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天榜八十九
左毅挑了逍遙劍派場子,“大敗”逍遙子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慶元城。
一時間左毅在風(fēng)頭無兩,一躍成為慶元頂流。
韋昌禮幾乎天天上門拜訪,邀請左毅和童靜瑤出席各種場合,都被他一一推辭。
左毅倒是天天往逍遙劍派跑,和逍遙子交流武學(xué)之余,也借助逍遙劍派武場修煉降龍十八掌后六式。
第十三到十七掌倒是順風(fēng)順?biāo)谑苏茀s是難得要領(lǐng)。
時間臨近月底,即將進(jìn)入十一月。
左毅二十多天里接受了十七場來自慶元各門各派的挑戰(zhàn),有不服他的,有想成名的,畢竟打敗左毅就相當(dāng)于贏了韋昌禮、任剛,逍遙子等人。
幸的是并沒有宗師級別的老怪物出手,左毅也是十五勝二平,先天中期以下的武者基本上對左毅沒有威脅。
唯二的平場是兩個成名已久的慶元老人,“拳老頭”李治和“鐵判”周震。
前者是意拳門老掌門,先天后期,實(shí)力強(qiáng)橫,后者真是慶元主簿,慶元官面上的最強(qiáng)戰(zhàn)力,先天后期。
一波下來左毅解鎖了十五張各形各色的卡牌,劍法加了將近七十點(diǎn),收獲了二十縷九陽真氣。
十月三十一日晚,慶元樓。
“老弟啊,明天那天榜更新,我估計(jì)你至少進(jìn)前八十名?!表f昌禮醉意朦朧說道。
他已經(jīng)和左毅混熟了,左毅最近思緒不佳赴了韋昌禮的宴。
“韋老哥夸大啦,小子能進(jìn)天榜就很高興了,排名什么的無所謂?!弊笠阒t虛的說道,其實(shí)心里也暗暗自喜。
終歸是少年人心性。
“左老弟,不是叔吹牛,老弟你這天賦是老哥我見過最好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表f昌禮打了個嗝,一股子熏人的酒臭。
左毅聽著頭疼,這家伙是真喝醉了,又是老哥又是叔的,語無倫次了都。
“春啊,喊人把韋幫主帶回去吧?!弊笠惴愿栗U春道。
不一會,韋新元便來到酒席上扛著自家老爹,說了聲抱歉離開了。
左毅自酌著,鮑春送走韋家父子后說道:“四爺,咱是要走了嗎?”
左毅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在慶元呆了將近一個月,郡主逃婚的消息也早就傳遍慶元,期間他和童靜瑤聊過幾次。
六扇門和西廠的能量那么大其實(shí)早該找到他們,卻遲遲沒有行動,這散發(fā)出來的信息就有點(diǎn)耐人尋味。
周震應(yīng)該是六扇門或者西廠放出的探子,但具體目的尚不清楚。
“明天先去拜訪一下移花宮,然后我們?nèi)ズ汲?。”左毅放下酒杯,和鮑春離開了慶元樓。
“左少俠,韋幫主托我給您帶來的天榜書冊?!币淮笤?,填海幫頭領(lǐng)便在客棧外等著左毅,將手中書冊交給左毅便回去復(fù)命。
左毅翻開書冊,仔細(xì)尋找著自己的名字。
“天榜八十九:左毅,風(fēng)華絕代(疑似先天中期),戰(zhàn)力無雙,一月內(nèi)打遍慶元無敵手,出身不詳?!?p> 下面便是他這近一個月的‘輝煌’戰(zhàn)績。
八十九?左毅還挺滿意,不會太高扎眼。
收起書冊回到客棧,童靜瑤三人已經(jīng)收拾好細(xì)軟。
“怎么了?”童靜瑤問道。
“沒什么,來送天榜的。”左毅淡淡說道。
“排第幾?”童靜瑤挺好奇,這一個月左毅的戰(zhàn)績她很清楚,為自己當(dāng)初強(qiáng)行綁人的行徑沾沾自喜。
“八十九?!弊笠隳樕珶o波,但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點(diǎn)炫耀的意思。
