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新生宿舍已經(jīng)全部分配完,如果想換,可以私下商量好后一起去宿管阿姨那重新登記?!?p> 我:“......”
唐安琪:“要不我們?nèi)ズ鲇坪鲇菩聛淼耐瑢W(xué)?”
然而就在我們這樣來回折騰了幾個小時的功夫,其他寢室的新生已經(jīng)慢慢熟絡(luò),聽到我們想換寢室,紛紛搖頭,個別心動的,看到我們倆這香爐大蒜銅錢的陣勢,也按時同伴不想和我們住一屋。
所以就這樣,我們倆白忙活一下午。等到夕陽西下,我們也暫時放棄了換寢的年頭,推著行李箱硬著頭皮進(jìn)了404。
進(jìn)了屋又覺得可能是我們多慮了,這屋子干凈整潔,無論是墻壁還是桌椅都是嶄新的,房間里還有獨(dú)立的廁所可以洗澡,可以說是非常好了。
不過我倆還是不約而同的挑了靠門口的兩張床,簡單的收拾停當(dāng),我倆打算去食堂吃飯,我將香爐放在了書桌上。
唐安琪也把銅錢劍放下了,不過她還是堅(jiān)持掛了一串大蒜。等我們到食堂,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好不容易打了飯左右找不到位置,最后終于在靠北的角落里找到兩位置。
“同學(xué),拼個桌哈!”
唐安琪自來熟的和獨(dú)自坐在那低著頭吃飯的同學(xué)打著招呼,不過那同學(xué)完全沒有想理我們的意思,一直低著頭,嘴巴一鼓一鼓的,應(yīng)該是在吃東西。
我倆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正聊著換寢室的事,聽到我們說起404,他猛地抬頭,急聲說道:“快逃!404有鬼!”
他也知道404死過人?看來是個知道內(nèi)情的學(xué)長。
我追問:“什么鬼?”
學(xué)長臉色煞白,瞳孔瞪大,嘴里的飯因?yàn)樗f話一直往外噴,他一直重復(fù)說著一句話:“晚上誰叫都別答應(yīng),更不要下床!”
唐安琪白目的問:“晚上是幾點(diǎn)?12點(diǎn)?凌晨2點(diǎn)?”
而那個學(xué)長依舊是重復(fù)著那句話,我拉了拉還在追問的唐安琪:“算了,他可能也不清楚吧?!?p> 唐安琪撇撇嘴:“404是女生寢室,他一男的知道的還挺詳細(xì),難不成他也遇上鬼了?”
那學(xué)長沒搭理我們,起身朝外走去,嘴巴還是一鼓一鼓的蠕動。我嘆了口氣,低頭吃著盤里已讓我毫無食欲的雞爪。
剛吃兩口,食堂大門外幾個學(xué)生沖進(jìn)來大喊:“有人跳樓了!”
頓時整個食堂炸了鍋,大家紛紛跑到走廊上向下望。
唐安琪抹了抹嘴:“這里才2樓,跳下去能怎的?”
不過嘴上雖然這么說,還是禁不住八卦的擠到了走廊上,這一低頭,我一驚,和唐安琪互看了一眼。
這人還真死了,一頭撞到了水泥瓷磚做的正方形花壇一角上,腦袋直接杵了個大血窟窿,他臉朝上躺在花壇邊,兩眼圓瞪仿佛死前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唐安琪:“這不是剛才那個學(xué)長嗎?”
我雙手死死扶著走廊扶手,低低的問唐安琪:“那你說他剛才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鬼故意引誘我們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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