跟姍姐一見如故,今天肯定是要不醉不歸?!标懱鞈?yīng)道。
“好!那今晚就不醉不歸!”嚴姍姍也興奮起來,特別是陸天竟然說跟她一見如故,不管真假,這都讓她覺得陸天對她至少是有好感的。
她也因此重新拾起了信心,瞬間覺得自己應(yīng)該還是有一定魅力的。
說不定陸天就喜歡她這樣成熟的女人呢?
陸天卻打起了他的小九九。
陪客人喝酒,即使真的喝不醉,那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特別是身邊這個女人似乎真的在饞他的身子。
那就只能把她灌醉了。
黃琴是萬萬沒想到蘇逸這還沒開始,竟然已經(jīng)討得嚴姍姍歡心了,便徹底放下了心,笑著陪她們各自喝了一杯。
“黃琴,你再給我們叫四個小伙子進來,一定要帥?。 眹缞檴櫢吲d起來,跟黃琴說了一聲,似乎又怕陸天誤會,加了一句:“不然這四位姐姐可就沒人陪了。”
嚴姍姍她們一共五個人,自然是要一人一個的,而她是看上陸天了,不想別人跟她搶。
“哈哈,我的錯,我的錯,馬上就叫。”黃琴也是告了一聲罪,很快叫進來四個年輕的帥哥。
此時,陸天已經(jīng)跟富婆們喝了起來。
嚴姍姍點了兩箱啤酒、兩瓶洋酒,喝得起性。
陸天喝了幾杯,表現(xiàn)出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
“小天,還能喝嗎?”嚴姍姍見狀,說道,“要是喝不下了,我們就開個房休息一下?!?p> 陸天哪能讓她得手?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繼續(xù)喝!說好的不醉不歸,誰都不許打退堂鼓!”
嚴姍姍其實也是有所顧忌的,如果等會兒陸天喝得不省人事,那可就不好玩了,但陸天這么說,她自然也只能再跟他繼續(xù)喝下去。
不過,她已經(jīng)開始啤酒加洋酒了。
兩種酒混合喝,酒性更強,更容易醉。
陸天也開始提出玩小游戲,讓所有人一起參與。
他一直就保持著贏兩把輸一把的節(jié)奏,調(diào)動所有人的情緒。
隨著一瓶瓶酒的下肚和游戲的開展,包廂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所有人也越來越放的開。
一個小時后,包廂里面開始鬼哭狼嚎,某個富婆流著淚,唱著《后來》,那殺傷力簡直要人老命。
陸天配合著喝了一杯酒,拍著桌子直呼天籟之音。
顧客即使唱得再難聽,那也是天籟??!
嚴姍姍自詡酒量過人,但混著酒喝了十幾杯,說話也開始打結(jié),而且也是越來越大膽,竟然抱著蘇逸就想親。
陸天用手擋住了她的嘴,笑道:“姍姐,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哦?!?p> 其他四個富婆饒有興趣地望著她們這邊。
畢竟她們剛才都已經(jīng)跟各自的小哥哥親上了。
陸天這邊卻還沒搞定。
嚴姍姍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翻身拿起自己的包包,一沓紅彤彤的鈔票擺在桌子上,財大氣粗地說道:“親我一下,給你一千!”
親一下就一千塊錢,如果是換作李成他們這些老鳥,直接就能沖上去抱著嚴姍姍親到她破產(chǎn)。
“親一個,親一個!”其他富婆全部開始起哄,慫恿著陸天。
陸天卻直接慢慢站了起來,看著嚴姍姍,正色道:“姍姐,我說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的錢,我不會要?!?p> “我然給錢只掙我應(yīng)得的那份工資!你這樣讓我覺得我被侮辱了,喝酒可以,其他事情,除非我愿意,不然說啥都沒用,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大不了就不干了!”
陸天是覺得這個工作倒是蠻有趣的,但想通過砸錢來親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賣藝不賣身是他的原則。
“你還蠻有原則的,姍姐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不要這么認真。”嚴姍姍笑瞇瞇的說道,收起了桌子上的錢,一點也沒有因為陸天的話而生氣。
到這種地方來玩,當然是有所圖的,可現(xiàn)在,陸天竟然直言不要她的錢,甚至可以不干了!
這讓她感覺非常有趣和新鮮,興致也變得更高了。
她不缺錢,自然也不會缺男人。
陸天這樣的態(tài)度讓她更是有些心動了。
年齡雖然是小了些,但如果是真愛,那自然也沒什么??!
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特別是陸天這種剛出來做的,竟然還不貪錢,那就有意思了。
男人征服一個女人,很多就是得到了身體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但女人真的想要征服一個男人,卻是更想得到他的心。
嚴姍姍現(xiàn)在想的就是徹底征服眼前這個男人,憑借她成熟女人的魅力,而不是俗氣的金錢。
陸天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既然嚴姍姍都這么說了,他也就坐下來繼續(xù)陪她們喝酒。
其他四個男人都看傻眼了。
這尼瑪!這也太牛逼了!原來做陪酒的也可以這么硬氣的么?
輕輕松松搞定嚴姍姍??!要知道嚴姍姍可是他們這里的常客,李成也是陪過她的。
那一晚晚的,李成現(xiàn)在才二十一歲,本來精力很旺盛,但陪了嚴珊珊幾晚,硬是差點累斷了腰,結(jié)果人家還不怎么滿意。
哪像蘇逸這樣的,軟飯硬吃!鴨中霸王?。?p> 嚴姍姍她們這幾個富婆也是極其能喝,從晚上九點喝到第二天凌晨二點,洋酒整整喝了8瓶,啤酒喝了7箱才心滿意足、晃晃悠悠的回去休息。
臨走時,嚴珊珊挽著陸天的胳膊,眼神迷離的說道:“小天,要和姍姐去吃夜宵么?”
“今天太晚了,我也喝多了,腦袋有點疼,想早點休息,改天吧?!标懱鞊u了搖頭,委婉拒絕了她。
“那行,改天姐再來找你玩。”
陸天將嚴姍姍送進出租車后,回KTV換好衣服,收拾好東西,便出發(fā)準備回去。
路上,陸天看著灰蒙蒙的天空,不禁感慨,現(xiàn)代社會雖然極度繁榮,但是對環(huán)境的破壞太過嚴重了,以前抬頭隨處可見的星星,現(xiàn)在卻連一顆都見不到。
陸天邊走便感嘆著,突然“咦”了一聲,轉(zhuǎn)頭盯著一輛七座面包車。
面包車配著全黑的車玻璃,平常人從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不過卻對陸天來說,沒有任何阻礙。
面包車內(nèi),一個約莫七八歲、頭發(fā)凌亂、身上多處淤青的小女孩蜷縮在角落里,恐懼的說道:“叔叔,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