“才八十九啊,擒龍驅(qū)虎左少俠不太行啊?!蓖o瑤‘咯咯’一笑。
左毅已經(jīng)免疫了,這二十多天童靜瑤天天取笑他這個綽號。
“喏?!弊笠惆褢牙飼鴥詠G給童靜瑤。
童靜瑤快速翻頁找到左毅名字。
“喲,擒龍驅(qū)虎左少俠變成風(fēng)華絕代了啊,還不錯還不錯,繼續(xù)努力。”童靜瑤上前拍了拍左毅的肩膀。
左毅一臉壞笑,一把抓住童靜瑤柔荑。
鮑春和奴奴趕緊四處張望,假裝看不到。
童靜瑤掙扎不開,飛了左毅個白眼。
“客人,您要的馬車?!笨蜅U乒裾f道。
左毅這才放開童靜瑤小手,說道:“走吧?!?p> 鮑春趕車,其余三人坐在車廂里。
“駕...”鮑春駕著馬車往慶元西城門趕去。
左毅盤腿閉眼在車廂里修煉。
童靜瑤和奴奴也安靜地在一旁看著書,書名叫《三國演義》,是左毅口述讓人抄寫下來給眾人解悶用的。
大靈的娛樂場所很少,平時無事的時候左毅會把前世的一些名著故事講給童靜瑤聽。
一來二去,童靜瑤和奴奴都聽上癮了,天天纏著左毅。
左毅無奈,只能讓人抄寫成書交給二人。
漸漸地,童靜瑤和左毅接觸得越多,越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
會寫詩,還能寫出《三國演義》這樣的著作,武學(xué)天賦還那么好。
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少年。
“小四,你真要去移花宮嗎?”童靜瑤放下手里的書看向修煉的少年。
“嗯?”左毅睜開眼。
“去啊,不是你說的咱要做了武林盟主才能娶你嗎,我不努力點(diǎn),估計(jì)到了咱爹那么年紀(jì)才能娶上你咯?!弊笠銐男Φ馈?p> 童靜瑤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左毅的嬉皮笑臉,一旁的奴奴對這種驚人言論也見怪不怪,自顧自的看著書。
“少來,我聽鮑春說,那移花宮宮主的脾氣不太好,你這樣大搖大擺上門,我怕會有麻煩?!蓖o瑤有點(diǎn)擔(dān)憂。
“那宮無月還能把我殺了不成?”左毅說得無所謂,其實(shí)心里也是有點(diǎn)擔(dān)憂。
據(jù)鮑春打探的消息說,宮無月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眼里只有她的移花宮,對外人下手極狠。
童靜瑤沒再多言,繼續(xù)看起書來。
移花宮在慶元城郊兩百里以外,一座名叫連山山脈中,一行人驅(qū)車要兩天才能到達(dá)。
入夜后,眾人停下馬車在野外歇息起來。
左毅打了點(diǎn)野味為眾人做起晚飯,鮑春做的太難吃,所以一般都是左毅動手。
“四爺,今天吃什么。”鮑春看著左毅將泥巴鋪在野雞上,好奇的問道。
“叫花雞?!弊笠忝β抵?。
他總是能弄些新奇吃食,水煮魚,蛋糕,火鍋,還有這次的叫花雞。
“四爺,這叫花雞是什么名堂?”鮑春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弊笠阌煤苫ㄈ~將雞包好丟到火堆之中。
“來來來,春,今天我給你們講許仙的故事?!?p> 鮑春一聽精神抖擻,四爺?shù)墓适率撬犨^最好聽、最吸引的。
童靜瑤和奴奴一聽左毅要將故事了,都圍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聽起來。
幽靜的風(fēng)聲,動人的故事,馥郁的荷香飄蕩在林中。
“只見那法海和尚大呵一句;‘大威天龍’?!弊笠阋活D,雙手輕輕向下一按,示意眾人不要出聲。
林子里只剩下火堆燃燒搖曳的爆裂聲。
“然后呢然后呢?”突兀的女聲把眾人嚇了一跳。
鮑春直接被嚇得跳起來,拿著樹枝左顧右盼大喊:“何方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